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为什么所有人看起来都十分的可疑,随时随地都很有可能直接从我的背后捅一把刀子。
可看起来就好像不是这个样子,因为唐家和茅大师交好的缘故,所以我理所当然的认为唐家对我也应该算是一种爱屋及乌的心态。
虽然这一种好并不是我所想的那一种,但实际上其实对于外人而言看起来也差不多了,只是里面的有一些弯弯道道,并不足外人所知而已,而我着的就是这其中一个弯弯道道。
不过我还是认真的思考着,到时候回去谈家治好这一个毒素的药品,不知道有没用,虽然说现在我停电的这一种毒素已经和外来的那一种毒素进行相互抗衡,然后在我的血液里进行一个巨大的循环,就是,万一这一种毒素被糖浆里面的解药给解除了,那么就意味着是不是之后外的那一种毒素会直接把我给转变成丧失?
不对,我忽视了一个特别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眼前的这一个家伙真的是一个医生吗?还是说这么厉害的说词,只不过是他们两个人憋出来的,在厕所里面好好的描绘了一下场景的。
我想了想,决定为这一个东西动笔,本着我现在特别虚弱,是一个要照顾的病人的人社的缘故,我直接躺在床上,然后看着他们给我拿过来的本子,在上面写写画画,虽然有一些人认不出我的字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我这个一点都看清楚。
当然也很有可能是黑魔教,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就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我下了药,而且这一种药在我短时间内,想要去洗去都不太可能,而按照常理来说,面对现在的这一种情况,看起来就像是拐弯抹角想要把我给杀了一样,而这一种毒素经过了鉴定,似乎看起来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麻痹人的神经,并且在最大的程度上面废去了这一个人脑子简单来说就是使用了这一个医药,你基本上再过一段时间之后就变成一个白痴,谁能够容忍自己的,曾经和一个白痴勾勒起了一切。
我就说为什么最近我的脑子好像不太好使了,原来全部都是因为这一个东西的缘故,所以我点了点头。
此刻当我真正起来并且惊动了所有人的时扑奔扑着在前方,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尤其是赶尸人他那个眼神里面带着怜悯,就好像是在说,果然是一个傻子,行我这一个账先记下了,到时候再多邮的他的好果子吃,然后直接在赶尸人不注意的时候,把这个东西放到他的碗里面一打一个基本上就可以健胃,除却一点看起来,稍微有一点算得上是副作用,又不像是副作用的东西,这一个毒药还真的是清新脱俗。
只是这一个毒药原本就只是温和性质的,而和另一个东西相互接触的话,那么就意味着眼前的这一个东西,由原本无害的东西,一下子就转变为剧毒。
这种拐弯抹角并且深藏的心机,让人不禁不寒而栗,更何况谁也不知道这一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种上了这一个种子的,调取了所有的监控录像,谁也没有见过接下来一个东西竟然凭空在空气里面消失了的这一种状态。
“……该死的,事情难办了。”
我远远的看着几个人离开,最后只剩下了我和赶尸人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时间段,随意的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确认的我没有什么窃听器,或者是监控摄像头之后,赶尸人对我说到时候会直接把东西送到我的门口。
也就是在这一次的道士大会之后结束了,当然这并不仅仅只是一个结束或者说一段历程,而是一个开始,一个让我真正见识到这个世界上有着更加让人感觉到不为人知的一面的一个开端。
就是这一个开端的开端,似乎不太美妙,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在体内有两种毒素都还可以,活得好好的,也算是独一份了。
在关上了大门之后,我们几个人一路朝着某一个方向走了过去,然后在那一个方向我们成功抵达了出口,对于这一个方向究竟是谁指示的,那么就不言而喻了,只不过对方只是在一边若有若无的,仿佛就像是自己无意中找到了出口一样。
只是穿山甲在看到我真的还能够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特别的惊讶的,看下我的目光中带着些许的考量,我猜测对方应该是在猜测我到底有没有听到对方曾经对我说过的那些话,就是在我昏迷的时候,他在我耳朵旁边絮絮叨叨的那些事情。
我当然一个子儿都不漏的,全部听下来了,但是我还是要强迫自己装作压根就没有听见的样子,以至于每一次看到他的眼神,这好像是无意中看见我的时候,我心里面都会有一种古怪的感觉,以至于最后我就懒得和对方对视了,反正这样落得清闲和自在。
赶尸人这个挡箭牌的家伙现在出现在这一个地方,实在是再好不过了,所以我就直接干脆和赶尸人一起拉到这段路程上面一起唠叨各种各样子的见闻。
怪物,大门,救世主?
想到这三个词儿的时候,瞬间串联起来,我的身体或许很有可能会莫名其妙中一种毒的原因,就是因为我是那一个预言中的救世主吗?
还是说救世主什么的,命都这么短?
至于另一种毒素,还不就是因为穿山甲这一个家伙还想要把我给炼制成他的傀儡,我觉得他怕不是在做梦,信不信,到时候我也让他自己好好的尝一尝,自己被自己的毒素伤害的感觉。
想到这个,我整个人都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了起来,至于眼前的这一个家伙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身份已经不重要了,很好,他已经成功地勾起了我的注意力。
之后我们也成功到达了长白山顶,这一路上没有任何的风波,而是由长白山的老师代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