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薛庆钺只得硬着头皮喝下自己酿的苦酒了,开始高声歌唱,呃,好吧,是大猩猩怒吼!
薛庆熠很满意这个结果,正想准备讥讽薛庆钺唱的难听之类的,突然感觉背后发凉,好像被什么大能盯上了一般。
先是一惊,后是一愣,在定军山中,能够如此悄无声息的潜伏过来不被发现,只有他们的父尊无定尊主了。
之所以会是在定军山中,那是因为他知道父尊和一位大能就在附近的虚空,不可能会有其他的大尊潜伏进来。
毕竟这可是定军卫的中军所在。
“呵呵,好优雅致啊,居然在军营里喝声歌唱,真是佩服!”一道冷笑声传来,把薛庆钺和薛庆熠两兄弟吓得浑身冰凉。
“父尊,您老人家怎么来了?”薛庆钺献媚的说道。
薛庆熠一看,雾草,你咋把吾话抢了啊?
“哼,你还知道本尊是是父亲啊?说吧,桂花酿和烤全羊是什么时候偷过来的?”无定尊主脸色阴沉的说道。
薛庆钺明显就是一愣,好嘛,大哥顺来的桂花酿也记在了吾头上,看父尊这架势,这锅是不背也得背了。
“父尊,就是前几天趁您多贪了几杯酒,趁势将那只刚烤好的全羊顺了过来!”薛庆钺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
上次无定尊主和端木云海一起小酌了几杯,烤了两只全羊,刚吃完一只的时候,端木云海就有事离开了,然后无定尊主则是贪了酒杯,并没有去吃剩下的那只烤全羊,这才给了薛庆钺下手的机会。
薛庆熠则是趁着无定尊主喝醉之时,将最后一瓶桂花酿给顺走了。
等薛庆煌准备下手的时候,却发现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一气之下就向无定尊主打起了小报告。
“哦,是嘛,那桂花酿是怎么回事?”无定尊主冷笑道。
“原来这就是桂花酿啊,怪不得会如此香醇!”薛庆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的说道。
“这么说来,是被你喝完了?”无定尊主讥笑连连,真是好大一个儿啊,连父亲的酒都敢顺,真孝顺啊!
“呃!”薛庆钺居然在这个时候打了一个饱嗝,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无意,反正无定尊主是差点被气的吐血了。
这特么是红果果的示威啊,胆敢在老子面前示威,是不是有点欠收拾了?
“老子叫你偷酒,老子叫你偷烤全羊!”盛怒之下,无定尊主根本就没有手下留情,哪一个叫做狠啊。
薛庆钺又是管理政务方面的后勤人员,身体素质根本就没有办法和他的大哥的三弟相比,所以很快就被揍得遍体鳞伤了。
这个时候他也聪明,不用法力去扛,而是任由棍子打在身上,即使是受再重的伤也无所谓。
“怎么跟个石头一样啊,都打成这样了还不动弹一下?”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薛庆煌刺激道。
薛庆钺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似乎没有听到这句话一般。
良久之后,无定尊主踢了一脚薛庆钺,说道:“死了没有?”
“父尊,二弟受伤颇重,吾这就带他下去治疗!”薛庆熠趁机说道。
“不要以为本尊不知道,桂花酿是你偷走的!”无定尊主翻了翻眼皮说道。
“瞧父尊您说的,儿子拿老子的酒,怎么能叫偷呢,那叫顺!”薛庆熠搓了搓手说道。
“顺个锤子!”无定尊主又是一脚踢在薛庆钺身上,怒声说道。
薛庆钺都快哭了,你倒是去揍他啊,咋还踢吾啊?
.....
本来端木云海是准备将圣神殿一举消灭的,但是发生了一件奇异的事件,使得他不得不匆忙的返回室女星域,确切的说是虚妄之海。
那么是什么原因让他如此迫切的回来呢?
原因只有只一个,那就是镇压远古魔头的辰星枢鼎要出世了,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虚妄之海将成为整个天下的漩涡中心,先不说被辰星枢鼎镇压的魔头是何等来历,就说这个辰星枢鼎吧,只要一旦出世,必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
端木云海也是很奇怪,上次游历他曾经看过一次辰星枢鼎的封印,按照道理来说,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松动啊!
如此一来,这个变故到底会是天灾还是人祸呢?
比端木云海还心急,还心慌的只有一位,那就是鸿本肆。
此刻的鸿本肆就跟热锅上的蚂蚁没有什么两样,急的团团转。
为此,滕无弃还被莫名其妙的抽了好几个耳光,把滕无弃打的完全摸不到头脑,连咋回事都不知道。
当然了,滕无弃也是善茬,既然鸿本肆把其撒在他头上,他当然也要找几个出气筒了,好巧不巧的是,当初投靠天承组织的拜镇求正好就是其中一个受气者。
“拜镇求,你到底说不说啊?”滕无弃一鞭子抽了过去,狠狠的问道。
拜镇求此时满头雾水,根本就不知道啥情况。
你要吾说,但总得先问啊?
你连问都不问,叫吾怎么说?
说个啥?
“怎么,还不想说吗?”见拜镇求不说,滕无弃又是一鞭子抽来,直接将拜镇求抽的皮开肉绽。
剧烈的疼痛使得拜镇求整张老脸都扭曲了,满头白发的他,怎么受得了这种酷刑啊?
于是乎,他很想跪地求饶,但是却又不知道如何去求?
难道说吾不该设计坑害自己的伙伴?
但如若你说的不是这个呢?
还是说吾也被自己人坑的掉沟里爬不起来?
这丢不丢人啊?
良久之后,滕无弃才放过已经奄奄一息的拜镇求。
这倒不是说滕无弃突然心善了,而是他换一个人出气,毕竟,羊毛也不能抓着一只薅啊,是吧?
鸿本肆在发泄了一番之后,并没有任何的放松,反而变得更加疑神疑鬼了,直到端木云海的到来之后,他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您老人家总算回来了,要是再不回来的话,吾估计就要快疯了!”鸿本肆见到端木云海之后,很是亲切的说道。
端木云海闻言稍微有点愣神,虽然说他跟这个鸿本肆认识,但似乎并不熟啊!
“看来尔是知道这神鼎下面镇压的是谁了?”端木云海捋了捋长鬓说道。
鸿本肆一愣,吾特么知道个锤子啊,以前吾特么根本就不知道九鼎之一的辰星枢鼎就在虚妄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