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叹了口气,抱着她往床上走,刚把她放下,他才直起身子,就被她搂住了脖子,不让他离开,他抬眸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眼眶有些红红的。
“我没生你的气,也不是要避开你,我只是气自己,为什么要姓孟……”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额头和她相抵,声音淡淡道,覃嫀听的有些心酸。
“宴臣,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如果当年她没有招惹他,他们永远都会是姐弟,他们这辈子都会是,不会有其他的交集,也不会像现在一样难受。
“不怪你,是我自己的选择。”
“与其远远的看着你,行尸走肉的活着,我更希望自己的心脏是保持震颤的。”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才觉得自己可以爱与被爱。”
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没一会儿,颈窝处传来湿润,覃嫀心里难受的很,有些情不自禁的吻上他的嘴角。
“阿臣,阿臣……”
室内的温度急剧上升,有些无法言喻,难以诉说的情感在无限蔓延着,一切都是情难自禁,一切又都是水到渠成。
床上床下凌乱不堪,空调温度打的再低也抵挡不住汗水的飞溅,情到深处,床头柜上的小盒子却始终没有拆封。
“我,我没忍住……”
孟宴臣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没关系,阿臣,开心吗?”
她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轻抚着他的脸庞,温柔的吻落在他的鬓角。
“开心,我终于完完全全的属于你了,我好幸福。”
孟宴臣紧紧的抱着她,享受着激情过后的余韵,快乐,濒临死亡的快乐。
活了二十九年,他第一次知道,这种事情能让人快乐成这样。
他好像理解了,为什么会君王不早朝。
他要是生在古代,贵为皇帝,那一定废除那些所谓的规章制度,然后天天君王不早朝。
“怎么开小差了?”
她摸了摸他的头,两人的身上全是汗水,黏腻的很,孟宴臣摇摇头,笑着去亲她的嘴角。
“在想我们第一次……”
“这才是你的第一次。”
她笑着纠正他,那些打飞机罢了,哪能算得上真枪实干?
“恭喜我的阿臣,长大了!”
她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笑着埋首进她的怀里,如果时光能停留在这一刻,该有多好啊。
“你以后除了我,会不会还有别人?”
他闷闷的声音从怀里传来,覃嫀愣了愣,这种事情她保证不了,她大概率会和蒋裕结婚的吧?
结了婚,合法夫妻,没有什么不和谐的,怎么可能不正常进行呢?
“如果我不结婚,除了你,再不会有别人了。”
她也不瞒着他,尽管她知道,或许这个答案,仍旧会让他受伤,但是这已经是她能给出的最好的答案了。
“那在你结婚前,我能不能都住过来?”
他沉默了一会儿,低低的声音响起。
有了一次,便再也不想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