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有粮怜爱地摸了摸陈怡的头,"你呀,到了南省那边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虽说沈家人和沈多禄那臭小子不错,不过该长的心眼也一定要长,可莫要被婆家给欺负了去。"
陈怡点了点头,"我晓得的,小叔,你放心吧。"
"那就行。"陈怡这小丫头,看起来伶牙俐齿,看谁都敢怼。其实这个心肠要比谁都柔软,所以陈有粮才放心不下她。
"对了,若是你真的被婆家给欺负了,可莫要委屈了自己,你到时候就逃到西省来。你记住了,只要有小叔一口饭吃,必然也会有你一口饭吃。"
陈怡感动地点了点头,"小叔,你真好,若你是我父亲就好了。"
"你这孩子,父亲不过是个名头,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女儿呀。"
陈怡十分感动,"小叔,你以后自己在这边也莫要太过于操劳了,要多保重身子。"
陈有粮点了点头,"我知道的,你放心,我一定要多吃点饭,少操劳一点,之后等长容成了亲,我还要帮长容带孩子呢。"
"叔叔,你真是的......"陈怡想到长容那哭哭啼啼的样子,以后居然也能娶上媳妇,实在是觉得有一些好笑,一时之间这悲伤的氛围倒是少了些许多。
"对了,小叔。"陈怡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平安符递给陈友良,"这是我从寺庙之中求到的平安符,我知道你很信这个的。"
陈有粮拿着手中的平安符摸了又摸,这平安符可是很难求的,想必陈怡也是费了一番功夫才寻得的。
"怡儿,你真是有心了,想必这平安符也是你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寻得的吧?"
"小叔,你喜欢就行。"
这平安符是陈怡特意起了一个大早,天还没亮就从寺庙里面求来的,可把她累得够呛,她也不知道要送小叔什么,小叔同庆酒楼生意不错,并不缺钱,所以陈怡就想着既然不缺钱,那就送心意吧。
而小叔非常地信佛,所以求个平安符也是再好不过的。
陈有粮有些感慨,"对了,你们究竟什么时候走?在走之前不如来我这同庆酒楼,我请你们一家人吃饭。"
"五天之后,我们就得启程了。"
陈有粮点了点头,"那三天之后同庆酒楼午时的时候,你们来吧,到时候我必将让他们准备一桌子的好饭菜来等招待你们。"
陈怡点了点头,他自然是知道陈有粮真实的目的,也不单是为了沈家人,而是为了告诉沈家人,在这里,陈有财可以为他撑腰。
若是沈家人,要是敢欺她他的话,那可得要掂量掂量了,"小叔,你真好唉!"
"你也很好。"陈有粮举了举手中的平安符,"你真是有心啊。"
在另一边,沈娇花也同样与慕容杜松做着告别。慕容杜松背着手,望着窗外一脸惆怅,叹了一口气,"真是非走不可吗?"沈娇花也有些无奈,"师父,我自然是舍不得你,在这西省也有我太多放不下的人和事,可是说到底,我的根基是在南省那边,而且南省那边也有许多事情是需要我去处理的。"
慕容杜松笑了笑,"瞧瞧,这么大点的人,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去处理呀?"
沈娇花没有说话,"那是自然。"
若没有她在旁提点,她爹恐怕都不知道怎么做,那到时候等新华夏国成立,他们恐怕就要被枪打出头鸟了。
"唉,看来你是非得回南省不可了,我这老骨头真是可怜呀,临了临了,好不容易遇上个稍微合格一点的徒弟,她也没学到我一星半点的本事,便也就走了。"
沈娇花一头黑线,"师父,你这话可就说的过分了,若说我没有学到你一半的本事,我便也就认了,可若说连一星半点都没有学到,那简直是过于夸张了吧?"
"我说没有自然就是没有,你那半吊子水平,日后可莫要再说是我的徒弟了,我都嫌丢人。"
沈娇花此时此刻已是满头黑线。"师父,你在说什么呢?你可知外面的人都叫我什么?"
"沈小神医是吗?"一提到这个称呼,慕容杜松更加生气了。"我可告诉你,你莫要因为这个称号骄傲自满,这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徒弟而已,可莫要太把它当回事了。"
沈娇花点了点头,这个她自然是知晓的。"哦,我知道的,我也从来没有把这个称呼当回事。"
"我距离成为沈小神医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呢,也得亏托了师父你的福才,让徒儿我有这么好的学习机会,真是多谢师父你了。"
说完又一脸谄媚的用手捏了捏慕容杜松的肩膀,慕容杜松一脸享受地眯起了眼,不过随即又睁开了眼,"你这小丫头片子诡计多端的很,还用这些糖衣炮弹来哄我是吧?"
"师父,这怎么能算得上是糖衣炮弹呢?我这是在孝顺你啊!"
"行啊,有你这么孝顺的吗?说吧,打算什么时候启程回西省,到时候为师看看有没有时间,若有时间就去瞅你们一眼,可若没有时间,这也就算了吧!"
"五天之后,师父,你真好,我想五天之后你一定会来的吧,你可一定要来送送我,否则我可可会伤心的。"
"哼,那也得要看我有没有时间,若是我没有时间的话,便也就算了吧!"
"好的,师父,不过我想那一日你一定是有时间的。"
慕容杜松撇过头,"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无事可做吗?我可告诉你,我的事情可多了。"
"那是自然,师父你可是大忙人,天大的忙人。"
"好啦!"慕容杜松又随手拿起了桌案上的两本书,"这本医术你再去好好研究研究吧。五日之后,我可就要考你了。"
沈娇花瞧着那么厚的一本医书顿时头又痛了起来,"嗯,师父,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学,会让你满意的。"
"行吧,那如今没什么事情了,你就赶紧回去。"说完又背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