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应该是我问你!”头被何盛年固定了没办法头,苏蕊只好瞪着何盛年。
因为激动,呼吸有些急,心跳有些急,身上又有何盛年欺着,苏蕊的胸膛不停地起伏着。
欺着苏蕊的何盛年,身体开始变化了起来,他盯着身上的苏蕊,呼吸也跟着大了起来。
何盛年的气息,从他的鼻腔开始,一直往苏蕊的脸扑过去。
何盛年身上的变化,越来越明显。
明显到他身下的苏蕊都发觉了。
“何盛年,你快放开我!”察觉何盛年变化的苏蕊,急忙想推开何盛年。
可是苏蕊这么一动,让何盛年更是难受了。
苏蕊的美好,他是知道的,不仅是知道,甚至是食之入髓。
“何盛年!”苏蕊用力推何盛年!
在苏蕊刚把何盛年推离自己少许是时,何盛年却一把抓住了苏蕊的手。
他的脸很快地降到苏蕊的脸上。
何盛年的气息,打得苏蕊很是害怕。
“何……”
苏蕊的何字才出来,她的唇就被何盛年给封住了。
何盛年的唇封住苏蕊的唇,在她的唇上碾压。
“何……唔!”苏蕊的脑袋轰轰作响。
何盛年这是干什么,他怎么可以这样。
何盛年一直缠着苏蕊,脑里,从三年前的那三天起,有关于苏蕊的一切,一直在他的脑里回放,直到今天,到两个一起领结婚证,到苏蕊崴到脚,他抱着她出办证大厅。
这一切都挺美好,可是一想到苏蕊抱着他,和他讨要张超的时候,何盛年的眼里,心上都是火。
“唔,唔!”苏蕊奋力地想反抗。
可是无比渴望苏蕊,无比恼苏蕊的何盛年并没有理会苏蕊,直到和她合二为一。
痛!
非常非常痛!
虽然她和何盛年已经有过亲密之事,也为他生了一个小孩。
可上一次在非正常状态下。
所以那方面的事,对于苏蕊来说,现在才是真正意义的很一次。
身上除了痛,还有害怕,还有无措,更多是绝望。
这么多不好的感觉,一下涌上来,苏蕊以为自己会落泪的,可是明明很难受,眼里却没有泪水流出来。
可能是过去的三年泪流得太多了,现在居然流不出来了。
虽然苏蕊没有留泪,可何盛年还是感觉到了。
他俯下唇,印在苏蕊的眉心上,苏蕊的眉心并没有因为何盛年的吻而放松下来,反而是皱得更紧。
抱没有用,吻没有用,何盛年感到有些害怕,他想结果。
也许是渴望了太久,何盛年脑里的神经系统努力了很久,还是没有战胜他身体内心的渴望。
最后,他只好速战速解。
当何盛年放开苏蕊的时候,苏蕊痛苦不堪的表情,再次落到他的眼里。
“苏蕊!”何盛年的心痛极了,他伸过手想把苏蕊揽进怀中。
可是在何盛年才伸出手,苏蕊就转过去背对着何盛年。
苏蕊的整个人,从身体上再到气息上,都在抗拒何盛年。
“好了,你现在满足了,那张超呢,你真的杀子他?”在何盛年又想伸出手把苏蕊抱进怀中时,苏蕊却突然出声了。
这个时候,她不念着张超。
何盛年的眼神一沉,人突然就从床上起来,直接就走进了洗手间。
当何盛年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沙发是湿的,身上包着一条大浴巾,他的目光,淡淡地瞥向床上苏蕊。
床上的苏蕊,还是和何盛年离开时一个睡势,她的一双眼睛空洞地看着前方。
何盛年的表情,显得有些烦燥,他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把里边的烟拿了出来。
何盛年以前是不沾烟酒的人。
可是自从三年前开始,在他想苏蕊想得实在是太难受的时候,他会抽烟。
他需要麻醉自己。
何盛年拿着烟,走到房间的阳台上,抽了足足一包才进来。
苏蕊还是维持原来的姿势,眼睛仍旧是睁得大大的。
何盛年走到苏蕊的身边,何盛年的手才刚刚触到苏蕊,苏蕊就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
何盛年是学医学的,苏蕊的这一反应,何盛年知道。
那是苏蕊身上的神经,全都在抗拒他。
何盛年急忙把自己的手,从苏蕊的身上抽回来,有些烦燥地套上一套衣服,就走出了房间。
“何盛年,你怎么现在才下来!”一看到从楼上下来的何盛年,而且他的身后又没有苏蕊的身影,何夫人马上大道,“我媳妇呢,你是不是把她榨干了?”
何盛年并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来到何夫人身旁的香婶和兰婶的前面。
“少爷!”香婶和兰婶急忙给何盛年打招呼。
“少奶奶在楼上,她有些累了,再过一个小时给她端一些东西进去!”何盛年瞅着香婶和兰婶吩咐道。
何盛年吩咐完香香兰兰,他的目光一直在小澈的身上。
“坏蛋,我妈妈呢?”一看到何盛年,小澈就像是一个斗鸡一样。
何盛年并没有回答小澈的话,只是低头瞅着小澈看。
小澈毕竟还是一个三岁的小男孩,一直这么被何盛年瞅着,他感到有些害怕,小小的身体不由得有些发抖。
“何盛年,你怎么可以这样吓我的孙子!”何夫人见状,急忙把小澈拦到身后,怒瞪着何盛年。
小澈被何夫人拉到身后后,何盛年也转身离去了。
“少奶奶现在情绪可能有些不好!”在何盛年经过香香兰兰时,何盛年又扭头对她们道,“不管她怎以赶你们,你们都不要出来,一定要仔细地照料着她。”
“情绪不好!”何盛年的话落下后,何夫人高分贝的声音又起了,她逼视何盛年,“我媳妇怎么会情绪不好呢,一定是你,你是用强……”
在何夫人说到一个强字的时候,何盛年快速地转身走了。
从他有些仓促的背影就可以看出来,他是逃得方式离去的。
是的,他是用强的。
从他知道苏蕊就是三年前的那个女人以后,他一直都是用强的。
强行把她带回医院,强行让她与自己结婚,强行……。
可是,他最害怕就是用强的,然而他却用了,用到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