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淼打开手机后,在网上给自己叫了个网约车,输入地址后,他准备去张海的家里,先确定张海是否有问题。
为什么要叫网约车?
开玩笑,难不成腿儿着过去?以苏淼的速度来说,他在3秒钟内就能跑完一百米,这种速度跑在大街上能把普通人吓死。
倒不如普普通通叫个网约车,然后到了张海的家中再嗷嗷砍他,该省省该花花,这才是低调。
虽然张梅说张海提供的信息无误,但以苏淼的谨慎程度,他决定要亲自确认一遍。
苏淼的确认方式自然是用刀,毕竟在死亡的威胁下,没有任何人能够守住秘密。
很快,苏淼的专属司机就赶到了路边,苏淼上车之后很快被带到了一个中高档小区。
根据地址,苏淼很快来到某个单元的二楼,随后苏淼敲响了屋门。
砰砰砰!
“谁啊!”
门内传来了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声音很平凡没有什么辨识度。
“开门,查水表!”
“水表在外边!”
苏淼眯了眯眼睛,并没有气馁,而是再次敲响房门。
砰砰砰!
“又怎么了,是谁啊?”门内的声音明显有些不耐烦,接着问道。
苏淼则没什么语气波动,很平静的开口。
“开门,东风快递,这里有你的包裹!”
“哦,放门口吧。”
“啧……”
苏淼咬了咬牙,眼神中明显带着杀意,他决定再给这家伙一个机会,要是依旧如此,没有好好把握住可就怪不得苏淼心狠手辣了。
砰砰砰!
“又是谁啊!有完没完了!”
“我们公司搞了个活动,你是我们公司的幸运用户中了2000元奖品!”
“我不要奖品,帮我捐给贫困山区吧。”
“……”
门外没有动静了,就此沉寂下去,张海通过猫眼并没有看到有人,他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很大的弧度,心里爽的要死。
他蹑手蹑脚的离开猫眼,随后坐到一旁的沙发上,随手喝了口茶。
他不知道门外的人是谁,但知道外边的肯定不是什么善茬,只要我不开门你拿我有什么办法?
我这可是中高档小区,防盗门的质量嗷嗷叫,还想套路我……
“嘭!”
一声巨响打断了张海的意淫,他猛地回头看去,只见自己家的防盗门连同屋门一起砸在了自己屋内的墙壁上。
“什么情况!”
张海直接懵逼了,这是直接上了挖掘机吗?可是就算是挖掘机也不可能将防盗门与屋门一起砸飞啊……
门框空荡荡的,正冒着尘烟,似乎有人正在屋外。
有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张海的脑袋中猛然出现,该不会是有人踹飞了防盗门吧,那得是多强大的力量……
只见在尘烟中,走出来一名黑发黑眸的青年,他的面容冷峻,眸子似乎闪着寒光。
“张海?”
苏淼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胖子,苏淼忽然露出一丝冷笑。
不知为何,张海猛然打了一个哆嗦,手脚立刻冰凉起来,他的后脑勺仿佛被一只冰手抚摸着。
苏淼一笑,生死难料。
“嗡!”
「星之彩」出窍,在空中发出可怕的嗡鸣,而张海立刻高举双手,大叫道。
“别杀我,哥,我应该没见过你啊,我们无冤无仇啊……”
苏淼点点头,嘴角依旧挂着冷笑:“我们的确没见过。”
“但我们有仇怨。”
“唰!”
苏淼精准的砍断了张海的三根手指,张海先是愣了一下,他看着自己掉落在地上的几根手指愣愣出神。
“给你30秒,说出是谁给你了王净远的地址?”
似乎是感受到了钻心的疼痛,张海忽然大叫起来,带着哭腔涕泪横流。
“我的手,我的手啊……”
苏淼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随后冷冷看着哭着喊着满地打滚的张海。
“哭?哭也算时间哦。”
时间结束,张海依旧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苏淼没办法,只能再次砍断他的两根手指。
“啊啊,别砍了,别砍了!”
看着崩溃的张海,苏淼的冷笑终于转变成和煦的微笑。
“上边10根手指,下边一根,你还有多少能被我砍?”
“哥,我说,我全都说!”
在二人友好的交流下,张海也是痛快的告诉了苏淼的幕后主使。
也不知道是疼还是怎么,这件事情在张海的胡言乱语下显得很凌乱。
以下内容为苏淼在张海的口中整理的信息。
张海作为张氏集团的线人,虽然没有什么真本事,但是得益于他的为人处世,他在圈子内的确小有名气。
他在一次参加酒会的时候,在陪着一位大佬喝酒的时候,整的大佬很开心。
圈子内的大佬在酒后神神秘秘的给了他一张名片,说这是接触超自然的门票。
随后又告诉他,这个世界即将灭亡,要及时行乐,如果不想如同尘埃一般死去的话,那么可以联系名片上的人,可以带他进入超自然的世界。
张海自然不相信这个,虽然在电视上看着某某地区出现怪物,某某地区的人类全部变异,但事情没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根本就不担心。
直到半个月前,上北市出现了一个恐怖的裂缝,在里面源源不断的出现了一种瘦骨嶙峋的生物,它们如同鬣狗一般,直接淹没了小半个城市。
张海的房子也在这场浩劫之下毁灭,妻子与女儿也在这场恐怖的灾难中死去。
所以张海又想到了那张名片,名片上写着几个奇怪的字——「胀妇修道会」
随后他便鬼使神差的打了电话过去,里边的人告诉他,如果想进入修道会,就要到一个地方地方面谈。
张海虽然心里有点害怕,但想到了自己的妻女已经死去,而世界很可能迎来末日,他还是去了。
上北市的一个极其偏僻的老旧小区内,进入了一个奇怪的居民房内,他终于看到了电话中叫他过来的人。
那是一个头发斑白的中年男人,大概五六十岁,身上穿着一种黑黄相间的宽大袍子,
随着他的问话,张海说他就像陷入梦境一般,也不知道他具体问了什么,自己就通过了入会考验,最终进入了胀妇修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