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向比男人还要敏锐。
“你们没有注意到吗?黄安生说自己出来请人,而且请的就是那个沈星然吗?”
“对哦,是请的,给她弯了腰鞠躬请的。”
“那她到底是什么人?”
在场的记者,身上的兴奋细胞完全被勾了起来。
今天他们来这里,真是太值得了,好多,好多劲爆的猛料。
他们原本那么多明星,商政界的名流,已经够多料了,哪里还想到,有着江城撒旦之称的北冥御突然降临了。
现在突然冒出一个那么神秘的沈星然。
因为不可以入内拍摄,那些记者都争先恐后挤到采访区的前头,试图能捕捉到婚礼现场内的一点画面。
记者们一头雾水,销售部众人其实也在一头雾水。
北冥御的突然出现,原本一直在入场口等待入场的一众销售还站在门口等候入场通知。
在他们等待的时候。
北冥御出现了,虽然已经是第三次见到北冥御了。
可是他们仍旧是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生怕自己要是喘气大声一点,就会惊扰到北冥御一样。
他们还没有从北冥御的出现震惊缓过神,又看到黄安生领着沈星然和苏蕊从他们的身边经过了。
刚才红毯上,他们都听到了,黄安生说他是来接人的。
销售部的人谁也没有想到,黄安生是来请沈星然的。
现在他们和那些记者一样,在猜沈星然到底是什么人,连黄安生都对她毕躬毕敬的。
“哼!”在大家都猜测的时候,一直站在入口等待的黎丽一脸的不屑,“没想到,她还真的那么不要脸,在这种场合也不知道收敛一点。”
她才不愿意承认沈星然的身份不一般呢,她认为那个是黄安生制造出来的假像。
“对呀,她真是很不要脸!”旁边有人响应了黎丽的话。
之前一直都在奚落沈星然的人,当然是不希望沈星然有什么身份,她们只愿意相信沈星然是黄安生的情人。
现在黄安生出来请她,只不过是她耍性子耍出来的事。
沈星然只顾着躲开那些记者。
她没有心回思去理那些同事们异样的目光,跟着黄安生走进了婚礼的现场。
沈星然她们进去以后,销售部的一众职员也得到了入场的允许。
入了婚礼的现场,因为沈星然的前头一直有黄安生在引路,所以进到里面以后,还是有很多人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
一下子受以了那么多的目光专注,沈星然感到很拘束,不禁低下了头。
低下头的她,因为有些紧张,她的一只手小心地扣在身侧,抓着她的衣角。
而在沈星然的前头。
“叔,您请这边!”北冥炎一路小心地为北冥御引路。
在一个小转弯时,北冥御的脚步却突然放慢了下来。
因为就是在这个小转弯,他的眼里的余光到达了沈星然的身上。
沈星然抓衣角的小动作,也入了北冥御的眼,她好像很紧张。
北冥御把目光稍稍地放远一些,发现现场的很多人都盯着她看,在场的那么多人都看着她,一定是因为那老东西。
北冥御的目光转向黄安生的身上,莫名的,他有点羡慕黄安生。
因为他可以引着她入场。
北冥御把放慢了的脚步又慢了一拍。
北冥御瞅了一眼自己身后跟的一群老家伙,眉心蹙了一下,他挥了一下手,对身旁的北冥炎道,“叫他们都回到各自的位置去吧,不要跟着了!”
北冥炎也没敢多问,直接把身后一群股东遣散了。
在北冥炎遣散身后的股东时,北冥御干脆把脚步停了下来。
他站在原地,就好像是等什么一样。
跟在黄安生身后的沈星然,越来越接近北冥御。
但是低着头的沈星然,并没有注意到这些。
一直在前头引路的黄安生,突然退到一边。
黄安生退到一旁后,用眼神示意沈星然身旁的苏蕊。
苏蕊起初不明白黄安生的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在她看到自己离北冥御越来越近的时,才匆忙退离沈星然的身旁。
因为前面一直有北冥御,而周围又有那么异样的目光,一直低着头的沈星然,并没有发现身前和身后的这一变化。
她离北冥御越来越近。
北冥御的脚步越来越慢,而沈星然仍旧是按自己的速度前进。
按照沈星然和北冥御这样的走法,沈星然迟早都会撞到北冥御。
站在北冥御身旁,一直为北冥御引路的北冥炎,看到沈星然要撞上北冥御,
他急忙上前去阻止沈星然。
北冥御冷冽的目光立即投向想要走出去的北冥炎,用目光阻止了他的行动。
他停下来为的是什么,为了不就是这个小女人撞向自己吗?
这家伙居然想搞破坏,果然是一点眼力界也没有。
看到北冥御给自己投来了,你找死的目光时,他直接退了回来。
退回来的北冥炎,不解地偷偷地看了一眼北冥御,然后又看看低头走上来的沈星然。
立在北冥炎身旁,一直微微弯着腰的北冥浩,也疑惑地看着北冥御和沈星然。
看到这一幕的,不解的不仅仅是北冥炎父子,周围的人,包括后来进场的一众销售部职员,都看着沈星然,交头接耳低声地议论着。
“你们看她,董事长就在前头,人家黄秘书和苏蕊都知道让开了,她还直直地走上去!”
“是呀,再往前走,她就要撞到董事长了。”
“董事长就站在面前,她的心真有那么大,没看到?”
“她还继续往前走,她要完蛋了,真是不怕死!”
“我看她不是怕死,是故意的吧!”
“为什么故意?”
“一定是勾、引董事长!”
“董事长又不是黄秘书,她真是痴想妄想!”
“都别说了,我们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这一句等着看好戏的话落下以后,沈星然直直地撞到北冥御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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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进了婚礼入口,我的心里一直想着北冥御要带我去哪,结果走着走着,就撞上了一堵墙。
我懊恼的摇头了。
这不是墙,是人。
这人好高呀,抬头没有看到脸,只是对方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