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的热情令她有些承受不住,她今天确实是累了,人疲倦的很,但是男人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在不断的四处点火。
“我今天有些累了。”
闻言,男人的动作顿了顿,在她耳边不断摩挲着,声音低沉而又沙哑。
“那今天……换我伺候姐姐,好不好?”
他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魅惑,但还有,颤抖,不出意外,覃嫀按住了他的手,语气坚定道。
“宴臣,不要逾越。”
逾越……
他们之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从他意识到自己在某方面有变化,甚至还没成年的时候,就开始了,可从来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因为他们之间永远存在着一道界。
她会用各种方法帮他纾解,让他舒服,可从来不会越过那道界。
“不会的,我懂的。”
他怎么敢不懂?毕业的那天晚上,因为太过于兴奋了,他尝试着在界的边缘无限徘徊。
最终只是问了一句……
“我能不能蹭蹭?不进去。”
光是他单就问了这么一句话,她当时就生气了,而且一个星期没有理他。
那个星期,他整个人都快疯掉了。
从那以后,他对她的话言听计从,乖巧的不像话,他知道,覃嫀喜欢听话的男孩子。
“姐姐,我晚上想睡在这儿。”
他小声的恳求着,自从他们长大从家里搬出来住之后,他们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但是次数少之又少,因为她不喜欢。
“好。”
难得的,这次她没有拒绝,孟宴臣开心了,顺势躺到她身边,侧头亲了亲她的嘴角。
“姐姐,我好开心。”
他从小就很依赖她,这种依赖感,他自己都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早已经记不清什么时候开始转变扭曲的。
总之等他反应过来以后,早就为时已晚了。
“最近压力很大,不开心吗?”
她确实是有些累,不过还是迁就他,侧过身伸手握住活跃,熟练的帮他按摩。
他一边享受着,一边凑过来一点一点的亲她,因为他知道,他们之间除了那道界以外,其余的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
“和姐姐在一起,就没有压力,就很开心。”
“宴臣,有没有想过找个女朋友?”
他嘴角幸福的微笑蓦的僵住,眼神里满是受伤,嘴唇微微颤抖着。
“姐姐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想推开我?姐姐,我会很乖的,不会打扰到你们的,能不能别不要我?我不想找别人……”
他的生理知识,全都是她教的。
让他去找别人,和别人做那样的事情,他做不到。
“没有,别瞎想。”
她叹了口气,放慢了手上的速度。
“认真点,别开小差。”
“姐姐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了。”
她弯了弯嘴角,随口说道。
“我不说,你妈妈也会为你安排的。”
就她那个掌控欲那么强的妈,儿媳妇和女婿的人选,怎么可能会不掺和?
“我会想办法解决的,姐姐你信我。”
这种事情,其实与她无关,她并不介意。
“……站起来吧,我手酸了。”
她松了手,自己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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