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空气凝滞下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不知道,逐渐靠近的一抹黑色的雾气在不远处逐渐凝结成一个不大不小的,类似于液体一样的东西。
我皱着眉头,思考着这一个东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说在那一个时间段里面就已经出现了一个可以预知未来的人的话,那没有怎么可能会只留给我,而且在上面出现我的名字呢。
按照普通人来说的话,不应该是把很有可能在未来出现的事情详细的写在上面,并且做出一系列的解决方案才对,然而这一个东西上面并不是这一个样子,更重要的一点呢,就是我们仅仅只是知道一张纸,上面写着我的名字而已。
虽然说我的名字看起来特别的普遍,但也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起的,重名的可能性很低。
小屁孩一把抢过了我手中的那一个东西,然后揉成了一团,扔到了一边,嘴上扎扎呼呼的,说看起来一脸不屑的样子,但实际上眼上还是不由得往自己扔掉的那一个地方撇了过去。
“管他去死!你们一个一个现在想这一件事情到底有什么意义呢?反正在这一个地方,到底会发生什么样子的事情谁都不知道,而且这种预言可有可无都无所谓的好不好?又没有点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没有给出一个很不错的方案……”
我在心里面点了点头,小屁孩的这一句话倒是说到了我的心坎上面,不过让我还是很在意的,就是这上面怎么会有我的名字,甚至也仅仅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
难不成对方预言的,就只有我一个人来到这一个地方,而其他的所有人却被他忽视在外了,还是说,对方认为真正重要的节点就是在我的身上,而我的身上又有什么特殊的呢,除了在我的身上还有一个上古符篆的话,另外的那就是碧荷了。
而这两个类似于都像是外物一样的东西,如果说排除这两个的话,在我的身体里面又有什么样子的东西值得对方注意的呢?是我的那一种特殊的体质吗?而我这一个特殊体质就连茅大师也觉得棘手。
怎么可能会被对方给称之为救世主呢?
摇了摇头,我心里面还是不认为自己就是对方所说的那一个可以拯救世界的人,话说如果不是因为对方真正不是这一个时代的人的话,那么我估计还会认为对方是在恶作剧呢,毕竟看起来这么中二的话,也就只有那一些曾经被我驱过邪的小朋友身上才看到过。
至于小屁孩?
这一个家伙那么就直接排除在外了,毕竟他和我们混熟了,自然而然就混到了赶尸人身上的那些缺点,中二什么的,简直就是喝水一样轻松平常。
穿山甲瞪大了眼睛使劲的往我这一个方向瞅了过来,尤其是很想要把我身上看了个遍,看得我整个人都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以至于后退了一步,正好站在了若有所思的赶尸人身上,结果没有想到赶尸人竟然也死命的往我这一个方向瞅了过来。
好死不死就直接和他的一方给撞上,然后两个人直接摔倒在地,尤其是我的脑袋在磕到了墙壁上面的时候,总感觉有一些脑震荡,晃晃荡荡的让人看不清楚眼前的情景。
“你你们……呃?”
我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看向远方的目光,突然间顿住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在哪个地方似乎比起周围的地方看起来更加的黑暗。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很有可能已经脑震荡了的缘故,以至于现在看什么东西都带着些许的重影,或许那一个看起来更加的黑的地方,很有可能是因为我的视网膜受到了损伤,然后出现了这一个异常情况。
当然了,像我们道士自然而然不可能仅仅拘泥于曾经前辈总结出来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如果能够结合现代科技的话,那么我们的工作量将会大大减低。
真正需要我们去做的也就是最重要的环节,驱魔。
每一个人的身体里面或多或少都带有些许的邪念,那么这种东西如果当他一旦壮大并且占据了这一个人的身体的话,那么就成为了行走的魔人,基本上很多的天师全部都会在对方化成魔人的时候就直接攻击,尽管这样看起来对于受害者特别的不公平,尤其是一旦把某人给灭杀了的话,那么留下来的身体里面的那一个意识究竟是否存在也不一定了。
所以有的时候,对普通人而言,我大部分觉得是感觉到棘手,当然了,除了那一些可以轻轻松松随便把体内的一些脏东西给干掉的事情。
摇头晃脑把自己脑子里面乱七八糟的想法给甩了出去,而我站起来的时候,目视远方看见的那一股黑气,似乎比起之前看起来更加的浓烈了。
怀揣着一个想法,我拽着旁边把我扶起来的那一个家伙的手臂,示意他跟我一起看一下那一个方向,如果对方像是在看傻子一样看着我,毕竟现在我的这一个动作实在是摆不好方向,而且因为脑震荡的缘故估计还伤的不轻,而且我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的脑后潮稍微有些红色的血迹。
用干燥的双手稍微触摸了一下那一个伤口,看起来伤害的口子并不是特别的大,估计过个一两天就基本上能过好了。
至于我交给对方的任务,对方也很爽快地答应了,可以进行拍摄,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而是做了一些对比在这两片区域里面好好的拍了几张。
然而等到这一些照片全部都出现了的时候,我觉得确实也挺不错的,所以便直接把这些东西的版权全部都给买下来了,毕竟这个地方看起来还要盈利个三四年。
如果按照普通的时间来说的话,那么就意味着这段段时间里面的各个东西基本上都会恢复原样,
“不行!”男主立刻还没来得及说话的时候,就被旁边的一个家伙给抢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