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郑翊钧站在芷兰宫门口,红色的宫门紧闭,透过门缝看去,里面燃着微亮的火烛,一个身形苗条的人影印在门上。
高德走上前劝道:
“皇上,夜深了,该回去休息了。”
郑翊钧呼了口气,问道:
“今日丞相和文家大打出手可有叶言的手笔?”
文家和丞相有矛盾,但也都知道分寸。像今日一样针锋相对到出手的情况,真是罕见。
高德回道:“下面的人回说,除了慧妃偶尔来看几次她之外,她没与外界接触过。而慧妃和她的接触都是有人盯着的,说的都是些保重身体的体己话。”
郑翊钧皱眉。
这个叶言安分守己反而让他觉得不对劲。
“叫开门。”
高德一愣,明白过来皇上的意思后上前敲门:
“皇上驾到!”
过了片刻,门那头响起轻微窸窣鞋履踩雪地的声音。
绿意如今顶着主子的脸,第一次以主子的身份拜见皇上,紧张的心弦绷紧。
“废妃叶氏参见皇上。”
郑翊钧冷眼盯着她,一言不发,享受居高临下蔑视她的感觉。
“嗓子怎么了?”
绿意回道:“吃坏了东西哑了。”
慢慢抬眼瞥了一眼皇上,见没有要她起来的意思,就这样一直曲着腿半蹲着。
高德见状,心知皇上得尽兴后才会离开,于是招呼徒弟小权子搬来一把椅子,
“皇上。”
郑翊钧坐下来。
“高德带人出去,记得把门关上。”
“是。”
高德担心的看了一眼叶言关上宫门,又调开宫门的太监侍卫。
皇上今日心情烦闷,但愿她能挺过去。
宫内。
绿意半蹲在地上,咬着唇。紧张的额头上冒冷汗。
“叶言,你还不肯求饶?”
绿意不言。
郑翊钧骤然骤然冲过来将她按在雪地里掐着她细长的脖子,恶狠狠的威胁道:
“告诉朕,丞相和文家的事情是不是你搞得鬼。”
强烈的窒息感让绿意此刻完全没时间思考。
“唔!皇上……”
她使出浑身力气去掰男人手指,可却没撼动分毫。
反而对方加重了力气。
就在快要窒息之时,皇上嫌弃的将她甩到一边。
“咳咳咳——”,绿意难受的大口喘息。
郑翊钧玩味的欣赏叶言狼狈的模样,再次坐回椅子上。
手指朝叶言勾了勾。
“爬过来。”
绿意忍着眼泪,手指按在冰冷的雪上,白净的手指冻得红肿,疼痛的膝盖逐渐麻木,慢慢一步一步爬到皇上的跟前。
“脱。”
郑翊钧低喝道。
绿意遵命的解开衣带,强大的羞辱感让她忍不住哭出声。
寒风的风吹在身上似冰刃般将身子割得通红。
郑翊钧蹙着眉头,轻蔑的打量面前微微颤抖的赤裸女子。
“冷宫待惯了,不会伺候人了?”
绿意浑身一颤,自己位卑,哪能伺候皇上,何况她没伺候过男人。
“叶言,你好大的胆子!”
郑翊钧手掌拍在坐椅上,怒吼着似乎要杀了她。
她太害怕了,跪求皇上:“皇上饶命,嫔妾……”
郑翊钧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这个贱人是什么意思,不愿意和朕欢愉?
她竟然不屑朕!
想着一把抓起叶言架在腿上,威胁道:
“今天伺候不好朕,朕定要你脑袋。”
绿意被吼得大脑一片空白,循着本能第一次伺候男人。
身下的忽高忽浅的热潮,搅弄的下腹巨痛,还是忍着尽力取悦皇上。
不一会儿里竟觉得浑身热了起来。
“啊——”
郑翊钧一巴掌将绿意扇倒在雪地里,指着鼻子痛骂:“朕在羞辱你,你知道吗?你怎敢享受起来。”
绿意浑身颤抖,口吐寒气,微颤着声音求饶:“皇上,嫔妾错了。”
错了?
这叶言怎么这般容易求饶?
郑翊钧气得心肺痛,系好裤腰带就要离开,猛地一惊,看向叶言的大腿内侧有红色的血迹。
脑袋充血的端详起叶言的脸,手指沿着脸周围摸了摸,猛地撕下一张人皮面具。
他怔愣住,逃也似的离开。
叶言。你个贱人!
贱人!
高德瞧着皇上满脸怒色,想往宫内看看是什么情况,被皇上一脚踢开,重重的把门关上。
“没朕的命令,谁也不准见叶氏,慧妃也不行!”
高德心下一凉赶忙冲上去宽慰他:“皇上,您消消气。”
消气?现在让他如何消气。
这个叶言竟敢拿个冒牌货骗他。
他竟然跟个低贱的宫女行……
叶言,你别被朕抓到,定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