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帮暴徒一人一把机关枪,正向那些反抗他们的业主射去。
也不知道短短三天他们哪来的机关枪,这下艾月彻底投鼠忌器。
虽然她有冲锋枪,但难敌四手。
若是这群暴徒没有枪支,艾月还有信心一战,而且赢面很大,但是……
只要她敢乱动,等待她的下场就是满身的窟窿眼。
就在她要不甘心的撤走时,艾月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站在方忠冠面前讨好的笑着。
艾月眼神一冷,她全明白了,是他!是那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5号业主李罗,是他打开了大门让他们进来的,这个叛徒!
艾月此生最恨叛徒。
她上一世为什么会被人抓住分食,还不是她自认为过命的好朋友趁她不备迷晕了她,卖给了那帮恶魔,只为了买一个安全塔的名额。
艾月强压下心底不断翻腾的嗜血念头,示意父母先回去。
父母二人没有追问,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他们明白,他们二人留下没用,反而会坏了艾月的计划,再说她有空间护身,对她的安全很放心。
直到父母不见了身影,艾月才抬起手枪瞄准那个斯斯文文的叛徒李罗。
“嘭”的一声枪响,笑的得意洋洋的李罗脑门被射穿,死的不能再死。
开完枪的艾月立马闪身进入空间,下一秒她刚刚待过的地方就被打成了筛子。
“是谁?”方忠冠伸手抹掉喷了一脸的血,惊恐的躲到旁边的人身后,气愤的喊道。
“会长,刚刚有人在灌木后面开的枪。”有个暴徒跑过去查看情况,听见方忠冠的问话,赶紧上前说道。
“人死透了没有?”
“这,这……那儿没人。”这个暴徒看着盛怒的方忠冠,吓得不由结巴的回道,即使手中的机关枪也不能带给他安全感。
“什么?”
“那人开完枪,跑了。”
“跑了?废物!搜!”
方忠冠额头的青筋突突的跳着,顺手给了暴徒一巴掌,暴徒屈辱的低着头,连声说是。
只留下几个人收尾,其他人端着枪搜遍整个小区,没有丝毫发现。
于是又开始一家家破门而入,听话的留着命收编进队伍里,不听话的直接打死,所有女人赶到一起,准备以后发泄用。
艾月悄悄出现在原地,不远处有两个人端着枪站在别墅门口,艾月不敢轻举妄动,看四下无人悄悄撤退。
听着其他别墅传来惨叫声,艾月手指紧了又紧,她不得不承认,她还不够强,在这末世勉强可以保住自己与家人,其他人就有心无力了。
艾月悄悄路过21号别墅时,看见那个拥有热血的年轻男子搂着他的妻子双双倒在花园里,双眼睁的大大的……
看了片刻,艾月暗暗告诫自己,这就是末世,谁也救不了谁,在这吃人的世界,唯一可靠的就是自己。
之前的平安盛世,终究只是过眼云烟,不要同情心泛滥,活不久的。
艾月收回目光,一路躲避着暴徒安全的回到家。
父母看到她安全的回来,才彻底放下心。
天下父母大抵都一样,不管儿女多厉害,总会忍不住牵肠挂肚的担心。
短短一夜,就有十八栋别墅被这些恶徒闯入,剩下二十几栋在末世前,都不差钱的在装修时用的最好材料,一时之间拦住了方忠冠等暴徒的脚步。
只不过被闯入也只是时间问题。
方忠冠看着一晚上收获满满的粮食物资和女人,原本心里想着一鼓作气把所有别墅全部拿下,后来转念一想,计上心来。
“孙二狗!”
“来啦,老大什么事?”
“你过来……”
孙二狗有些疑惑的凑到方忠冠的跟前,方忠冠对他耳语几句。
孙二狗越听眼睛睁的越大,高兴的竖起大拇指说道:“老大不愧是老大,这主意真是妙,把我们大本营安在这里,这样兄弟们也能有个好地方住,而且把那些像猪一样圈养着,什么时候不高兴了就宰杀一头……”
“好了,去办吧,对了,让所有人集合,把枪收上来,都放在我屋里,收完了枪,你再去接着办。”方忠冠瞟了一眼孙二狗淡淡说道。
孙二狗一凛,立马说是。
半个小时后。
在方忠冠屋内,他独自一人满意的关上一副大铁箱子的箱门,上了一把超级大锁,用绳子把钥匙细心的拴好,挂在脖子上宝贝的放入怀中。
这些枪支可是他冒着生命危险打劫来的,为此牺牲了二十多兄弟才得到,这些可是保命的东西,必须在他眼皮子底下,他才安心。
他笑着拍了拍胸口,才向门外走去。
这时,孙二狗正带着人一家一户敲门。
九号别墅门前。
两个男人在门内拿着菜刀一脸警惕的盯着门口的孙二狗等人。
“别紧张,我今天来呢,是告诉你们,在这个小区,一切都是我们龙虎合作社说的算,你们要想活命也不难,得每天交保护费。”
“这样吧,每天拿出十斤米,或者送上一个女人可抵半个月保护费,你们自己看着办,若是不交这费用……”
孙二狗指向七号别墅接着道:“那就是你们全家的下场。”
两男真是又惊又怒,然后是浓浓的绝望……
随后,剩余的每家每户他通通去了个遍,每家主人表现不同,有的一副劫后余生,有的跪地痛哭,大骂老天不公,为什么恶人活的好好的,苦难却都由好人承受。
也有的已经把目光偷偷放在了自家女儿的身上,也有两户坚决不同意,一副要与他们拼命的样子。
孙二狗只是冷笑的抛下一句:“好,你等着。”说完就走。
艾月一直站在三楼望远镜面前,把孙二狗的所为看得一清二楚。
这时,孙二狗带着人大摇大摆的来到艾月门前。
“嚯,我头一次见到,把围墙修这么高的人家,他们倒是有先见之明,哼,不过没用,兄弟们给我砸。”孙二狗说着率先抡起大锤子“当”的一声砸到门上。
孙二狗“啊”的一声,只见大门一点痕迹都没有,反观孙二狗的虎口处却留下一丝血液。
他扔掉锤子,活动着被震麻的手腕,开始口吐芬芳。
“孙哥,怎么办?这大门太结实了,而且这围墙也太高了,我们根本爬不上去,上边还拉着铁丝网,这把我们防的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