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命了。
且不说陈皮的性子,就单单说台上黑着脸的二月红,和台下面露不善的张启山和张日山,听戏的客人只能在心里祈祷这个不要命的王建,下辈子注意点。
王建的哀嚎声在梨园里响起,陈皮却像是没听见一般,再次笑意盈盈的看向王建,手里把玩着桌子上的筷子。
“你觉得这戏哪里不好啊?”
王建疼出了一脸的汗,王建带过来的手下看见王建被伤了之后,抽出身上的枪指向了陈皮。
“好小子,敢对我动手!”
王建一脸狠辣的看着陈皮,陈皮丝毫不在意王建的态度,在王建的手下抽出枪时,二月红就想起身下台,张启山和张日山也抽出枪指向了王建。
陈皮则是将筷子砸向了桌子,筷子被砸断了,断成了两截,陈皮一个挥手,将断掉的筷子,抵在了王建的咽喉处。
断掉的筷子极其的锋利,陈皮也不在意王建是否会受伤,筷子戳进了王建的皮肉,锋利的筷子上有鲜血流淌出来。
梨园的伙计在王建闹事的时候就冲了上来,王建的手下虽然拿着枪,但此刻的王建,手背钉死在了桌子上,咽喉处还有筷子抵着,王建的手下也不敢轻举妄动。
梨园的伙计趁这个时候,对王建的手下动手了,陈皮将筷子再往王建的皮肉里抵了抵。
“让他们把枪放下。”
陈皮的举动让王建意识到,自己踢到了铁板了,王建忙伸出完好的左手,让手底下的人把枪放下。
“把枪放下,,把枪放下,,,,”
王建不是不知道一旦手底下的兄弟把枪放下后,自己一行人就会落入下风,可此时自己的命被掌控在陈皮手里,加之自己是日本人的手下,王建觉得陈皮不会杀了自己。
王建的手下对视了一眼后,想着上头的吩咐,把枪扔在了脚下。
下一秒,陈皮踹向了王建的椅子,椅子被踹开后,王建重心不稳的往后摔去,惯性带动了王建的身体,被匕首钉在桌子上的手,在王建摔倒后,王建的手被匕首整齐切开。
王建哀嚎一声摔倒在地,陈皮可不会惯着王建,陈皮知道王建是日本人的手下,拿起桌子上的茶点,就塞进了王建的嘴里,免得王建说出来什么不中听的话。
王建摔倒后,还没缓过来神,几块茶点就被用力的塞进嘴里,王建想要吐出来,可茶点太大块,王建一时间吐不出也咽不下。
陈皮抽出桌子上的匕首,直接将王建的手筋给挑了,陈皮可不会忘了,原剧情里这个王建,还向师父吹毒针。
手筋被挑的王建哀嚎出声,王建手底下的兄弟看到了王建被如此对待,就纷纷弯腰想捡枪,梨园的伙计没给这个机会,直接冲上前将王建手底下的兄弟给处理了。
看着地面上躺着的王建,陈皮转头看向了二月红,笑意盈盈的说道。
“师父继续,我一会就回来。”
二月红看着陈皮的举动,也明白陈皮这是要做什么,对着陈皮笑了笑,转身对着戏班子挥手,示意继续。
张启山和张日山看见陈皮这一系列的举动后,将枪收了回去,转身继续看着二月红唱戏。
梨园里又恢复了咿咿呀呀的唱戏声。
“处理干净。”
陈皮对着梨园的伙计吩咐完后,拖着王建的腿,将王建拖出了梨园,来听戏的客人就像是看不见陈皮的举动一般,继续听着二月红唱戏。
唯独台下留下了一长串的血迹,但很快就被梨园里的伙计给擦洗干净了。
陈皮将王建拖出梨园后,梨园门口的伙计看见了陈皮的身影,对着陈皮弯了弯腰,想上前接过王建,陈皮挥手让伙计继续看门。
梨园门口,还有人因为入场太晚,没来得及进入梨园,在梨园门口吵闹,陈皮的到来,却让吵闹的客人如同按了暂停键一般。
陈皮将王建拖到梨园的大门口,看着在地上疼到扭曲的王建,陈皮将手里滴血的匕首送到了王建的眼前。
“下辈子懂点事,他们都不敢来梨园闹事,你倒是敢。”
说完话,陈皮也不看王建求饶的眼神,将匕首插进了王建的脖子里,王建的挣扎被陈皮给忽视了,匕首戳进王建的脖子后,王建很快就没了生息,陈皮将匕首拔了出来,血溅到了陈皮的身上,陈皮丝毫不在意身上的血迹,将匕首在王建的身上蹭了蹭,看着干净的匕首,陈皮这才满意的起身。
梨园门口寂静万分,和梨园看门伙计争论的客人,如同被捏住了嗓子一般,看见了陈皮的做法后,这些客人慌忙转身离开,丝毫不在意自己抢来的票,不能用了的吃亏事。
陈皮看着这些客人识趣的模样,对着门口的伙计招了招手。
“招呼两个兄弟,处理干净了,留在门口脏。”
伙计听完陈皮的吩咐后,对着陈皮点了点头,门口的伙计一个转身离开,去招呼梨园里的伙计,门口站着的另一个伙计,就继续站在门口,看守着梨园的入口,免得有人不长眼,来晚了还想入园。
陈皮伸手擦了擦脸,脸上的血被陈皮擦去了大半,没有镜子,陈皮也不知道自己脸上哪里有血,只能胡乱的擦了擦。
处理完后,陈皮走进了梨园里,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继续看着二月红唱戏。
看着台上二月红的眼神,陈皮对着二月红点了点头,示意解决完了。
梨园的伙计从一旁走了出出去,去解决梨园门口王建的尸体。
戏很快就散场了,来听戏的客人对今日发生的事情,闭口不谈,一位接一位的离开了梨园。
张启山和张日山依旧坐在椅子上,二月红走下了台,坐在了陈皮的身旁。
“佛爷大驾光临,这是找我有什么事啊?”
二月红的话虽是在询问着张启山,但眼睛却看向了陈皮,看到陈皮脸上还有血后,二月红伸出了手,细细的给陈皮擦拭着脸上的血,眼睛上的丝绸也被溅到了血滴,二月红却没摘下丝绸,只因为陈皮的这双眼睛,二月红不想给任何人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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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的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