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梦阳和她爸走过来看我的手机,说调到那个单位了。
吴梦阳的爸爸看后,高兴的对兰姨说,老婆我还当领导了,区天然气公司的副总经理。
吴梦阳说,这下我妈知道了要气炸,我妈是把我们家世雄得罪了,不然我那继父肯定也的升职,哎。
吴梦阳爸爸说,你昨天不是给了你妈钱了吗,完全够买一套大面积的房子了啊!
吴梦阳眼睛瞪着她爸说,你瞎说什么啊,你看见我给了吗?
兰姨赶忙说老吴,你瞎说什么啊!
我说爸,你下午就要回市里去办离职,顺带把梦阳送到飞机场去,我今晚就住这里了,我明天也要飞去辽海省。
我在吴梦阳耳边说,我要去给伍雨童的爸妈买房子,我要一视同仁啊!
吴梦阳说,老公练习一次再走可以吗?
我说可以啊,走练习书法去。
我们来到二楼,接着这别墅就发出了,天翻地覆,地动山摇,震耳欲聋,哭喊声一遍。
书法练习结束后,我们洗漱好下楼,吴梦阳拖着行李箱说,爸我们出发吧。
兰姨也准备上车跟着回去,吴梦阳说阿姨,你留下来照顾我们家世雄吧,我爸一个回去就行。
兰姨看向吴梦阳的爸爸,吴梦阳的爸爸说兰丽君你就留下照顾世雄吧,辛苦你了。
兰姨下车,说老吴开车慢点,注意安全。
兰姨接着对吴梦阳说,梦阳经常回来看我们哦,你还是多和你妈打打电话,联络一下感情,据说她的日子也不好过,她毕竟是你亲妈。
吴梦阳说,知道了小妈,以后我叫你小妈好了。
接着一脚油门使得引擎发出低沉而咆哮的声音,车子就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往山下驶去了。
我来到院子里的吊椅上坐下,抽起了香烟,刚才还真的累了,现在休息一下。
兰姨关好大门,走到我的身边,说世雄我给你揉揉头吧,刚才是不是累着了,你这阵势是我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吴梦阳跟着你真的幸福啊!
我说兰姨不幸福吗,你这住着大别墅,当着阔太太。
兰姨敲了我头一下,说喊你叫兰姐,什么兰姨啊,我有那么老嘛!
我顺手拉着她的手说,走兰姐弟弟带你去买衣服。
兰姨说不要去啦,你给我买衣服,等下老吴有意见的。
我拉着她说,走啦,看你这个羞羞答答的样子,不就买几件衣服吗?
我和兰姨去商场买了十来套她的衣服,也给吴梦阳的爸爸买了几套衣服,然后我们回到了别墅。
兰姨就开始整理他们早上搬来的物品,我就去休息去了。
一觉睡到晚上七点,我被梦惊醒了,梦见我和兰姨在练习书法。
我睁开眼睛,发现兰姨真的在研究我的书法装备。
我说兰姐,你这样不好吧,老吴看见了还不把我劈了。
兰姨说,以身相许啊,这有什么不好,老吴又不在。
接着,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一个小时后结束了书法练习,兰姨说吃饭去了,菜可能就冷了。
我说兰姐感觉怎么样啊!
兰姨说不可意会,也不可言传,实在太美妙了,真的你太男人了。
兰姨不好意思的说,世雄啊,兰姐我也是有个两个老公的人呢,不过他们两个的招牌和你一笔,他们都是幼儿园级别的,你的招牌实在是好啊
一晚上我也不知道和兰姐怎么过的,到底书法练习了多少次,我也搞不清楚了,第二天我是睡到了十二点。
十二点兰姨来叫我午饭,兰姨说世雄,兰姐我是兑现了我的诺言了哦!
吃午饭的时候,吴梦阳的爸爸说,世雄梦阳他妈妈那里你还是帮衬一下,虽然那天她说的比较过份,但是你作为晚辈也应该担当一下。
我说你管好你自己吧,这个房子是给你和兰姨,不是给你们两个儿子的,吃饭请你们儿子就不来,这房子不准你们的儿子来住。
吴梦阳的父亲还想说什么,兰姨赶忙说世雄我们听你的,然后给老吴使了一个眼色。
兰姨说老吴你下午要去报到,那吃过午饭我送世雄去机场。
吴梦阳的爸爸吃过午饭就去公司报到了,兰姨拉着我练习了一次书法,就送我去了机场。
兰姨说,世雄你下次什么时候来啊,我随时等着你呢。
我说这个看吧,也许等不了几天就来了,也许几年就不来了。
兰姨把我送到了机场,恋恋不舍的离开,我说你回去吧,我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不必在意这么多。
一个半小时后,我在辽海省的省会大辽市机场落地。
我走出机场出口,伍雨童已经在那里等我了,伍雨童使劲给我挥手冲我喊到老公,老公我在这里。
我说雨童你什么时候到的啊,你不是和我落地时间差十分钟吗,你怎么就出来了。
伍雨童说你坐的飞机落地后离这里比较远,所以我比你出来的快啦!
我说到你家还有多远了,你们这边太远了。
伍雨童说我家在农村啦,离着市里还有两个小时的车程呢。
我说不会吧,你农村娃还去米国留学,你家里有矿啊!
伍雨童说,家里哪里有矿啊,我妈是中学老师,我爸是镇里商会会长。
我说不错,带我去农村看看,我就喜欢农村。
我们打了一辆出租车,就往伍雨童的老家驶去。
伍雨童他们在县城有房子的,只是她妈退休后住农村里去了,他爸在镇里上班。
两个半小时后,出租车把我们送到了她家门口,伍雨童高高兴兴地跑进家门,连我都不管了,独自一人飞奔而去。
一只凶猛的恶狗堵着大门,我是进不敢进,退也不敢退,这就是举步维艰吧,进退两难的现实写照。
这个时候,我听见伍雨童和屋里的女人在争吵,无非就是不同意伍雨童做小房吧。
我听了是多么的扎心,我放下手中伍雨童的行李箱,顺手从围墙里面抽了一根菜地里的竹竿,就和她家的恶狗打了起来。
听到我和狗打架,伍雨童才跑出来,把她家的恶狗招呼来用绳子套住。
我随伍雨童走进屋内,我跟着这伍雨童叫了一声妈。
接着这个带着金丝眼镜的岳母,就开始骂我,喊我们滚,有多远滚多远。
我当然是骂不还口了。
伍雨童拉着我就往外走,说再也不回来了。
伍雨童出门后给她爸打了一个电话,他爸也是对伍雨童一顿教训。
伍雨童说看来我们不该回来,这两个老家伙还在气头上,我们回热州去吧。
我说也好,这样还给老子节约了钱,走我们回去。
伍雨童说,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肚子也饿了,车也没有,走到镇上要一个多小时呢。
我说那怎么办,走吧,谁叫我这么不受待见呢。
伍雨童说哎,是我没有处理好,让你也生气了。
我说我们还是分开吧,这样你爸妈就会接纳你了。
伍雨童说你滚,你个袁世雄把老娘享用完了,还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把我一脚踢开啊!
我说我这不是为你好吗?
伍雨童说,你为我好的话,你就背着我走到镇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