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苏蕊和沈星然之间的感情。
见到她,他心里的防备总会没有其它人重。
“对方应该知道你太太和苏蕊的关系匪浅,在苏蕊的肚子上动了手脚!”
“言新!”一听到言新这么说,何盛年的马上就着急地道,“你刚刚不是说苏蕊没事了吗?怎么又说对方对我们的宝宝动了手脚?”
何盛年紧张,苏蕊也紧张,她把手护在自己肚子上边。
发现自己影响到了苏蕊,何盛年把苏蕊圈在怀中,轻握着她的手,“没事的!”
“苏蕊!”接苏蕊话的不再是言新,而是北冥御,“你这几天,身上有没有哪里有伤口,就是最近你有没有被伤,见血的那种?”
“没有!”何盛年肯定很道。
自从苏蕊怀孕以后,他从来没有让苏蕊离开过人。
他一直把她圈在身边,如果他有重要的手术离开,都会让香香兰兰跟着。
就比如刚刚,香婶就跟在她身边的不远处。
“哦,是!”苏蕊也点头。
苏蕊点头的时候,闪过一些不自然。
苏蕊的不自然,一直就被北冥御捕捉到了,“苏蕊,你说谎!”
北冥御的这话,让苏蕊的脸色很不好看。
现在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出她是在说谎。
“苏蕊,这是怎么回事,你受伤了?!”何盛年开始低头,眼睛不停地在苏蕊的身上,上上下下地搜索起来。
“我,我是怕你担心!只是一点点。”苏蕊小地道,“只是蹭破了一点点皮,出了一顶点的血!”
“我不是告诉过你,哪怕是一丁点,也要告诉我吗?”因为着急,何盛年的声音有些大,“快告诉你,伤在哪里?”
苏蕊默默地卷起袖子,在她的胳膊内则,有一处地方,贴着两小块创口贴,“就是这里,我……”
苏蕊看向北冥御,脸上有抱歉也有疑惑,“我这里的伤?和今天星然的反常有关系?”
自己擦破了一点皮,却让自己的好友那样痛苦,这是任谁都没有想到的。
北冥御扭头看向言新。
言新点头,“有关系!”说着,言新看向苏蕊,“苏蕊,你能否告诉我,你的伤是怎么来的?”
“是前两天……”苏蕊说起她胳膊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那是两天前,那天的天气是阴天,空气还有一些闷,刚好小澈喊着,要到外边玩。
于是她就领着小澈,在高家外边的小区玩。
苏蕊坐在扶椅上,小澈在她的身前和兰婶一起玩。
在那期间,苏蕊突然觉得有些冷,低头抱了一下自己。
“哥哥,是那个哥哥!”也就在这时,苏蕊听到了小澈在兴奋地大叫!
苏蕊听到声音,想着应该是小区里其它家的小孩也出来玩,可是当她抬头时,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并没有什么哥哥,正想问小澈。
“哥哥!哥哥!”小澈突然往一外地方跑去,而那个地方,并没有任何人。
兰婶追了出去。
可是兰婶才跑出没两步,人就摔倒了,而且还扭到了脚。
小澈还在继续跑。
“小澈,小澈,你回来!”苏蕊见情况不妙,顾不上自己的大肚子,起身追了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小澈听到了苏蕊的声音。
总之,就是在苏蕊跑出去的时候,小澈停了下来。
“小澈,你怎么乱跑!”苏蕊跑到小澈的边上,轻声地责备他,并弯腰要去拉他的手。
听到苏蕊的责备,小澈回头。
回过头来的小澈,让苏蕊心里猛得跳了一下。
因为回过对来的小澈,用着一双幽怨的眼神看着她。
苏蕊还没有回过神来,小澈就抓着苏蕊的胳膊咬了起来。
小澈的力气很大,就咬着不放。
直到兰婶扭着脚,赶过来拉小澈的时候,小澈才放开苏蕊。
小澈放了苏蕊,马上就哇哇地大哭了起来。
怕何盛年会担心自己,也怕何盛年会责备小澈,苏蕊一直没有把这事告诉何盛年。
何盛年气恼地大声道,“那小子,怎么咬你,看我……”
“你不要责备你儿子,咬苏蕊的不是你儿子,而是小澈口中的那只小鬼!”言新打断何盛年的话。
“小澈是被鬼上身,可是那不是白天吗?”何盛年不解。
“前几天天气阴沉,那样的天气,有些鬼物是可以出来!”言新道。
“哦,小澈一直喊哥哥,他是……”何盛年仍旧一脸的疑惑。
北冥御瞪了一眼何盛年,“你儿子是阴阳眼,你不知道?”
何盛年有些懵了,他还真的不知道。
“对方,就是在那个时候,对苏蕊动手脚了?”没顾得何盛年的惊讶,北冥御扭头问言新。
“是的,对方在交破苏蕊的皮肤时,就顺着苏蕊的血液往她肚子里施了一道幻术!”
“因为我看不到怀孕的人肚子,所以对方才用了此术!”北冥御一脸的了然。
“那么?”北冥御看向苏蕊,“你今天又为什么刚好到医院来?是小澈让你来的?”
“不是!”回答北冥御的是何盛年,“苏蕊的肚子一直不怎么舒服,这几天,我就让苏蕊跟着我到医院!”
“呀!”何盛年说着惊道,“所以苏蕊这几天不舒服,都是那东西弄的?那孩子有没有事?”
苏蕊也紧张起来。
“没事,对方并没有想要害苏蕊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言新给何盛年他们吃定心丸。
“那对方怎么能确实,我这几天会到医院?”北冥御道,看来对方把他了解得很透!
“也不是的!”苏蕊突然道,“这几天,小澈一直说想然妈咪了,我也好久没有见到星然了,正打算明天上云山呢!没想到今天星然过来了!”
“那这个,是不是只要盯着小澈,就知道对方是谁了?”何盛年道。
“对方没那么笨,早撤了!”北冥御说完,转身回到沈星然的身边。
沈星然,还没有醒过来,北冥御的神色,满是忧心。
“我可能,控制不住她的记忆了!”
北冥御的语气很破败,跟平常冷酷自信的语气,有着天镶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