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妈,您可别这么说,倒是我任性了。"
陈怡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她也不是讨厌陈愉走来走去,而是看到陈愉就忍不住地想怼上两句,不然的话,都感觉她与陈愉两个人白见面了似的,这种感觉也确实是奇怪。
"没有,沈少夫人,你可真是大人有大量。"
陈愉在旁边听得暗自咬牙,什么叫大人有大量?如此说来,她竟成小人了。不过她想着算了,谁让她今天是来求陈怡的呢,就先咽下这口气吧!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汽车的声音,一行人皆是一喜,想必是沈娇花回来了,哪怕沈娇花没有带慕容杜松,也会让他们把心放在肚子里面了,而不是七上八下的提心吊胆,特别是陈愉,她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里面了,一边想着沈娇花怎么还没把人带过来,一边想着不带过来也好,免得结果让他失望。
陈愉在脑子里面都已经把,如果没有请到慕容杜松这个事情 在脑子里面过了一遍,想知道时候应当如何向公公交代,她有些忐忑的走向门口,生怕沈娇花没有请到慕容杜松。
陈愉往门内一看,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她看到车里坐的一个老人,她从前见过慕容杜松一次,真真是太好了,看来还是自己厉害,看到时候毕筱被救醒后,该怎么谢她,说不定对她的态度也能好点,不至于变脸变得那般突然。
陈愉立马迎上前恭敬地朝慕容杜松行那个礼,慕容杜松点了点头也回了个礼,既然决定了帮何家一把,那么身为医者,该安抚病人及家属情绪的这一点自然也是要做的。
"你放心吧,何少夫人有我徒儿在,你母亲定然没事,不必忧心。"
原本看到慕容杜松如此亲切有礼,陈愉心里简直乐开了花,看吧,她可真有面子,她不是一般人居然能够让慕容杜松如此礼遇,可是听到是沈娇花,陈愉心头一凉。
"慕容老神医您不帮帮我娘吗?"
慕容杜松头指着沈娇花说道:"她是我的爱徒,深得我的真传,放心,若有什么不懂的,她会来问我的。"
陈愉心中有些失望,若早知如此,她何必绕那么大一个圈子呢?还送了那么多礼物,这些礼物可都是好东西,送出去也挺让她心疼的。
陈愉还想挣扎一下,"慕容老先生,我自然是知道娇娇她医术精湛,只是她年纪尚小,我..."
"你若是不放心我家徒儿,那便算了吧?"
"别别别,慕容老生都是晚辈的错,晚辈失礼了,还请你原谅晚辈。"
"行了,先别在这愣着了,赶紧上车去何家。"
陈愉这才反应过来,招呼一群丫鬟婆子,浩浩荡荡地回了何家。
不知怎的陈愉心中有些慌死活,想让陈怡陪着她,陈怡没有法子想着算了,就当去瞧个热闹去也就去了。
待陈愉把陈怡拉上车之后,陈愉冷静了一会,看到旁边的陈怡觉得自己是不是犯贱?明明平常与陈怡的感情并不好,看她一点也不顺眼,可是碰到这么大的事情之后,她却没有想到让自家那个不靠谱的娘陪着自己,而是让陈怡陪着自己,真是可怕,难不成她有什么病啊?
陈怡上车之后也有些后悔,这何家的热闹是那么好瞧的吗?她看着旁边有些傻气的陈愉,叹了一口气,算了,即使她与陈愉的感情不好,可是在外人看来,她们可是姐妹看到这么多东西的份上,她就再帮陈愉一把,到时候不该听的她别听就行。
一到了何府,就看到府外后着一群朝门口张望地下人,为首的是和府的大管家还有何二老爷。
"怎么还没来呀!"何大管家实在是有些着急,不说主母平常怎样,就是主母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没了的话,那么他何家恐怕要经历天翻地覆的一片动荡了。
而对于何管家来说,是不想如此的,他可是何府的大管家,深得毕筱的信任,若是再换一个女主人,恐怕就不会如此幸运了。
"来了。"
听到汽车驾驶的声音,一行人立马朝前望去,果然小汽车停在了何府的门口,走下来的一群人中,正有他们或盼望或不盼望出现的慕容杜松。
何二老爷立马走上前,朝慕容杜送行了个礼,"慕容老神医安好,多谢你来给我嫂嫂看病,快请。"
慕容杜松摇了摇头,"我是不会踏进你何府半步的。"
何二老爷一愣,在他印象之中,他们何与慕容杜松是并无交集的,怎的慕容杜松竟然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慕容老神医,你此话何意?莫不是我何府哪里得罪你了?你尽管说出来,我绝对会改正。"
"不不不,你别管这些,你是个晚辈。"说完便双手一背,嘱咐沈娇花,"把为师给你的药箱背好了,你自己去吧。我就在轿车上候着。"
慕容杜松在很久以前来何府的时候,附近是有一家茶馆的,只是过了很多年未曾来,茶馆早已被拆除,不如就在轿车上等着,倒也舒服。
见慕容杜松一脸倔强,何二老爷也没有办法,瞧着,这还没有到自己肩膀的沈娇花,实在是有些无奈,行吧行吧,死马当活马医吧!
在陈愉找慕容杜松来的这一段期间,何府上下也发动各自的人脉,去西省找了许多大夫,反正西医还是西医都有找过,只要是在西省这边有点名气的大夫都来了。
沈娇花进去一看,有些讶然,要知道平时就连慕容杜松召开医者大会之时,来地都没有这般齐全。
毕竟有些人有事,或者是有些人根本就不服慕容杜松,他们认为慕容杜松只是沽名钓誉,碰巧整出治好了一些疑难杂症罢了,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还有一些则是西医,西医一道自然是不服中医的,他们认为慕容杜松就是封建的腐朽没有什么真正的本事。当然,在大多数西医看来恐怕中医都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