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来的时候,事情已经过去好久了。那时正值柔则的忌日,“他”将对柔则深情展现得淋漓尽致,因此也非常伤心。所以这也给了他机会接手这个自己。
因为太过于“伤心”,所以脾气不好,阴晴不定,这倒也说的过去,就连身边“最亲近”的太监苏培盛也没有这么发现异常,只以为,是他沉溺于对柔则的深情中。
虽然这里的“他”在感情上很是糊涂,但是在政务上倒是与他一般无二,这个时候“粘杆处”也已经成型了,所以也方便他收集各种情况,包括他的后院女人们。
可是这一查让他也更为沉默,后院儿中的女人不是没有孕信,但是却都在不知不觉中落了胎,而这一切都是出自继福晋宜修之手。
虽然“他”的所作所为,的确让人对宜修产生可怜之谊,在他接手新身体后对宜修也是有愧疚之情的,但是手染鲜血宜修让他伤心又无奈,毕竟死的是他的孩子!
在他想清楚后,对于继福晋宜修便是相敬如“冰”了,相信聪明的宜修能够明白。
不是不想对宜修出手,而是这让他无法将宜修和他的元妻乌拉那拉氏联系起来。他的元妻,和他少年夫妻,陪他走过最难熬的日子,不说他对乌拉那拉氏喜不喜欢,但是这份情谊都是无人能比的,无论是前期的李氏,还是后来他甚为宠爱的年氏。
在探查情况中,后院中的女人与他原来的女人大差不差,但是会有一些差异。还有就是后来会娶的女人。
唯一有大变故的便是他的熹妃钮祜禄氏,他查了四品典仪官凌柱,发现凌柱并没有适龄女儿,唯有一个已经出嫁的女儿,至于其他的并未有任何的异常。
他在意钮祜禄氏是因为她会生下他唯一满意的一个儿子弘历,可是现在并没有这个人,那么弘历又该如何出生?
带着钮祜禄氏消失的疑惑,他被这个唯一亲近的弟弟拉来了马场。
“四哥,你在想什么?”胤祥已经挑选完马后又回到了他身边,看见他正在发呆,便询问了一句。
胤禛:“没什么,你选好了?”
“对,不过我想选的那一匹被林家格格挑走了,马夫说,那马烈得很,只听林格格的号令!”胤祥带着一点遗憾说道。
胤禛:“林家格格?”
“对啊,就是去年那位新科探花林如海的妹妹,林如海当初被汗阿玛赐了婚的那个,不过现在被汗阿玛调到扬州做盐运使去了。”胤祥看了看四周,“八哥九哥他们对林如海也抛了橄榄枝,但是林如海没接。不过盐这块儿的确是一块肥肉,难怪九哥眼红。”
胤禛:“这林如海还是有意思的,很少有人能拒绝八弟和九弟的招揽。”
“这林如海是林家的嘛,还是镶黄旗的,林家祖上也是列侯,只是到了林如海这里不在承袭了,要不然娶贾氏,还是有点委屈了。”胤祥陪着胤禛选马道,“不过既然是汗阿玛赐婚,这里面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胤禛挑好马后示意马夫,随后便拉着胤祥往马厩外面走去:“既然这样,你乱猜也没用,汗阿玛有自己的考量。”
两人在帐篷外等这小厮牵马来,却看到了正在马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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