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嫀从来都不知道,段嘉许竟然是懂得如何“伺候”人的,这让她有些怀疑,这人真的是单身了二十四年吗?
不仅手上功夫了得,嘴上功夫也不差。
“段嘉许,你挺能耐啊?”
她喘着粗气,有些受不了了,他却越来越兴奋,听到她的话,他收敛了些许,伸手拖住她整个人向后仰的腰,往自己的怀里带。
“我还有更能耐的,要不要试试?”
他把她按在怀里。
她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带着探究的眼神看着他。
“你真的是第一次?”
“……你什么意思?”
他的眼神似乎有些受伤,带着些幽怨的看着她。
“桑延能为你守身如玉,我就不能了?还怀疑我的节操,你这是怀疑我对你的心呢?”
她眨眨眼,这只男孔雀自从开屏以后,是懂得时不时发骚装可怜的。
“哪有?我就是随口一问,还不是因为你太厉害了?我们嘉许无论在哪方面,都一样厉害呢!”
她笑着捧住段嘉许的脸揉了揉,好在某只男孔雀好哄的很,没一会儿立即就喜笑颜开了,笑着回抱住她。
“那我们……”
“抱我去床上吧,没力气了,腿都在抖。”
他低头亲了亲怀里的人,心满意足的抱着他往卧室里走,刚把人放下,他自己立即就扑了上去。
段嘉许虽然急切,但依旧温柔,他今天太过于兴奋和感动,更舍不得离开她。
最后她实在是累的不行了,迷迷糊糊的在睡前问了他一句。
“段嘉许,我真的是你第一个女人吗?”
第一次,哪有这样的把控力?
他忍不住轻笑出声,嘴唇在她耳边摩擦着,笑意卡在了嗓子眼里面,听起来性感极了。
“是,而且……你是我此生唯一所愿。”
她困得不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道她听到没有,他却异常的兴奋,一点倦意都没有,抱着她亲着她的脸颊,似乎怎么都不够,就想把自己和她融为一体。
他好庆幸,当时听了母亲的话,去南芜念了大学,认识了她,不然的话,他真的会永远在黑暗中行尸走肉般的活着……
“从遇见你开始,我从没羡慕过别人。”
看着怀里的人,他伸手关了灯,搂着她一起进入了梦乡,鼻尖全是她的味道,前所未有的安心。
……
“起床啦!段嘉许起床啦!日上三竿啦,你不上班啊?劳模还睡懒觉,像什么话啊?”
某人一大早就开始发疯了,语气那叫一个酸,在门口大喊大叫,就差敲锣打鼓放鞭炮了,段嘉许揉着眼睛开了房门。
“大清早的你干什么啊?谁大年初二上班啊?”
“都几点了?不早了……”
桑延一边说着一边使劲的往里探头探脑的,却被段嘉许抵在门口挡了个严严实实。
“知道了,一会儿就起了。”
他转身关上房门,又补了一句。
“别喊了,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