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大屏幕播放的画面,是那一次,也算是第一次吧,他亲吻她。
那个时候,她在他的面前,做了一个要委身于他一生的戏,他动~情,吻了她。
而且,吻得失控的他,差点就在那个沙发要了她。
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她推开他,有些害怕地说,她还没有准备好。
当时,她说完那话,既羞涩又有些不知所措的她跑了,跑到了二楼。
电梯里的顾时谦,嘴角轻轻扯了一下,鼻子里有轻嗤的声音。
那个时候的他,真的好相信她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呀。
看着她,被自己吓得害怕,但同时又有些羞涩,不知所措的模样。
再看着她匆匆跑上二楼的模样。
当时的他懊恼急了,为自己那么急切吓到她而懊恼。
现在才明白过来。
她的害怕,羞涩,不知所措都只不过是她,在他面前表演的一场,精彩绝伦的戏而已。
她的害怕,羞涩,不知所措都是假的。
她的跑,才是真的。
她当时跑得那么急,是戏要演不下去了吧!
顾时谦的神色,从着急变成了冰冷。
她现在只是他的一个囚奴,为了一个囚奴,不值得!
他仍然把电梯的速度下快了下降的速度。
不是着急北冥茜是不是会春~光暴~露,而是,那个也是他的隐私。
而且还是他一段很不堪的过去,他不想拿到人前。
这种不堪的过去,埋在他的心里,他都觉得难受,现在还要晒出来。
他……
顾时谦的脸上,从冰冷变成了阴鸷。
播放那些画面的谁?
谁会有那个视频?
答案似乎只有……
顾时谦让脸色,一沉再沉,盛怒的眼里,闪着绿光,把电梯下降的速度加快再加快。
电梯的速度,让在监控室里的保安傻了,他们急忙通知电梯公司来检修。
电梯一定是坏掉了。
电梯刚到在一楼,没等电梯门自动打开,顾时谦就直接用自己的力量,把电梯门大力拉开,阔步向公司大门走去。
当对面的LED灯,开始播放那个激~吻的画面时。
在场的所有记者,股东,保安都在哗然一片,他们无不惊呆了。
原来,顾时谦和北冥茜真的是一对,原来,北冥茜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与那些记者,股东,保安惊呆的表情不一样。
立在那里的北冥茜,虽然立得直直的,脸上好像也没有什么表情。
可是仔细瞅着,她的脸色,有一抹淡淡的红晕,在这红晕中,透露着一股难以言喻羞涩之意。
毕竟,那大屏幕上,播放的是那种画面。
而且这个视频,她当初就剪到顾时谦开始动手解扣子的画面。
恰恰是这样的画面,当不明真相的人,一定会想像下面的画面,是那种限制级的画面。
虽然在路上的时候,在拿出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
但现在,仍然觉得很难为情,狠不得把那画面马上切下来。
可是,到了这种地步,她不可以切走,就要成功了,她不能半途而废。
现在的她,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是,她能为他做的,似乎只有这个了。
当初她录着一段视频时,心思是不纯的。
这是第一次,北冥茜庆幸自己当初的不纯。
强忍着心里的难堪羞涩之感,北冥茜跟着众人抬头看向那屏幕。
看着,看着,北冥茜脸上的羞涩,难堪,变成了感慨,懊悔。
画面上的她,被顾时谦吻着的她,全是羞涩,沉迷,环抱着在顾时谦腰间的手,抱得那么紧。
真是当局者迷呀!
现在才明白。
那样的她,就完全是沉沦了。
如果,她不是爱上了顾时谦,哪来的那种羞涩,沉迷!
如果,她不是爱上了顾时谦,仅仅是做戏的话,她又怎么会抱他抱得那么紧。
只是可惜,在当时,她以为她是在做戏。
北冥茜早已忘了羞涩,她在痴迷地看着那画面,随着画面的进展,她在重温一次,那一个亲吻。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多好呀,她好像再吻他一次,好想再被他那样地吻一次。
北冥茜没有想到,在没多久之后,她的这个愿望会实现。
只是再来一次以后,现实比她想得要残酷得一百倍。
“快看,顾董,顾董来了!”有记者眼尖,顾时谦刚刚踏出电梯的门口,就被他发现了。
一听到顾时谦来了,在场的一众记者,立即把视线转回来,朝着顾时谦冲了过去。
这些记者,因为个个都急于抢新闻,一个个的跑得凶,一下子把北冥茜撞得七凌八乱的。
听到顾时谦的名字,和记者们激动的心情不同,北冥茜很是害怕,不知怎么办。
不知道顾时谦现在心情是怎么样。
其实不用猜,她可以想像得到了的,他一定是很怒极了。
她私自跑出来不说,还带来了这样的东西。
现在这视频这么一放,她连这个都录起来,那她真的……
连北冥茜都不愿意想过去的自己。
拉开电梯的门,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时,顾时谦的脸色,难看到已经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了。
为什么真的是她。
就不能有一次,不是她吗?
“顾先生,为什么你对外一直宣布你是单身的,这是出于一种什么原因?”
“顾先生,你们是领了证吗?婚礼打算什么时候举行?”
顾时谦刚到达门口,他立即被涌上来的记者团团围住。
结婚!
他和她?
顾时谦的眉心微微一蹙,心里狠不得马上把她揪到面前。
她又在玩什么把戏。
她哪来的脸皮说他们已经结婚了。
最算隔着那一群记者,北冥茜仍然是感受到了顾时谦心中的怒火。
在这一瞬间,她都有了逃跑的想法。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够,她要是逃了,那么之前的那么就白做了。
不管心里是不是恨到想她撕碎,可是顾时谦在那一微蹙眉之后,脸上恢复了正常状态之下。
北冥茜已经把他危机解决了。
他是一个商人,商人懂得什么事应该做,什么事不应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