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求子的偏方啊,我就跟你说,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这偏方还是我无意中听到别人说的呢,本来那人还不愿意说,也得亏是我心疼你,舍得钱,我还特意给那人塞钱了呢,一大块金锭子,那人才告诉我的呢,是不是吃了那药之后肚子里有了?快快快,让我看看,这肚子里面是不是怀了我的乖外孙呀?"
陈愉撇过身子,一脸无语地看着王艳红,自己的娘亲怎么会这么蠢呢?
陈愉也不想想,若是她在场的话,恐怕也会和王艳红一样吧!
"那我问你,你究竟是从何人手中得到这个药方的。"
"你问这个干什么?莫不是还想要拿钱去感谢那两个人吗?我告诉你,我已经给了一锭金子不少了。"
王艳红有些心疼钱,在她心中,她女儿的钱就是她自己的钱,已经得到的的东西,又何必再去感谢呢?
陈愉简直是无话可说,王艳红简直是掉到钱眼里了。
"我就这么告诉你吧,娘亲,你给我求的这副药哪里是什么求子的药,这简直是要我绝育的药。"
王艳红顿时不淡定了,"什么绝育的药呀,不可能呀,那人说了,这可是上好的生子药方,同房半个月前吃的,就真的生下了一个男丁。"
"娘,你真的是谁的话你都敢信,还好我这药没有吃多久,否则的话这辈子恐怕与孩子无缘。"
王艳红听了顿时一愣。"怎么会这样呢?这可是我花了不少银钱求来的药方,不行,我得要去跟她们说道说道,看我不撕了她们的嘴。"
陈愉简直是一头黑线,还撕烂了她的嘴?这有什么,最重要的是赶紧查出真凶啊!
在何府的这一段时光,陈愉聪明了不少,她知道王艳红说的那两个人不是主谋,仅仅只是主犯,亦或者只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罢了,不过,抓住这两人的意义重大。
王艳红一听,急了,立马说出了当日她所听到这句话的地方。
陈愉脸顿时黑了,这不就是王艳红经常所去的赌场附近吗?幕后黑手究竟是谁,为什么王艳红的行踪她都知道地清清楚楚的 ,真是可怕的紧。
"娘。"陈愉冷笑开口,"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去赌了吗?"
"我知道的,但也不是天天去赌,只是有的时候是瘾犯了,不过,娘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去赌了,你就再帮我最后一次行不行?"
陈愉想着无论如何,这也是自己的亲娘 ,"我希望没有下次。"
王艳红点了点头,"放心吧,一定不会有下次的,我有分寸的。"
"你有分寸?"陈愉冷笑,"你能有什么分寸?又不是我嫁到何家,想来你就是个被砍断手脚的命。"
王艳红心中不服,她觉得要是自己再年轻个几十岁,嫁给如今的何老爷也不是不可以,如今可倒好,好不容易盼着女儿嫁了个好人家,居然还给她使起了脸色。
"好了,愉儿,你也不必说地这么严重了,吓唬娘亲了。"王艳红摸了摸心口,"我都保证了,我以后不会再去赌,你要是把我吓出了个好歹来,那怎么能行?"
陈愉仰天翻了个白眼,要是吓出个好歹来,死了也便就死了吧。
陈愉有的时候在心中就是这么想的,否则的话隔三差五就会有人问她要钱。
于如今的陈愉来说,钱倒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王艳红滥赌成性的毛病已经传到了很多户人家,每次那些太太小姐见到她都要忍不住的嘲讽几句。
简直是让她防不胜防,幸运的是,她的夫家并没有嫌弃王艳红是个赌鬼,甚至有的时候在陈愉还没有理解周转过来的时候,何府还帮助过她。
"行了,娘,你就别装了,你就告诉我一下,那两个人究竟长的是什么模样,何等身份?"
王艳红一五一十地将那日所见所闻都说了出来,甚至详细的连那一日那两人穿了什么衣服她都如数家珍。
陈愉翻了个白眼,"娘,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我记性好,不可以嘛?"
陈愉顿时有些不高兴了,"娘,你对我有所隐瞒。"
"愉儿,你可真是冤枉死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对金钱敏感的很,那可是一锭金子,一锭金子,当时我就想着若是这药方无效,我就去寻二人,所以,我把这二人的衣服容貌都记得清清楚楚。"
陈愉这才了然地点了点头,"好像是的。"王艳红对这方面非常地清楚。
丫鬟递上画像,陈愉指了一下,"她们就是这个样子嘛。"
王艳红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个样子。"
"既如此,赶紧把这画像给我张贴出去,就说我家进了贼。"
两个丫鬟婆子点了点头,拿着画像走出门外,王艳红被这样的情形给吓到了,她有些讪讪地说道:"愉儿,是不是不应当如此兴师动众呀?反正你也没有喝到肚子里面去,或许一切都是沈娇花那个小丫头在信口胡说呢!"
"不管怎样,沈小神医的医术我都是相信的,她可是沈小神医。"
"再怎么是沈小神医,那也只是个小娃娃罢了,夸张了吧!"
王艳红其实还是有些疑惑,毕竟那条巷子她也不是天天都去的,哪可能那么巧,刚好就遇到了这两个人。
再说了,陈愉有什么好害的呢?她肚子里面有没有孩子,应该也不会牵扯到什么利害关系吧!
究竟与谁有利害关系呢?毕竟何府连通丫头都没有啊。李大丫那个姨太太前些日子也走了,对于何家来说,多要点孩子没有害处,又怎么会有人特意设计陷害陈愉呢?
经过如此多的手段来伤害陈愉,王艳红明显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想着,还是不要说什么为好,毕竟这可是陈愉的地盘,她还指望陈愉的过日子呢,否则她如何在赌场上叱咤风云?
王艳红也想分析,究竟是谁伤害了陈愉,不过没有头绪,陈愉也是眉头紧皱,想着一定要好好调查清楚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