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公司里忙得不得了,哪有空出去度蜜月?倒是你,现在是不是让许彦尘像女王一样供着呢?”
林鹿瞥了一眼许彦尘,故意说道,“哪有女王这样不自由的?吃饭,运动,休息都得准时准点,比上班打卡还累。”
一旁正在给媳妇冲牛奶的许彦尘:“……”
曲婧听着林鹿抱怨的口气,就忍不住直乐,“许少爷亲自伺候,你还不满足?这回头我可得让我们家简正阳学习学习,留以备用。”
“你可别了吧你,真学了精髓回去,有你好受的。”
“对了,我问你,陆续是不是在北城接了个什么项目?”曲婧言归正传。
“怎么好端端的,又问起他来了?”
曲婧叹了口气,“还不是为了嫣嫣,她说这个年要在北城过,不愿意跟我们一起了。”
林鹿顿了一下,商圈的事儿,她本来就不怎么过问,更别说如今她养胎在家,就更加与世隔绝了。
“我问问许彦尘。”
林鹿把电话拿开,问道,“陆续在北城这边有什么生意?”
许彦尘把牛奶端过来,“乖乖,该喝牛奶了。”
他离得近,说话声音曲婧在那头都听见了。
林鹿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不觉有些窘,她瞪了他一眼,“问你话呢。”
许彦尘无奈地答道,“跟周家合作的生意,年后验收,所以年假期间得赶工期。”
曲婧听了,就赶紧挂了电话,不打扰人家恩爱了。
林鹿喝了牛奶,把杯子递给许彦尘。
许彦尘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小家伙今天乖不乖?”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了一阵胎动,“这是迫不及待地跟爸爸打招呼呢?乖宝贝,再等等就能跟爸爸见面了。”
许彦尘每餐过后都会跟宝宝说一会儿话,这已经成了他每天必做的事儿。
林鹿本来也没当回事,直到听见这男人说,“宝贝以后要听爸爸的话,千万不要学你妈妈,总不让人省心。”
林鹿直接就给了他一脚。
许彦尘有些后怕地捉住她的脚,“你悠着点,祖宗。”
“我怎么不让你省心了,居然还跟宝宝告状……真出息。”
许彦尘轻抚着那白嫩的脚丫,“嫌弃我管你了,嗯?”
“没嫌弃。”林鹿被他挠得难受,就想把脚收回来,不料下一刻,整个人都被他抱在了怀里。
许彦尘一下一下地啄着她的唇,“就许你跟别人吐槽你老公,不许我跟宝宝告状?”
林鹿理亏,小声嘀咕,“瞧你小气的。”
许彦尘睨她一眼,“行,媳妇说什么都对。”
林鹿起了身,要去洗澡。
昨天家里暖气坏了,许彦尘担心她着凉,拦着没让她洗,今天就浑身难受。
许彦尘给她放好了水,又检查了防滑垫,这才放心让她进去。
结果林鹿刚进去十分钟,许彦尘就听见了哗啦一声巨响。
他连忙推开门,只见各种洗护用品摔了一地,而林鹿扶着浴缸,一副要倒不倒的样子。
许彦尘赶紧上前抱住她,也不管她身上的沐浴露沾了他满身,“要做什么这是?”
林鹿自己也吓到了,“就是想拿个浴刷,没站稳。”
许彦尘把她抱回浴缸里,“好好坐着别动,我帮你洗。”
他转身脱了衣服,拿了浴刷过来。
林鹿看着他紧张的神色,心里有些愧疚,“你别那么紧张,没有摔着,也没有磕着碰着。”
许彦尘看了她一眼,“你以后,是别想自己洗澡了。”
他拿着浴刷,小心翼翼地给她擦洗后背,“手重了告诉我。”
林鹿没吭声。
他擦了一会儿,看了看手里的刷子,“这刷子是不是有点硬?”
说完之后便自作主张换了海绵,“这个好多了。”
擦到腋下的时候,林鹿忍不住笑了一声。
许彦尘一脸懵,“你笑什么?”
“你擦得好痒。”她看着他持续紧绷的脸色,娇滴滴地吐槽,“从进门开始,到现在都没有个好脸色,吓唬人。”
许彦尘才不信她的话,这女人他可是领教过的,他就算再凶,她有怕过吗?
“你还会害怕?”
林鹿无辜地点头,“害怕的。妈妈害怕,宝宝也害怕。”
许彦尘叹了声气,不得不承认,他就是拿她没辙。
她要是想撒娇,一准将他拿捏得死死的。
他继续给她擦着身子,“你说你还用浴刷那么硬的东西,就你这娇滴滴的皮肤,也不怕洗烂了。”
林鹿无语,浴刷她用了多少年了,也没见洗烂过,再说了,哪里硬了,明明都是软毛……
算了,她也懒得跟他争论,他爱怎么用怎么用好了。
许彦尘给她洗完,弄得一身水。
林鹿坐在浴缸里看着他,“不如你也洗洗吧。”
许彦尘冲澡的时候,林鹿就在浴缸里泡着等。
两个人这么彼此望着,多多少少都会滋生一些情愫。
尤其是许彦尘,他都多久没碰过林鹿了,看不见也就罢了,这又偏偏还在他眼前……
林鹿看了看他身上,这种情况下,总归是遮掩不住。
“许彦尘,要不要我帮你……”
许彦尘关了水,拿了浴袍穿上,“没事,一会儿就好了,我抱你回房间。”
林鹿擦了擦身子,穿上加绒的浴袍,被许彦尘抱回了房。
上楼的时候,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问,“许彦尘,你是不是特别想……”
许彦尘不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林鹿了解他,以前两人在一块儿的时候,他要的就挺多的。
她孕期这些日子,两人天天在一起,却又什么都不能做,他应该也挺煎熬的。
“你别担心这个,我那里有视频,可以解决。”
“什么视频?”
许彦尘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你的视频,自己看过的,忘了?”
林鹿沉默了一下,问,“许彦尘,你别告诉我,你在野鹰队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吧?”
“不然你以为呢?”他倒是没羞没臊,承认得爽快。
“不过也没有几回。一开始受了那么重的伤,哪有精力想这个?后来进了队,训练也繁重,也就是想你想得难受的时候,偶尔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