林胜利嘴角微微一挑,拿来一张薄被盖到娄晓娥的身上,走了出去。
走出里屋,他来到窗户下面,朝外面看了一会,确认没有人之后,他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这种偷偷摸摸的,还别说,蛮刺激的。
不过,下次不能在这里了,风险太大了。
走出许大茂家,林胜利不禁在心里暗道。
当然了。
主动他是不会主动的。
这是他的原则。
不过,他也不会拒绝。
至于负责。
已经成为他的女人,他当然会负责。
不能给名分,那至少也要保证他的女人衣食无忧。
而且还要能分享到他的爱。
......
与此同时。
贾家。
秦淮茹和贾张氏均是无心睡眠。
秦淮茹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贾张氏则是坐在床上不想睡。
秦淮茹现在的心情很复杂。
对于傻柱伤成这样,以后可能生不了孩子,她是激动的。
因为傻柱生不了孩子,就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嫁给他。
那以后傻柱的家产和房子很可能就都是棒梗的。
可是,棒梗今晚犯了一个大错,那就把桌子腿扔给许大茂。
正是因为这个桌子腿,许大茂一下就把傻柱给砸晕了。
如果傻柱事后追究起来,肯定会怪罪棒梗。
到时候还会甘愿做她家的长期饭票吗?
至于贾张氏。
她无心睡眠那是因为太兴奋了。
因为傻柱帮棒梗交了学费,省下了两块五毛钱。
至于傻柱受了重伤,还躺在医院里,甚至没钱交住院费,她是不管的。
秦淮茹从医院回来后,把今晚发生的事情跟贾张氏解释了一下。
棒梗又帮忙解释,贾张氏才不再追究。
但是,她还是怀疑秦淮茹跟傻柱有问题。
不过,她也是不想逼秦淮茹太紧。
现在秦淮茹可是进入工厂了,掌握着家里的财政大权呢。
要真把秦淮茹逼急了,秦淮茹走人,那她就傻眼了。
所以,今晚的事就暂且放下了。
想了想,她看向秦淮茹,说道:
“要我说,既然省下了两块五的学费,那咱们就豁出去了,啊。”
“花上一块五,扯上几块布,给几个孩子一人做一件新衣裳。”
秦淮茹没说话。
她又接着说道:“大年三十晚上,再大方点,花蛤八毛五,买斤肉。”
“好好地吃一顿炖肉,多加点萝卜,土豆也行。”
“你还别说啊,就那萝卜,要是沾上肉味,哎呀,那比肉还香呢。”
“光是这么一想,就都馋死我了。”
秦淮茹在心里暗道:“就知道吃,都吃那么胖了,也不害怕别人说闲话。”
“别人谁不瘦瘦的,就咱们家,就没有瘦的,都有人开始说闲话了,还惦记着吃。”
秦淮茹想着,脸色也是不禁阴沉了下来。
贾张氏一看,不爽了:“怎么?傻柱受伤住院,你好像不高兴?”
“还是傻柱给棒梗交了学费,你不高兴?”
秦淮茹:“没有。”
“我在想以后咱们这日子恐怕会越来越难过了。”
贾张氏:“说的好像咱们这日子好过一样。”
“哪天不都是难熬?”
“想吃点好的都吃不了。”
秦淮茹长叹一声,说道:“没有。”
她现在吐槽欲望爆棚。
槽点太多了。
但是她不敢。
因为她一说,贾张氏就会跟她吵。
贾张氏:“没有就好,傻柱他住院那是他活该,这么多黄花大闺女他不惦记,偏偏惦记一个生了三个孩子的寡妇,真不要脸。”
秦淮茹忍不住问道:
“生了三个孩子怎么了?寡妇又怎么了?”
“我的条件比很多黄花大闺女都要好。”
“再说了,寡妇,你不也是寡妇吗?”
“怎么还看不起寡妇了?”
贾张氏:“我怎么就看不起寡妇了?”
“我那意思是傻柱应该惦记那些没结过婚的女人,不应该惦记你。”
秦淮茹:“行了,我也不跟你讨论这个了,免得又要吵架。”
贾张氏:“不讨论就不讨论,你要是实在是睡不着,那你就起来,帮我赶赶鞋底子。”
“这年前啊,怎么也得让仨孩子穿上新鞋。”
秦淮茹:“您还好意思说呢。”
“这三双鞋,您赶了多久了?”
“起码得有三四个月了吧?”
贾张氏怒了:“你,你什么意思啊?”
“我做三四个月,我,我那不是老了,眼睛不好了,做的慢了一点了嘛。”
秦淮茹:“行了,睡吧。”
“别把孩子们给吵醒了。”
隔天晚上。
工友给了秦淮茹一件不穿了的衣服。
秦淮茹连夜改,想给贾张氏做一件衣服。
今天贾张氏一天都不跟她说话,一直在赌气。
她也是想着,看看能不能因此而让贾张氏不再赌气。
都快要过年了,还要一直赌气,那这个年过的都不省心。
贾张氏睡得正香,被缝纫机转动的声音吵醒了。
气得她爬起来骂道:
“我说你怎么就那么狠心呢?”
“大晚上的还不让我睡觉,你这是存心的啊?”
秦淮茹忍着心中的怒气,说道:
“好了。”
然后站了起来,把衣服,递给贾张氏,说道:
“您试试,这是我给您改的衣服。”
贾张氏看了一眼秦淮茹手上的衣服,冷哼一声,没说话。
秦淮茹只好把衣服放到床前的桌子上,说道:
“明天试也行。”
“现在太晚了。”
“要是不合适,也得明天再改了。”
贾张氏一把抓过衣服,扔到了地上,没好气地说道:
“不干净的衣服我不穿。”
气得秦淮茹恨不得给她一巴掌。
不过,她最后还是忍住了。
从地上把衣服捡了起来,说道:
“您这是干嘛啊。”
“这哪里不干净了?”
“这是我工友看我困难,给我的。”
“我就想着给您改一下,这颜色蛮好看的。”
“衣服也蛮新的。”
贾张氏:“哼,旧衣服我不穿。”
秦淮茹:“......”
贾张氏:“要不是东旭走了,你会这样对我?”
“大过年的,给我穿旧衣服,也只有你做得出来。”
秦淮茹:“咱家不是困难吗?”
“给三个孩子每人置办一身新衣服,咱家都要没钱了。”
“再给您置办一件,咱家就得喝西北风。”
“再说了,我不一样穿旧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