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太太话落,在吃蛋糕的众人,纷纷抬头看向杜曦云,都很想知道这糕点是如何做成的,因为真的太好吃了。
杜曦云看了大家一眼,想了想说道:“这个糕点,做法倒是挺简单的,就是做这个糕点的某几种材料,我足足准备了半年多,才做出来这么一点,以后还能不能做出来,还挺难说的。”
蛋糕这个东西,除非她等她有空倒腾一个烤箱出来了,不然她是不会告诉大家这是怎么做的。
因为蒸蛋糕涉及保鲜膜,这个时候又没有东西可以代替,她要是告诉大家怎么做,别人做不出来她这样的味道,到时不得把她给骂死才怪。
大家听她这么一说,越发觉得手里的糕点更加精贵了,有人甚至吃了两口就不舍得在吃了。
杜老太太听这糕点这么难做,她顿了一下,满脸遗憾的说道:“真是可惜了,这么好吃的糕点以后竟然吃不到了。”
“确实可惜的。”凌子榆也一脸遗憾道。
这么好吃的糕点,要是放到都城去卖,估计会让整个都城的妇人为之疯狂。
杜曦云听了笑笑不语。
小宝和大宝吃着蛋糕,看着母亲笑眯眯的说道:“娘亲,香香。”
两人话落,很默契的分了一块递到杜曦云嘴里。
杜曦云吃着两个儿子喂的蛋糕,笑着说道:“嗯,香香,大宝,小宝赶紧吃。”
杜曦云话落,她把蛋糕吃完就招呼大家开始吃饭起来。
桌上的菜,大部分凌子榆都有吃过,等他在吃到豆腐时,他顿了一下,看着杜曦云问道:“曦云,你又做新菜了?”
“是的,这是我今天新做的豆腐,分别做了几个菜,表哥你可以都尝尝。”杜曦云指着桌上的几个豆腐菜,向凌子榆介绍。
凌子榆在把桌上的豆腐菜都尝了一遍后,他心里猛然生起一个大胆的想法。
此时他,真的好想把这个宝藏般的表妹,给拐回家去,实在是每次遇见,她都会给他不同的惊喜,太招人喜欢了。
而且现在萧逸宸在战场,没有一年半载根本回不来,他把她拐回去住一阵子,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凌子榆越想,心里对拐杜曦云的想法越发狂热,就在他精心计划,要如何拐杜曦云大计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夫人,王爷来信了。”
杜曦云听萧逸宸来信了,她猛的起身往大门口跑去,满脸激动的来人问道:“信在哪?快给我。”
杜曦云话音落下,一个黑衣突然从天而降“嘭”的一声,摔在地上,他艰难的解下身上的包袱递给杜曦云道:“夫人,这是,这是主子给两个小主子的生辰礼物……”
来人话还没说完,瞬间晕了过去。
杜曦云见状,她连忙从屋里出来帮他诊脉起来,见他只是劳累过度晕倒了,她喂他喝下一些稀释过灵泉水,并向丁方喊道:“丁方,快把人带下去歇歇。”
“是,夫人。”丁方现身应道。
话落,他扛着晕倒的黑衣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杜曦云捡起包袱,一脸开心的跑进屋,向两个孩子说道:“大宝,小宝,你爹给你们送礼物回来了。”
“爹爹”两个孩子听了母亲的话,饭也不吃了,连忙从椅子上下来,向母亲跑过去。
两人来到杜曦云身旁,一人抱着她一个大腿,抬头看着母亲两眼泪汪汪道:“娘亲,要爹爹。”
杜曦云蹲下身子,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道:“大宝,小宝,你爹他忙没有回来,不过他给你们送好东西回来了。”
兄弟两人听父亲没有回来,突然“哇”一声大哭起来,嘴里还不停的喊着,“爹爹,要爹爹……”
杜夫人连忙放下碗过来,哄着两个孩子道:“大宝,小宝,今天是你们的生辰,可不许哭哦,你爹爹忙没有空回来,咱们现在赶紧打开包袱,看你爹爹给你们送什么回来了,可好?”
大宝听了外婆的话,他抹了一下眼泪,向外婆点头道:“好”
杜曦云连忙把包袱打开,见包袱里是一个小木盒,她再次把木盒小心翼翼的打开。
两个孩子也一脸好奇的盯着盒子。
等杜曦云打开看见里面的东西后,小宝高兴的跳起来,他连忙伸着小手拿出了一把小木剑,在母亲面前晃着说道:“娘亲,剑,剑。”
杜曦云看着儿子一脸好奇的问道:“小宝,你怎么知道这是剑?”
杜夫人向女儿笑着说道:“知子莫若父,之前王爷带着他们去他院子玩,结果回来时,两人抱着他的剑不放,想来是他特意给两个孩子做的。”
杜曦云拿过大宝的小木剑看了一会儿,木剑被削的很光滑,剑身还散发着浓郁的木香味,想来这木剑赶工应该很着急。
杜曦云把木剑放在胸口紧紧握着,满脸思念的说道:“这剑,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应该又是他一宿没睡赶出来的。”
小木剑,它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可它承载了,一个父亲对儿子浓浓的爱意。
杜夫人见女儿这样,她叹了口气,突然她撇到盒子里还有一封信,她连忙捡起来道:“云儿,你看这里还有封信,应该是王爷写给你的。”
杜曦云看见信,她连忙把小木剑还给儿子,拿着信就要打开看起来。
当她一个不经意的抬头,发现大家都在看着她时,她连忙把信紧紧握在手里,向大家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让大家见笑了,都赶紧吃饭吧。”
话落,她把信放怀里,抱着两个儿子来到她们的位置坐下,继续若无其事的吃着饭。
凌子榆兄弟两人,在看见萧逸宸送礼物来后,都彼此神色复杂的看着杜曦云母子。
凌子榆是看见杜曦云这般在乎萧逸宸后,在心里暗自发苦,想拐跑她的计划,怕是很难成功了。
凌子言心里想的则是,同样是为人父亲,他跟萧逸宸比起来,好像有些失败。
他也是两个孩子父亲了,只是他去哪里,他的孩子从不会这般寻他,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