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阳听老人言,句句真理,心中如三月春风拂过,顿感心中明亮,忙给老人倒上酒。
这会老人也不客气,一饮而尽,他看着肖阳说:“少年你已学了我两套剑,又在这里碰见我,还对我百般照顾,看来天意如此,缘份使然,那我这套散花剑法也就教于你去。”
肖阳听老人这话出口,“卟嗵”一声跪在了老人床前说道:“今生能遇见前辈真是八辈修来的阴德,我给你老人家叩头了。”
“小子,快起来,我只传你剑法,又不会做你师父,你行如此大礼做甚,我还要谢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
肖阳起身后,老人又说:“我这把老骨头也没有多少日子了,咱们也就开门见山,你若想学散花剑的话,那现在就开始。”
“我,”肖阳想说自己手中还没有一把剑。
那老人也看出他的心思说:“地上有根木棍你先拿起来,有心性的人什么在手都是剑招。”
肖阳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然后老人坐在床上,给他传授了口诀,并让他记住。又叫肖阳把漫花剑法和飞花剑法给他演练一遍。肖阳就在这窄小的木屋里一招一式的给老人操练起来。
没练几招,老人就把每一招中错误和不足的地方,都给肖阳指了出来。
原来自己练的和经过老师指点的有这么不同,好多他不明白的地方,经老人一说,他一下子大彻大悟。
一直练到天亮,肖阳见老人困了,就让休息一下,他已把散花剑法的前十招学会了。
见老人睡去,他出了木屋,到了食堂就替老人劈起柴来。没几下,就一大堆柴禾劈好了。
又用过早饭,他回到书院,兴奋的他仍不觉得因,便从床底拿出黑剑来,就照老人所指的方式,从漫花剑法开始,在一楼练起剑来。
一霎时,剑光四起,杀气萧萧,满楼全是无数剑影,一道黄影从三楼窜到一楼,那只黄狗站在楼梯口,眼里全是剑影 。
它感受到那把黑不溜秋的剑上传来的压迫感和那惊世的剑法,它全身不由紧张起来,嘴唇好几次颤抖。后腿绷直,有向前冲出的样子。
散花剑法第十招完后,肖阳也觉内力无余。只好收剑,不由他高兴的大喝一声“好剑法。”
那黄狗听他这么一喊,嘴里发出咆哮声。
肖阳这才发现那只黄狗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一楼,而且死死的盯着自己,眼神有些不对劲。
这家伙是不是又闻见我的酒了,肖阳心想,便用手摸向腰间葫芦。
收了剑,原把它放到床下,他取下葫芦在床头的一个碗里倒满了酒,端到那黄狗面前说:“少爷我今天高兴,请你喝上好的竹叶青。”
“来干 。”他一仰脖就是一大口,那狗也没客气,舌头一卷一卷便了喝起来。但它的眼神里充满了警惕。
一人一狗喝完酒后,书院时就来了借书的人,他再也没时间来练剑了。认认真真的做着登记。
吃晚饭时,肖阳对那食堂的里的人说老人身体不适,柴禾由他来劈,自从经过上次大战那修士,并被月影门主说成远房亲戚后,这伙人对他毕恭毕敬。
劈完柴后,肖阳拿上晚饭给老人送去,并把木屋里的火生起来,也给老人买了床厚被子。
老人坐在床上给他指点着散花剑法,有了老人亲授,让肖阳一下子感到大不同,想起自己照书上解意练习,要走多少弯路,并把有些不正确方式练成了习惯。还是有大师亲自指点迷津,他的武技更上一层楼。真正掌握了这套剑法的精髓。
不出五天,肖阳便把这散花剑法的招式全都学会,至于学精,那还要看以后不断的练习和领悟。
老人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肖阳想给他抓几份药来,都被老人拒绝了。他说到,从妻儿死的那一天他了是死了的,这些年造了无数杀孽,也该是还的时候了。他只是一介武夫,不能像那些修士可借天地之力长寿。
讲到这点肖阳倒是渴望起那修士们,可活普通人几倍的寿命,还可高高在上藐视凡尘。
老人对肖阳的剑法进步大为赞赏,不加时日,便可超过自己的修为。只是对肖阳的纵月步法和他无法撑的长久的内力有所遗憾。
肖阳问道:“前辈难道你自创的纵月步还不敏捷吗?”
“纵月步加经过我无数的改进,也可在武林中占有一席,但它还不是真正上乘的步法。现今武林中最上乘的步法当数青国飞燕门的‘风波足技’,它虽然招式不多,共有八步法,但每一步法都如闪电劲风,飘缈不定。来去自如忽隐忽现,是集轻功,步法,身法为一体的无上精艺。可惜我无缘一见,若能习的这种步法,我怎会在这苍松崖上穿了锁骨被关十年。”
听老人这一说,肖阳在脑海中不断回忆自己翻的那些书,里面有没有‘风波足技’。一时也是想不起来。
他忙追问:“前辈,这步法以风波足技为最上乘,那护体防御的功夫那门才是最好。”
“要论这横练功夫,你习的金刚功也可算是上品,只要到练到五层,可刀剑不伤,就是普通人的刀剑枪棍已对你没有任何伤害。一第六层,可避水火。可入火坑下洋底而无伤。这是那大金惮寺的镇山之宝。可在云国还有一小门派神甲机,他们专练一种青皮甲功。传说可挡修士灵力伤害,是硬功横练最顶端的功法,可惜那个门派早已灭派,青皮甲功也就失传了。”
这老人筒直就是一本武术界的活字典。肖阳当然不会放过任何机会向他请教。他知道自己无论剑法,硬功,步法,虽算不上一流,但也是有名有派的功夫,只有自己练的那本心法,让肖阳也觉得不是很顺畅。便又开口问老人。
“前辈,我一直练习的内功心法,不如人意,也是无有名称,可能是最底层的功法,但不知这武术界最什么心法为强大。”
老人沉思一会儿说:“要说内功心法那便是飞羽国黄旗门的‘宝山录’心法为最强大,它也只有短短六百言,可是武林中至上的内功心法,习此心法,内力连绵恒久,犹如江河奔涌。久战而不力竭。”
风波足技、青皮甲功、宝山录。肖阳心中暗暗的记住它们,他要回去后再他细的翻一遍那武书,看能不能找到这几种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