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了第二天。
也就是2月15日。
上官清云的生日这一天。
上官清云早早的就起了床,她坐在床上等待着八点半的到来。
因为她要喊刘白起床。
昨天晚上刘白虽然没从说好的时间给她打视频过来。
但是她也不生气,她知道刘白很忙,她这几天也很累,也就没有打扰刘白。
时间来到了八点半,她准时拨通了刘白的电话。
电话并没有接通……
她也没有继续去拨打,昨天刘白肯定很忙。
她觉得还是得让刘白好好休息一下。
就在这时,她接到了她经纪人的电话。
“白云,你起来没?”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道女声,
“李姐,我起来了,怎么了?”上官清云有些疑惑。
电话那边传来了李姐的声音,“白云,你今天不用来练舞,上午好好休息一下,下午两点来公司,好给你化妆,然后你陪穆总去参加宴会。”
“李姐,我知道了。”
上官清云有些不适应,她其实就准备穿自己的衣服去。
可是穆琳要给她化妆,还得专门给她选礼服。
就是为了让她多认识一些圈内人士。
她其实不怎么喜欢这样的场合,可是想到穆琳是为了她好,她也就没有说出心里的想法。
另一边汉城。
天都府小区。
刘白在闹钟声中醒来。
他揉了揉自己凌乱的发丝,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经过。
他就一阵脑阔疼。
“尼玛,果然林初然是我几百万都睡不到的女人。”刘白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昨天晚上气氛很好,两个人吻的也是十分忘情。
就在刘白准备攀峰探索的时候,林初然一把推开了他。
然后羞红着脸一本正经的说:“现在还不行。”
然后林初然就跑进了房间,然后把门给反锁了……
这属实是不信任!
极端的不信任!
他刘白岂是那种偷香窃玉之人?
刘白从床头柜拿起了烟,点燃了一根烟。
长长吐出一口烟雾,他不再去想昨天发生的事情。
毕竟已经都是过去式了。
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比如说见那个导演和制片人。
明天还要去看看王秘书新招的几个店长,是否符合他的要求。
就在刘白一根烟抽了一半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刘白拿起旁边的手机一看,脸色愣了一下,没想到是自己老妈打来的电话。
他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边传来了高姿燕戏谑的声音,“可以啊!儿子!”
刘白听到自己老妈这语气,就知道,昨天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
“哪个狗日的说的?”刘白心里骂道。
而这个时候正在睡梦中的李道明,睡梦中打了好几个喷嚏,醒来一脸懵逼的骂了一句:“哪个狗日的骂我?”
然后他打了几个哈欠,又倒下去睡着了。
“刘白,好几百万就放了个烟花,你爷爷要是知道了……啧啧啧。”高姿燕毫不客气的调侃着自己的儿子。
不过很明显,高姿燕并没有责怪刘白败家的意思。
“妈,你怎么知道的?”刘白揉了揉眉心,无奈的询问。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你以为你们的审批怎么弄下来的?”高姿燕没好气的说道。
刘白一想的确是这样。
他们审批都是找的家里的关系,这自己干爹们随口一说,自己老爹老妈就知道了。
“不过,你这次倒是把钱花对了地方。”高姿燕赞扬的说道。
刘白一愣……
“合着,跟林初然花钱就是花对了地方呗?我用其他地方就是败家呗?”刘白心里腹诽道。
“妈,你还有别的事吗?”刘白一阵无语。
“怎么?你妈我没事就不能找你了?”高姿燕没好气的说道。
“这儿子算是白养了。”高姿燕心里想着。
“妈,我这还得去公司,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刘白也是了解过高姿燕,没事不可能说这么多。
高姿燕也是不卖关子了,直截了当的说:“你爸准备把家里的产业慢慢交给你,你最好做好准备。”
刘白愣了一下,什么鬼?
刘华强要把家里的产业给他?他没听错吧?
前面不还是让他自己创业吗?
“妈,爸是不是老糊涂了?”刘白语出惊人。
高姿燕听到后脸一黑,“你这孩子说什么呢?你和初然既然在一起了,那就得让你慢慢接手家里的产业了,你爸以前不让你创业,就是觉得你还不成熟,太幼稚了。”
刘白心里一阵无语,合着我跟林初然在一起就成熟了呗?
可是他现在反而不想继承家里的产业了,他想把白云之下发扬光大。
这是他第一次创业,就像他的孩子一样,他想看看白云之下能到什么程度。
于是刘白犹豫之下,开口说道:“妈,我暂时不想继承家业,我想继续自己创业。”
“你可以继续创业,只不过重心要放到家里的产业上来。”高姿燕继续说道。
刘白思考了一番,还是拒绝,“妈,虽然我现在创业也是拿家里的钱,可是我还是想要继续自己创业,至于家里的产业你们就留着吧。”
高姿燕听到自己儿子这一番话,心里有些复杂。
她本以为刘白会接受的。
因为她也知道,他们的教育方式出了问题。
他们不应该从小瞒着刘白家里的情况,导致刘白十八岁后知道家里情况后,就飘了。
开始花天酒地,变成了一个纨绔子弟。
“嗯,我会跟你爸说的。”高姿燕低沉的说道。
知母莫若子,刘白明白自己老妈心里想的大概是什么。
“妈,放心吧!我不会像以前那样了。”刘白语气轻松的说道。
高姿燕一愣,心里百感交集,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她的儿子好像长大了……
她现在觉得有一句话说的太对了,“一个好的女人会改变一个男人。”
这一刻她觉得林初然就是她认准的儿媳妇了。
只是她哪里知道刘白不是长大了。
而是他本就是如此。
只不过因为他明白必须得搞钱,得自身硬起来,才有跟家里谈条件的资格。
那样他才有资格去脚踏两条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