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无语了,算了,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只能用自己的态度向他证明了。
其实,她还挺羡慕原主的,可以有一个爱自己的人,可惜遇见了她,也只能为这两个人的爱情可惜了。
“小主不喜欢御安王了吗?”
香凝在这时出声打断她的沉默。
她是这具身体的手下?看来只能用失忆梗了。
这个想法也只是在一瞬间出现和消失。
“你是谁?”她故作疑惑的问。
“小主失忆了吗?”她还以为小主是不喜欢王爷了才找的借口。
“对,我的脑海里只有零零散散的一些片段,我不知道我是谁,我觉得很迷茫,你愿意告诉我我的故事吗?”她认真的说道。
“当然愿意。”
“小主您的名字叫江安心,是京城江王爷唯一的女儿,王爷和王妃伉俪情深,王爷不忍心王妃再承受生子之苦,所以多年以来只有小主一个孩子,当今圣上和王爷是......。”她一字一句不差的娓娓道来。
经过了漫长的了解,她现在已经弄清楚这具身体主人的所有情况了。
在香凝的描述里原主是一个善良聪慧又爱玩闹的小姑娘。
(她成功的把自己喜欢捉弄人理解成一个童心未泯的小姑娘)
“我有点饿了,你去叫人准备点吃食吧。”
听着听着日头已经渐落西山了,她的肚子已经开始抗议了。
“是,小主。”
在等待的过程中她不知不觉的又想起到那个痴情的男人了,要是自己没有来的话,他们应该会很幸福吧。
她的拒绝才是对他们爱情的最好的一个补偿。
可惜,他爱的不是自己。她眼眸低垂,一闪而过的落寞从她眸子里展露出来。
过了一会儿,那个强大又冷漠的女人又回来了!
调整好心态的她吃着原主喜欢的菜肴,不得不说,原主和自己的口味还是差不多的,都喜欢偏酸甜口味的菜肴。
当她躺在床榻上的时候,她一点困意都没了,明明刚刚还想休息,现在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于是她开始强制自己入睡。
入夜,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那个黑影悄咪咪的来到一间客房前,在薄薄的窗纸上插进一个竹管,一股迷烟涌入房中。
借着清冷的月光,终于看清楚了黑影,来人正是赫连弈。
他在房间外面等了一会才推门而入,借着月色,他看见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
他轻轻的脱掉外衣,身着里衣躺在她的身边,同时她像是有感应一样,手脚并用的把他抱在怀里,活像一只可爱的八爪鱼。
心心,我知道这就是你。在心里想着他带着心满意足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天昏昏亮。
他醒了,轻轻的把她的手脚放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然后慢慢的穿好衣服离去。
她是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的。
“小主今日想出去吗?”她边为江安心梳发边问。
主要是御安王找过自己了,希望自己可以把她家小主约出去。
其实她也纠结过,但是想到之前小主那么喜欢御安王,万一小主想起来了,她不是会很难受?
香凝的命是小主给的,真的不想看到小主难过,所以她决定帮一把。
她想了想,现在自己没有原主的记忆,之前沿途的风景她都不知道,出去看看也好。
“好。”
随着最后一根步摇落下,铜镜里的人儿美的不可言语,眉不画而黑,朱唇不点而红,那双眼睛里好像盛满了星辰,透亮而美丽,像是如果对视一眼就会被里面的奥秘吸引。
傲人的身材因为站起身而一览无余,纤细的杨柳细腰,高挺而立的身骨,无不彰显此人的美丽。
这一世她的皮囊比上一世还要美丽三分,可能是因为上一世吃了太多苦吧,这一世的她只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弱小姐。
(她现在不记得内力所以不是她没有)
“走吧。”
———
她和香凝走在热闹的街道上,听着耳边小贩们的吆喝声和路人说话的声音,她此刻只是觉得很安逸。
她已经太久没有享受平静的生活了,自从有人泄露了她的身份和一些地址产业,她后面就过得谨小慎微。
难得啊~她眯起眼睛想着。
而不远处的前面,一个卖糖葫芦的老头被一个穿着绫罗绸缎肥头大耳肚大如猪的油腻的胖男人拦住了。
“金少爷,小老儿真的拿不出钱了,求求您再宽限小老儿几天吧。”他颤抖着身子说。
“拿不出钱?这好办,你孙女就卖给少爷做丫鬟吧,哈哈哈哈。”
他身边的下人也跟着嘲笑起来。
“万万不可啊,小孙才8岁,这怎么能行?”他赶紧拒绝。
谁不知道这个金大宝十八岁的年龄溜猫逗狗逛窑子玩赌坊,就连几岁婴童他也喜欢睡,那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他就是豁出这条老命都不会让他带走自己孙女的。
“嘿!小爷看上老头你的孙女是你们的福气!还敢拒绝,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打。”
就在他说完一个小石头飞了过来,砸在了他肥大的脑袋上。
“嘿!是哪个瘪犊子砸你爷爷!”金大宝很生气。
“是你祖宗我!”一道清亮的女声响起。
众人纷纷让出一条道路来,生怕自己被牵连到。
“哎哟,是个小美人,要是你做我三十六房姨娘本少爷就不生气了。”他舔着厚脸皮说。
“当真是恬不知耻,就你这种恶心的死肥猪,老娘不把你打残都算仁慈了。”她很是恶心这个丑东西。
长的活像成了精的猪妖,说出来的话还没有脑子。
“还不快把这个小娘皮给少爷我抓起来,脱光了绑到本少爷的床上。”此时的他精虫上脑。
在那些人动手的时候,香凝已经把人都打趴下了。
“小主,这个死肥猪怎么办?”
“打断四肢让男暗卫扒光他的遮羞布挂到城墙上。”她也不想放过这个人渣。
“是。”
“你不能这样对我。”此时的他终于慌了神。
“我爹是金大员外,和城主认识,你敢动我我让我爹杀了你。”他搬出城主想要做靠山。
“香凝,打断他的四肢给那金员外送话,一刻钟内准备五万两银票,买他儿子的命,超过一刻钟断一只小拇指,五盏茶内起,晚一次断一个。”她残忍的露出一抹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