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皇上身后的冯公公大声应道。
京城,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因为三皇子没被定罪之前,朝堂上的各个大臣们一个个都提心吊胆,生怕三皇子的事情会祸及自己,直到深夜传来三皇子的死讯,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
皇后宫里,她在得知儿子死后,让她崩溃的大哭起来,“焱儿,我的焱儿”
“萧逸宸,杜曦云,我绝不会放过你们,呜呜呜.”皇后话落,她连忙往门外跑了出去。
催嬷嬷连忙跟上喊道:“娘娘,您要哪儿?”
皇后一边伤心的哭,一边往前跑,只是当她来到自己寝宫大门外,一群侍卫拦住她道:“皇后娘娘,请留步。”
皇后看着拦着她的侍卫们大声呵斥道:“大胆,谁让你们拦住本宫的?”
守门的侍卫向皇后不卑不亢的说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卑职是奉皇上之命,在此看守皇后娘娘,不让皇后离宫半步。”
皇后看着侍卫们怒喝道:“本宫今夜非要出去不可,看你们谁拦得住本宫。”
皇后话音落下,就硬闯了出去。
守门的侍卫向皇后拱手道:“皇后娘娘,得罪了。”
话落为首侍卫伸手往皇后脖子上一砍,皇后瞬间软软晕倒在地。
崔嬷嬷,连忙扶起她喊道:“娘娘,娘娘……”
见皇后半天也醒不来,崔嬷嬷连忙向外面的侍卫喊道:“来人,快传御医。”
侍卫看了她们一眼说道:“皇后娘娘只是太累了,嬷嬷扶回去歇一下就好。”
催嬷嬷冷冷的撇了侍卫们一眼,向宫里的宫女喊道:“来人,扶娘娘回宫。”
“是,催嬷嬷。”几个宫女上前道。
翌日,早朝的大殿上,大臣们除了自己必须所问之事外,其他都不敢在多言一句。
皇上跟大臣们说了几句话后,他向冯公公投去一个眼神。
冯公公会意,他连忙向大殿门外高喊道:“把犯人押进殿。”
很快,冯公公话音落下,几名侍卫分别押着曹将军和沈知府进来了。
两人一进殿,就向皇上行礼道:“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向他们冷哼了一声,向冯公公命令道:“冯公公,把宸王递上来的诉状给大家读一遍。”
“是,皇上。”冯公公话落,他拿起萧逸宸写的诉状打开准备读起来。
只是,当他看见诉状最前方字迹,有改动过的痕迹时,让他愣了一下。
不过冯公公很快反应过来,他看着诉状大声读道:“熙帝大兴三十年,楚国三皇子萧昊焱因生病犯糊涂,被大金玄月两国将军控制,与他们里外应和,从九月初至腊月末,一起围堵我国大军,导致十几万大军差点被活活饿死……”
曹将军和沈大人等冯公公读完后,两人瞬间一愣,明明三皇子是主谋,现在怎么突然变成他们的不对了?三皇子完全是迫不得已?
还有三皇子明明好好的,哪里生病了?他比谁都很清醒,很精明好吧。
两人还没从刚刚的诉状里回神过来,就听皇上在上方“呯”的一声拍着龙椅,向他们呵斥道:“曹多,沈德海,三皇子因病犯糊涂,你们身为地方官,怎么也跟着他犯糊涂?”
皇上话音落下,不等两人出声,继续抢先说道:“曹多,沈德海,你们两人身为一方地方官,见三皇子犯糊涂不劝阻不说,还与他一起犯糊涂里外勾结敌军,围堵我国十几万将士,差点让我国惨重损失,你们可知罪?”
曹将军和沈德海被皇上的呵斥声,给吓了一跳,听到皇上向他们问罪后,两人连忙趴地上,向皇上哭诉道:“皇上,臣等知罪。”
两人话音落下,沈德海抬头看着皇上道:“皇上,臣自知罪该万死,但请您饶了我们家人吧,她们都是无辜的。”
曹将军也连忙求饶道:“皇上,求您饶了我们家人吧。”
皇上看着向他求情的两人,冷哼一声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们二人作为一方父母官,不仅鱼肉百姓,还貌视王法,与外敌狼狈为奸,强行阻拦正在前线作战大将军的所需,让大将军和楚国十几万将士身陷困境,你们如此不忠不义,当诛九族!”
皇上的话音落下,曹将军和沈大人瞬间面色惨白,沈大人不停的向皇上求饶道:“皇上,饶命啊,微臣该死,但家人是无辜的啊,求求你饶了他们吧。”
曹将军猛的抬头看着皇上道:“皇上,微臣自知死不足惜,但请你饶了微臣的家人,毕竟,微臣也是迫于无奈,若不是三殿下拿着您的御赐令牌,臣等,又怎敢听令于他?”
沈德海听了曹将军的话后,他瞬间反过来了,他连忙向皇上磕头说道:“是啊,皇上,三殿下拿着您的御赐令牌,微臣不敢违抗啊!”
皇上听了两人的话,让他面色铁青,他“呯”的一声,摔了一下惊堂木,看着下方的两人呵斥道:“如此说来,是朕教子无方,害了你们,嗯?”
“微臣不敢。”曹将军两人低头应道。
皇上突然站起来,向两人大声喝道:“是不敢,不是没有这么想。”
话落,他指着两人大骂道:“三皇子就算拿朕的御赐令牌逼你们,可你们没有长脑子吗?孰轻孰重,你们分不清吗?更何况宸王距离你们那么近,你们若有心,哪里会发生今天这样的局面?”
皇上说完,就向锦衣卫吩咐道:“来人,把曹多和沈德海押到天牢,隔日午时,斩。”
“是,皇上。”突然闯进来一批锦衣卫大声应道。
“皇上,饶命啊!”
“皇上……”曹将军两人挣扎着向皇上求饶道。
只可惜,皇上根本看都不看两人一眼,示意锦衣卫赶紧把人拖下去,别让他看见心烦。
大殿上的众多大臣,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曹沈两人被拉下去,谁也不敢站出来替两人说情,因为三皇子都死了,皇上心里正火着,谁也不想去触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