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配花,而是服务员的胸口被鲜血染红了,一点点扩散开来,在视野中就像花朵慢慢绽放的样子。
齐河的心抽搐了一下,眼下的情景直接把他酒都吓醒了。
“那个,你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吗?”
齐河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必须确定一下这个人到底什么目的!
“很抱歉先生,我们没有拍摄他人的权力,如果您需要的话,可以去自行对比一下。”
服务员全程低着头,没有露出自己的脸,长长的刘海阻挡了齐河的视野,但是他又不敢问得太多,怕引起这家伙的注意。
“好吧,等下我换个衣服下去。”
齐河想先稳住这个人,再把保镖调过来,拿下这家伙,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但是就是刚才的对话中,服务员仿佛发现了什么,转身就离开了,齐河赶忙给保镖发消息,把整个酒店封锁起来。
齐河一直等到保镖过来敲门,确认了外面的是自己人后,才扔了手中的刀叉,打开房门。
“怎么样?抓到人了吗?”
“回齐少,没有抓到人,但是刚才在酒店的一处空房内发现了一具尸体,初步辨认就是酒店的服务员。”
听到保镖的话,齐河的心跳都停了半拍,这还真是冲自己来的?要是自己当时开门了,估计现在也是一具尸体了吧。
“查!到底是什么人!”
齐河此刻已经气急攻心了,在江南已经好多年没有出现想要刺杀自己的情况了,今天算是命大,但是这颗定时炸弹,
一天不排除,自己就危险一分!
于是齐家直接和督察联手,将监控内所有人的身份进行了核实,很快一道身影就进入视野,
来人半边脸纹着一只魔蝎,陪同的还有一个壮汉,不过办理完手续之后,壮汉就离开了。
齐河判断了男人离开酒店时的时间,和这小子离开时间完全吻合,督察立马行动,开始排查周边,
等排查到酒吧时,壮汉看着督察们拿着模糊的截图来找人时,脑袋嗡嗡的,直到有警员发现了壮汉就是视频中的另外一名嫌疑人,
一窝蜂的督察们,将壮汉直接压在身下,随后被带回督察局。
在审讯室里,壮汉还一脸无所谓,毕竟自己也是几进宫的人物了,到督察局就像回家一样,
直到一名督察拿出了死者的照片,壮汉的脸色开始变得凝重,毕竟自己虽然是督察局常客,但是涉及命案,
搞不好就是进去吃牢饭,严重点就得吃花生米了。
“这这,我就是去开个房,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看监控就知道了,我就是陪小郑开了个房间而已。”
壮汉连忙手舞足蹈的开始解释起来,此刻哪还有刚才的气定神闲,
“好好配合我们调查,这次可不是小事,你的小郑涉嫌谋杀齐家大少未遂,你要是不配合,
就算最后查出来和你没关系,齐家的能量你也是知道的···”
督察说完才打开审讯录像,壮汉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全程对答如流,就差把小郑的裤衩颜色告诉督察们了。
“督察大人,我就知道这么多了,那小子也是刚来没多久的,并不在编制的。”
说到最后,壮汉的眼里都快急出眼泪来了,负责审讯的督察们对视一眼,便结束今天的审讯,
壮汉刚出了督察局的大门,还没来得及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一辆黑色大G就杀到他面前,上面跳下来三四个彪形大汉,
“齐少有请,走一趟吧。”
没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架上了车,车辆停在一座庄园前,他甚至能看到周围保镖腰间鼓起的枪套。
双腿吓得直打颤,被人架进房内,这里可不比督察局,齐河都没露面,他就被揍了好几遍,
最后捂住缺了两个门牙的嘴,把自己所有知道的一股脑的全盘托出。
半夜,壮汉被扔回了酒吧,酒吧老板也收到消息了,气得叫人又是一顿狠揍,揍得都不成人形,
第二天,等有人去查看情况时,发现壮汉的胸口插着一把匕首,人已经走了不知道多久了。
酒吧的老板听到消息,吓得订了下午的机票,直接跑路了,这可是齐少发话了,不能弄死的,结果在自己这噶了,
这可怎么和齐少交代啊!
等手下来汇报,这家伙是被别人杀了时,老板才勉强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自杀的,
“老板,那个···在二虎身下发现一个郑字,看情况是二胡自己留下的!”
这一情况很快就被传递到了督察和齐家的耳朵了,新一轮的侦察立马就开始了,结果依然一无所获。
郊区的一座偏僻的小山上,刘旭擦掉了脸上的纹身贴,给眼前的小土堆倒了杯酒,点支烟坐在一旁,
“虎哥啊,我知道你也是迫不得已的,但是兄弟得自保啊,就麻烦你先下去待会儿,我尽快多送几个下去陪陪你。”
说着,刘旭的脸上还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在呼啸的山风里,刘旭的笑容慢慢变得狰狞。
此时督察局内,画师们开始围绕视频开始画骨,先画骨再画形,就能将嫌疑人原本的样子刻画出来。
可惜摄像头离的太远了,加上厚重的刘海和大面积的纹身阴影,给画师们增加了很大的难度,
最终督察局请出了丰城资历最老的专业画师,画师利用了所有角度的画面,最终刻画出了嫌疑人的原始画像,
看到画像的众人都感觉非常熟悉,但一时间都想不起,到底在哪见过,案件仿佛走进了僵局之中。
直到一名小探员看到画像,一拍脑袋,
“卧槽!这不是前段时间那个变态吗?”
闻言,众人才大梦初醒,难怪如此熟悉,于是两个案件直接被合并起来,刘旭的悬赏通告又翻了一倍,
但凡能够提供准确有效的线索,就能拿到100万,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督察局不断接到线索,但是一一核实发现都不是想要的。
君凌泽看了看水奈兮带回来的卷宗,眼眸深邃,疯子罢了,还真以为自己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