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哦!我感激地看着苏蕊,我记得了。
见血,请让!
一记起了破解之法,我就对着手一口崩。
“星然,你到底干什么?”看到我要一口崩自己的手,苏蕊快速地拉住了我。
苏蕊突然拉住我,把我吓了一愣。
“星然,你好端端的……”
“苏蕊,快!”我抓住苏蕊的手,心里全都是庆幸,幸好刚刚苏蕊及时地阻止我,不然我要是咬了,那后果就更严重了。
北冥御强调过,别人可以见血请让,但是我见血就成大麻烦。
我把苏蕊的手放她嘴边,“快,你快咬破手指!”
“……为什么?”苏蕊被我搞懵了。
看到苏蕊还愣在那,我只好跟她解释,“苏蕊……”
“顾学长!”就在这个时候,苏蕊突然大声地道。
“何……”我怔怔地抬头。
就在我和苏蕊身前的不远外,那里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长得很高,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大衣站在那,好看的脸上盛着浅浅的笑意,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温文尔雅。
男人就那么温文尔雅地立在雪中,浅笑地看着身前满脸都是惊讶的我们。
“好久不见了!”良久,温和的声音从男人的口中溢出。
“好久不见了!”苏蕊笑着和男人打招呼,“学长,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男人是我和苏蕊学长,顾时谦。
“我……”顾时谦的目光在我的身上一晃,语气还是那副温温和和的模样,“我刚好路过,刚刚见到你们,觉得很熟悉,就走过来,没想到真的是你们!”
说完后,他的目光仍旧是放在我的身上。
苏蕊推了一下我,“星然,你怎么都不和学长打招呼?”
“学长,好久不见了!”我这才回过神来,看到来顾时谦,我也有些小激动。
说起顾时谦,那是我和苏蕊的一段青葱岁月。
那一年,我和苏蕊高一,顾时谦高三,顾时谦是A校的风云人物,很多女生喜欢他。
我和苏蕊也不例外,我们也暗恋他,我也常常去偷看他。
原来顾时谦一直是不知道我和苏蕊存在的。
因为喜欢顾时谦的人太多,加上顾时谦又是一个贵公子,他上学,身边还带着保镖的,我和苏蕊根本没有办法靠近他。
后来,我想出了一个馊主意,拉着苏蕊爬上了顾时谦回家经过的一颗树上。
可是,当顾时谦的车经过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我和苏蕊,双双从树上掉了下来,砸到顾时谦的车顶上。
最后,是顾时谦送我们去医院的。
后来,却没有像偶像剧的剧情那样发展下去,顾时谦并没有爱上我和苏蕊其中哪一个。
顾时谦把我们送到医院后,他就走了。
之后,他的生活还是和我们再也没有任何交集,在他高中毕业以后,他就彻底地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了。
现在突然相遇,真的很意外。
看顾时谦,我和苏蕊都很高兴,不是我们心里还有顾时谦,而是看到顾时谦,就像是看到了我们的青春岁月一样。
人过了青春时代,总是怀念那个时候的青涩。
“学长,都过了那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那么帅!”遇到自己的青春,苏蕊不禁又花痴了一回。
“还好!”看到别人称赞自己,顾时谦脸上的笑意比刚刚才浓了一些。
“学长,你还记得我们?”我有些疑惑。
我和苏蕊记得他是正常的,可是顾时谦记得我们,这一点我有些意外。
“当然!”顾时谦笑着点点头,“突然从树上掉到我车顶的女生,这一生我只遇到了两个。”
因为多年不见。
我、苏蕊、顾时谦,三个人都很开心。
我们就站在雪中,一聊居然就聊了一个多小时。
直到小澈说他困了,我和苏蕊才顾时谦告别。
“星然!”在我打算离去的时候,顾时谦叫住了我。
“学长!”我回头,本来是想问顾时谦还有什么事的。
可是回过头,我有些惊讶。
顾时谦脸上的温和还在,可是此时他的一双眼里,却有一股浓得化不开伤感。
他就立在那,看着我,他的眼神里有哀怨,有痛苦,甚至是……
我晃了一下头,一定是我看错了,学长看着我怎么有哀怨,有痛苦呢?
“学长,你还有事吗?”顾时谦叫住她却不出声,我又问了他一次。
“哦!”在我第二次开口时,顾时谦才回过神来,“我没事,只是地上滑,想提醒你小心脚下。”
“谢谢学长,我会的。”听到顾时谦的话,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嗨,真是疑心病太重了。
人家只是想提醒我走路小心,可我却想得那么复杂。
“想不到那么多年了,还能见到顾学长!”进了小区,走在楼道上,苏蕊还在念叨顾时谦。
“可不是吗?我记得上学那会,你晚上做梦都叫他的名字!”我挤兑苏蕊。
我这么一说,苏蕊就马上回她,“你还好意思说我,你的是在课堂上,拿着偷拍顾学长的照片发花痴,老师叫你起来,你一起来就叫人家学长的名字!”
“你乱说!”说起陈年往事,我笑得皱纹都出来,“哪有这种事,我才没有那么污~龊呢!”
刚才和顾时谦在一起聊天,我都没有笑得那么开心。
都两月了,这一刻是我最开心,最放松的了。
说起了少女时代,我真的暂时忘了这段日子的不好。
“哼!”苏蕊撇嘴,“你不承认也行,反正那时的同学,可是都可以证明!”
“你还说我,你不是为了学长,去爬树了吗?”我被苏蕊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胡乱地回了苏蕊。
“沈星然,我想不到你的脸皮居然有那么厚!”我的声音刚落,苏蕊的声音就跟着起了,“你给我好好说说,那个爬树的主意是谁出的,难道那个人不是你吗?”
“才不是我!”我才承认,“是你!是你出的!”
苏蕊没有接过我的话,她只是顶着她那大眼睛,定定地瞪着我。
把我瞪得都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