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我给老婆说了,明天要去给跟朋友帮忙搬家。
老婆问我是男的朋友还是女的朋友,我说肯定是女的朋友了,但是不是女朋友,男的谁找我干体力活啊!
老婆也幽默了一把,女的朋友不是女朋友,不就加了一个修饰词“的”吗?
是不是就可以这样解释,你的老婆不是你老婆。
卧槽,这什么逻辑,人家都说女人胸大无脑,我遇见的女人怎么都行胸大脑也大啊。
苍天啊这可是不科学啊!这幽默的话中有话,攻击性极强啊!
老婆看见我一脸懵逼的模样,笑的花枝招展。
随后老婆说:“小样,跟老娘谈《聊斋》,老娘就给你谈谈《西游记》。你去可以,但是你娃子必须给我完好无损的回来。”
我晕,好像我是去执行什么特殊任务,一去复返一样,不带这么吓唬人了的。
我也假装很害怕,结结巴巴的说:“老,老,老婆,我,我,我还是,不,不不去了,吧,吧,吧……。”
我的那个“吧”字还没有吧出来,我老婆急了说:“你,你,你,你二大爷的个巴子,去,去,去必须去。把老娘都搞的不会说话了。”
随后我们两个抱在一起哈哈大笑,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随后就被主动邀请做,两个人的活动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又被主动邀请做了一次,两个人才能参与的活动。
我知道,如果公粮没有上缴,还有余粮的话,那么我今天肯定去帮不了小妮子搬家的。
吃过早饭,我就哼着小曲儿出门,去地铁站,准备坐地铁去小妮子那边,开车太堵了。
我和小妮子虽然同在一个城市,可是这热州市是那江省的省会城市啊,城市体量挺大的。
以前没有地铁,出门要么开车,要么坐公交。
公交那个人多啊,反正这两个交通工具都很堵,出租车更别说了,很难打到车。
现在倒是好,地铁开通了,从城东到城西只要2个小时,开车要三个小时小时呢。
我住在城东,小妮子住在城西,要见一次面必须跨过整个城市才行。
介绍一下小妮子吧。
前面说过小妮子叫竹叶,毕业于热州科技大学,女,三十岁,错了去年三十岁,今年应该三十一岁,西京人,性格外向,重点是单身。
哈哈!不是说我有对她单身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是我想把她撮合跟我舅子结合,我舅子也是单身。
我和小妮子认识于一次培训,当初我和她坐一起,有点一见如故的感觉。
后来培训完后互相留了联系方式,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好哥们。当然这次去是我们的第二次见面,虽然我们聊天有两年了。
坐上地铁,倒了两次车才到了她住的地方附近的那个地铁站,刚好两个小时。
我按照她给的定位,和她住的那户人家的房子图片,我找到她住的地方,305房间。
我爬上楼走到305房间,不敢敲门,害怕敲错了门挨打啊!哈哈。
我想,我还是先打个电话给她,我就站在们口跟她打电话,没有人接听,连续打了三个都没有接听。
什么情况,出去了哇,还是煤气中毒了啊!
我直接咚咚咚的砸起门来,遍砸边喊她名字。
三分钟后她围着浴巾,睡眼惺惺的打开门,不耐烦的问道:“谁啊!”
你二大爷的,老子赶了两个多小时路都到了。
六点半出门,现在已经九点钟了,你丫的还在睡觉,我心里想着这些。
嘴上说道:“你不是搬家吗?怎么还在睡觉,一看就没有收拾东西,怎么这么懒啊,活该嫁不出去。”
她把我让入房间,然后关上门,说:“怎么不打电话啊!”
我说:“你的电话打的通吗?你自己看看你的电话我打没有,我她妈还认为你煤气中毒了呢,吓的我使劲敲门。”
她丫的听见我这么说,然后拿手机看了一下啊,说:“对不起,我一般休息日都开静音,睡觉怕被打扰。”
她说着,就用怪怪的眼神看这我,手指 指着我说:“你刚才说什么呢?”
我说:“我打了电话啊,你没有接。”
她说:“下一句是什么?”
我说:“以为你丫的煤气中毒了呢!”
她拿起枕头就跟着我追,不停的打我,边打边说:“你丫的才患了老年痴呆症,才要被煤气毒死,你还说我老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二百五。”
一室一厅的套房,室内空天不够大,我无处可躲,最后被她逼到了厕所里面,我只有坐在马桶盖上不动了。
由于她进门跑的快,可能刚才追逐打闹的时候浴巾,松动了。
当她刚走到我面前,浴巾刷一下,下滑。
我被眼前一幕惊呆了,娘的这个小妮子好胆,原来是违法要求,挂着空档前行。
此时随着身上附着物下滑,她犹如原始社会的人一样站在我面前,我们两个都惊呆了。
她看着我,手举着抱枕在半空中一动不动,好像被定住了。
此时我也惊奇的看她,洁白无瑕,光滑如镜,凹凸精致,有经验的人一看那就是那种,没有被开发过的原生态。
时间骤停半分钟后,我们两个都反应过来这是个突发情况,都不约而同的从嘴里发出“啊”的声音。
我赶忙用双手蒙住眼睛,说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其实此时的我把男人的“优点”表现的淋漓尽致。
我虽然双手捂着脸庞,但是手指并没有并拢,眼睛并没有闭上,而是透过手指之间,在洞察着眼前的一切。
透过手指之间观看,既避免了尴尬,又可以看的更清楚,哈哈哈!
她“啊”的大叫过后,随即用抱枕盖住高山,发现不对,又急忙用枕头去遮盖丛林,好像她发现又不对,又把枕头重先移到高山之巅,哈哈哈。
随着她的用枕头上下移动,我的目光在指甲缝后,跟着上下移动。
这时我发现丛林,也是坦然展现,当最后她把抱枕移动到上方遮盖,我的目光投向了另一个神秘的地方。
看到此时的观景,任何一个雄性动物,都必须进入联想,蠢蠢欲动。
我并不是圣人,我此时也一样内心激动,心潮澎湃。
心里一闪而过的欲望,恨不得马上扑上去把她,就地正法了。
当是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不能乘人之危,要有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品质。
我看这种突发情况的发生,使我和她都措手不及。
我这样观赏了一分钟,龌龊的想法也被我的理智战胜。
我捡起地上的浴巾,就帮她披上去,并试图把她隐藏起来。
但是由于紧张,在处理的过程中,手指还是不经意的压住了不该触碰的高山。
说实话,这是正常操作上都无法避免,真的不是故意为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