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地听完阎埠贵的话,易中海稍微冷静下来,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他三大爷,您说的是真的?”
阎埠贵:“当然真的了。”
“我可是亲耳听到杨厂长说的。”
说着,指了指东厢房,接着说道:
“呐,杨厂长都把东厢房,还有那个耳房,都分给胜利了。”
易中海看向林胜利问道:
“胜利,你是不是在东北的钢厂修好了国内无人能修的机器?”
“是不是在东北主持建立了630毫米钳式行星轧机?”
林胜利一脸谦虚道:“舅舅,我那也是碰上了瞎耗子而已。”
易中海连喊了三个“好”字。
然后感叹道:
“胜利,舅舅为你骄傲。”
“你年纪轻轻就已经成为了行业的翘楚了。”
“难怪杨厂长那么器重你,刚来就让你当了技术科的副科长。”
“难得的是还这么谦虚。”
“胜利,好样的!”
话音落下。
围观的人儿不由一阵躁动。
他们刚才都屏住了呼吸听阎埠贵和易中海说话。
生怕漏过一句,因为林胜利是厂里的领导了啊。
如今他们都忍不住了。
“不但帅,还那么有才,年纪轻轻就当上了领导,真了不起。”
“我早就看出他不是简单的人了。”
“大学生哪有简单的人啊。”
“老李,你女儿长得还不错,不如撮合他们?”
“算了吧,我女儿哪配得上人家啊。”
.......
秦淮茹静静地站在那里,耳听着众人的议论,眼看着林胜利英俊的脸庞,在心里感叹道:
“养眼,太养眼了!”
“可惜我嫁的早了,要是再年轻十几岁就好了。”
“我一定会把他给拿下的。”
她一开始当然也是看出了林胜利的英俊。
只是她还以为林胜利只是空有其表而已。
不然怎么会来投靠易中海呢?
空有其表的她可看不上,又没房子又没钱还没工作还是农村户口。
没错。
她就是这么想当然的。
来投靠易中海的嘛,肯定什么都没有。
当初她跟贾东旭相亲,就是看上了贾东是城里户口,还有房子有工作,家里还有一个母亲帮衬。
不然光凭贾东旭有点小帅,她根本不可能同意。
谁知林胜利不但有房子有工作,还是大学生,还当上了领导,那工资没准比易中海还高呢。
而且林胜利比贾东旭帅多了。
她后悔啊,她恨啊。
为什么她不晚生十几年呢?
正悔恨之际,突然传来了贾张氏阴阳怪气的声音:
“什么领导什么外甥,还不知道真假呢,没准是假冒的呢。”
哗!
众人又是一阵躁动。
“这老婆子怎么会这样?看不得别人好啊。”
“承认别人优秀有这么难吗?”
“可不是嘛,这人可恶毒了。”
“红眼病!贾婆婆肯定得了红眼病!”
“哎哎哎,你们还不知道吧,他们家一直都惦记着一大爷的财产呢。”
“难怪她会不高兴了。”
“其实我倒觉得她说得有一定道理。”
“我也觉得,第一次见面,就认定了是自己的外甥,不担心冒名顶替的啊?”
......
在贾张氏出声的时候,秦淮茹第一时间后退了两步。
似乎是要和贾张氏撇清关系一样。
敏感的贾张氏立马撇头,恶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在心里骂道:
“贱货,这么急着跟我划清界限,哼等下看我不打死你!”
“敢不跟我统一战线!”
她儿子贾东旭如今还在世,她可是底气十足,也是猖狂地狠。
不但什么活都让秦淮茹做,她每天就是混吃等死。
而且稍有不顺心就拿秦淮茹撒气,甚至还动手打人。
不仅是对秦淮茹,就是对孙女小当和槐花也是如此。
有时候气急了,孙子棒梗照打不误。
她现在的眼里只有贾东旭啊。
什么好吃的也都紧着贾东旭。
后来贾东旭出了意外走了。
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丁棒梗,从此才被她捧在手心来宠溺。
秦淮茹顶替贾东旭上班,挣钱了,她也才不敢再动手。
她害怕秦淮茹会把她赶回农村啊。
毕竟她一直都是农村户口。
其实。
她对秦淮茹一直都怀有恨意。
因为秦淮茹是农村户口,子女随母,导致她的孙子孙女都是农村户口。
在她咒骂秦淮茹的同时,秦淮茹也在心里咒骂着她。
这猪脑子!
都让你不要说话了,就是不听。
这下好了,把一大爷和一大妈都得罪了。
还把新来的领导给得罪了。
哼,贾东旭就是随你。
笨的跟猪一样。
一大爷都那么用心地教了那么多年了,还是一级钳工。
我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窝子的笨猪呢!
悔啊!
恨啊!
再说林胜利。
听到贾张氏的话,他轻轻一笑,朝贾张氏勾了勾手,说道:
“这位大娘,有什么想法上前来说说。”
让贾张氏上前,那是为了方便打她。
如果敢说了什么恶毒的话,他绝对不会惯着。
贾张氏哼了哼,道:“上就上,我还怕你不成。”
说话间,她已经走到了林胜利和一大爷的跟前。
秦淮茹轻叹一声,轻轻摇了摇头。
完了,一切都完了。
将来要是过不下去了,你这猪脑子可别怪我!
秦淮茹似乎已经看到本来唾手可得的钱包离她越来越远了。
易中海忍着怒气,看向贾张氏问道:
“老嫂子,你什么意思呢?”
贾张氏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说道:
“他一大爷,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我的眼里就是揉不进沙子,路见不平我一定会拔刀相助。”
“而且我从来不说谎,看人也是很准的。”
“这你应该都了解吧?”
“今天我要不说出我的想法,将来你一定会怪我。”
“所以,我今天就是宁愿做坏人,也要说出来。”
此话一出。
在场的人都笑了。
纷纷在心里暗道:“这肥婆哪里来的自信呢?”
阎埠贵更是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贾张氏瞪了阎埠贵一眼,没好气道:
“笑什么!”
“有什么好笑的。”
阎埠贵郁闷了:“哎哎,棒梗他奶奶,你这管得也太宽了吧?”
“你还不允许我笑了?”
关于山笑了笑,问道:“贾张氏,你是不是想成为全院公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