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午,都在这坐着,每个牌都有四个人在负责着,而不是从老家押运我们的那四人,如果有人要去上厕所的,只要举手喊报告,就会有人带我们去上厕所,纸巾都有供应。
到了天将近黑,车辆进进出出,好不热闹,简直可以说是车水马龙,鞭炮敲锣打鼓也几乎一整天没有歇息过,堪比过年,也许,对于军队来说,每年的招兵都是一项重要项目吧!
冬天的夜比较早,这不,一天时间,由原本的我一人在一个下午的时间慢慢壮大起来,到了现在一四五十人,两卡车都不一定装得下。
到了夜全黑下来之后,开始分发晚饭,跟中午饭一样,还是用快餐盒一装,每人开始一份,到最后吃到饱,还是那句话,别浪费,想吃多少都可以。
整个下午都没事干,直接坐了一下午,一份快餐已经够我吃的。
当大家都吃完饭之后,开始吹响了哨子,一位中年男子拿着扩音喇叭喊道,“大家好,欢迎来到防空部队,接下来,你们将在部队开始服兵役,这是你们的光荣,也是你们全家人的光荣,正所谓,一人参军全家光荣,这可不只是说说而已,从今天开始,你们一家是一位战士,位国家而战,为人民而战,咱们大家都有一个称呼,中国人民解放军,在军队,咱们都会相互叫做战友。当你们穿上这身橄榄绿军装,咱们都是一样,背后就是咱们的爹娘,无论是和平时期的守护,还是战争中的牺牲,都是咱们的责任,正所谓,国难当头,匹夫有责,咱们要守护好每一寸国土,国土在大,也没有一分一豪是多余的,咱们要认真训练,永练强军,争当军队里的一把刀,一把将来敌给扼杀在国门外,你们能不能做到?”
大家听得热血沸腾,吩咐大声呼喝着,“能、能、能……”
那位中年军官再次悄咪咪地打鸡血道,“我们要做到战必胜,攻必克,的必胜决心,这些决心要从哪里来?就是从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我希望如果真的那天来临,我的兵,我的战友们,都是上山猛如虎,下海如蛟龙,不希望看到你们被抬着回来而得军功章,而是站在舞台台上面,让我给你们颁发军功章,在亲自为你们戴上。好了,此时已经很晚了,各位连队主官带车干部,赶紧组织这些战友们蹬车,让他们回去营房,然后开始抓训练,别耽误了,解散。”
那位中年军官说完解散之后,开始每个牌子都有一位军官走了过去,手提扩音喇叭叫喊着,说实话,有点乱,不过,只是假象而已,都是乱中有序地进行着。
我们队的来了一位高大方正连,红红的鼻子军官走过来,队对着扩音喇叭喊道,“你们好,我是你们的主官,你们将跟着我走,然后蹬车,咱们还有大约半小时的车程要走,前面跟着两位战士,后面也有两位战士压阵着。”
我们到了地方后,两部军车开了过来,前面的两位去开一部车的后档门,后面的两位去开后面的车档门,他们好像是训练过一样,很自觉地分开着。
每部车都上去一位战士,一位在下面帮忙,一个拉一个在下面帮忙,整个队伍毫不杂乱。
等大家都上车之后,那位中年军官再次检查点了一遍人数,没有发现有什么余漏,开始对着司机喊道,“准备出动。”
两部车开始启动,一会儿之后,开始缓缓开动起来,车速开得很稳定,实在是一位老司机。
车辆走走停停,有经过村庄,也有绕过山路,弯弯曲曲的,说实话,这要是想要逃跑,都不带找得着路的。
跟那位军官所说的一样,也就大约半小时路程,两部车开进一处军营,晚上看不出什么,反正除了操场其余看起来黑乎乎,当我们走下车之后 那位主官开始喊道,“所有新兵班长副班长集合。”
只见一位肩上挂着一拐一颗星星,星星还有两把看起来是枪的样子,后面跟着一位肩上挂着两个拐的战士。
那位主官喊道,“所有新兵班长从左往右排列开始,从一班到十一班,班长拿着警示牌站着,副班长帮忙拿行李。”
那位主官一个个地开始念起每一位的名字,当念到我的时候,是到十一班,就有一位肩上扛着两拐的一位高个子向我跑来,借着灯光,我怎么感觉这人是那么熟悉呢,只是,人实在是太多,不敢开口询问。
那位所谓的副班长从我的手里接过武装战备袋,耳边跟我说道,“跟我走。”
我就跟着他的屁股后面过去,当走到近处,看到那位班长举着牌子,这位更加眼熟了,好像在哪里见过,我脑袋在想着,这两人好像有帮我推过车,可又不敢确认,因为,这个地方又不是在那个地方,一个在山勾沟里,一个在海边城市,怎么可能是呢,我甩了甩头,嗯,也许是今天坐车坐太久的原因吧,有点晕车。
反正,得来之则安之,怕毛线呀!
等所有人都分好后,那位主官开始喊道,“副班长带着人回宿舍,将床铺分配好,班以上到会议室开会。”
我那位副班长对着我们喊道,“你们要跟好我,别走散了。”然后就在前面带路,借着灯光,我内心有一种崩溃的感觉,这营房怎么那么老旧,跟七十年代的营房一样,石头磊起来的,房顶是用瓦片盖着,,整条走廊也用大石条捕就的,走廊外面是用碎石子一倒,估计也是用人工用铁锹铲平的,在到往外面,好像是田野,晚上天太黑了,看不清,等走进宿舍的时候,靠着门口墙壁的是一个个衣柜,取余都是一架架两层的床架,中间靠前面墙壁的有一张桌子,每张床的头尾各有一个小板凳,是我们坐车的那种用木头坐的板凳,地板用古早时期的红砖铺的,那衣柜看着很大,可整个一柜有好多一个个小小的柜门,搞不懂是干嘛用的。
那位副班长对着我们道,“每张床都有贴着你们的姓名,按照姓名将床铺整理一下,等铺好床位之后,你们休息一下,等班长回来再说。”
我分到的床铺是上铺,我将武装袋放到地上,将背包直接扔了上去,拉出一个板凳,真的坐着有点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