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予丫头柔柔弱弱的,一句话不对就要哭,让他看见了就头疼。
萧逸宸面无表情道:“她生病与我何干?”
话落他进屋“呯”的一声把门关上,留下穆老独自一人站在外面。
“臭小子,你信不信老子把你房子给拆了。”穆老在外面看着紧闭的房门,气呼呼的大骂道。
萧逸宸在屋里专心的处理着自己的事情,根本不管自家师父在外面怎么闹。
凌子榆离开前他找到颜芯月,并向她道歉道:“颜姑娘,今天的事是在下唐突了,我在这里像你赔礼道歉,对不起。”
话落,他拿了十张银票递给她道:“我身上现在就这些俗物,希望颜姑娘别嫌弃。”
颜芯月看着递到自己面前来的银票,让她被气红了眼。
他把她当什么了?把她便宜占尽,就想用一点银子来打发她?
颜芯月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银票,把它撕烂并砸在凌子榆脸上,她冷着脸向他说道:“今天本姑娘当放被狗啃了,赶紧滚,别让我在看见你!”
“大胆,谁允许你这样说我家主子?”苍毅看着颜芯月大声呵斥道。
颜芯月冷冷的看着苍毅道:“你是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你……”凌子榆抬手打断火冒三丈的属下,“算了,走吧。”
一个无关要紧的人而已,不值得他费半点心。
苍毅见自家主子不追究,他狠狠的瞪了颜芯月一眼,背着包袱跟在自家主子身后离去。
颜芯月也狠狠的瞪回去,要是可以,她真想把这主仆两人给阉了,只可惜,她不是两人的对手。
颜芯月只要一想到自己被侵犯时的情景,就被气得不行,见两人越走越远,她连忙从地上捡起一个石头,向两人用力扔过去。
在后面的苍毅被石头“咚”的一声砸在后脑勺上。
苍毅捂着脑袋“哎呦”的吃痛了一声,看着自家主子一脸委屈道:“主子,我想去把她给狠狠揍一顿。”
“你若是能治好本王身上的病,就去吧。”凌子榆对颜芯月也很不喜,但又不能随意动她,这让他心里也很不满。
苍毅听了自家主子的话,他一脸泄气的低下头,他要是能治好自家主子的病,他们就不会到这个鬼地方来了。
夜里,杜曦云与儿子们洗漱好后,萧逸宸又准时的出现了。
两个孩子看见他,比看见她这个亲娘还要亲,在他怀里兴奋的手舞足蹈,小嘴咿咿呀呀说不停。
萧逸宸跟他们玩了一会后,看着杜曦云说道:“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有什么事情就让人去寻我。”
几国之间,战争已经启动,打到他这里,只是早晚的事情而已。
还有凌子榆,他不得不防。
所以他现在需要加强练兵,提高大家的作战能力,让大家在战场上,争取伤亡小一些。
杜曦云因为白天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看他,听了他的话,她低头应道:“东西该有的都有了,应该没什么事了。”
说到这里,她抬头看着他,由衷的道谢道:“谢谢你帮我找来那么多家禽。”
萧逸宸这次帮她找来的家禽,真的太合她意了,有了这些家禽,她就不用冒险去打猎了。
种庄稼离不开家禽,她之前也有计划寻找过,但村民们跟她说,岭山城这边想找到这些东西,除非到凌国去,要不就只能前往楚国下一个城池。
可她手下都是一些普通的老百姓,无论去哪里都行不通,因为这个时候不用问也知道,路上肯定有很多成群结队的难民,要是没有一点能力,挑着家禽在路上走,还不够别人塞牙缝。
萧逸宸把两个儿子当床上,走近她说道:“不过是一些小畜牲而已,喜欢下次我让人帮你多寻一些。”
萧逸宸话落,把她拉倒怀里低头与她说道:“年三十那天你说的我都记住了,我答应你,一辈子只对你好,不会有小妾,也不会有什么红颜知己,永远只有你,所以,你不要再躲我可好?”
杜曦云听了萧逸宸的话,她怔怔的看着他半响,等回神过来,她强压下心底的悸动,低下头一脸不自在的问道:“那天,我都说了什么?”
过年那天她被他灌醉,之后也一直没看见他,所以她真不知那天夜里她都说了些什么。
萧逸宸看着什么都不记得的小女人,有些想笑,突然他眉心一动,半真半假的逗着杜曦云道:“那天你说,你很喜欢我,还想跟儿子们生个弟弟妹妹,但怕我娶小妾不愿意嫁给我。”
萧逸宸的话,让杜曦云瞪大了眼睛,她红着脸从他怀里挣扎出来,瞪着他说道:“你胡说八道,我,我哪里会说这样的话?”
杜曦云在说这话时,明显有些底气不足,因为萧逸宸最后那一句,八成是她说的。
萧逸宸看着她一本正经道:“怎么是我胡说八道了?你还说你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只要我要能做到,你就愿意嫁给我的。”
萧逸宸话落,他伸手与杜曦云手紧紧相扣在一起,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说道:“曦云,让我们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可好?”
顿了顿他继续补充道:“你说的那些三妻四妾,都不会有的,我只要你们母子三人就已经足够了。”
面对萧逸宸突然的表白,让杜曦云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她看着他有些语无伦次道:“你,你是认真的?”
“这种事能开玩笑么?”萧逸宸道。
杜曦云:这种事当然不能开玩笑。
杜曦云在心里沉默了许久,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才抬头与他说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你要说到做到哦,不然你哪天突然变心不要我了,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逆天的事情来。”
她这个人比较固执,既然选择了,就会对这个人死心塌地,反之,要是被伤害了,她的报复心也很强。
所以在前世,她都快三十岁了,没敢谈一次恋爱。
因为了解的她的男子,都知她性子,他们深知自己做不到,都是只是跟她保持着正常的同事关系,不敢更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