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给我安静!”
制服男人的声音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旁观者畏惧与对方的身份的同时,还有在他手上的那一个东西。
“就算我们已经和上面的人失联了,但是我们也绝对不可以自暴自弃,在这一个地方就对自己的人下手!无论什么时候,你们所要做的就是在这里等待着我们向远方传达的救援就可以了!”
男人一身铁血,瞬间就震住了所有的场面,我点了点头,就算现在只不过是在回忆的一个角落里面,我都可以清楚的看见这一个男人的身形是有多么的高大。
能够在这一个场景里面出现这样子的人,实在是不可多见,然而我把目光看向了周围,其他的人更多的只是畏惧在这一个男人手上的那一个东西而已,一旦男人没有了可以自卫的东西的话,估计下一秒就会被在场的其他人奋起而反抗。
不过好在对于男人的威严还是可以镇压这一会儿的,只不过这一个时间段实在是太过于勉强了,我不由得担心了起来,尽管我在这一个时空当中,仅仅只是某一个回忆。
但我还是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的手给伸了出去,想要告诉男人现在的情况觉得刻不容缓,而那一些人尤其是在这一个时代的各种各样的交通技术,是不可能等得到上面的人的救援的。
他们最主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能够在短时间内集结大量的食物,并且充分挨过这段,长期而漫长的时间并不仅仅只是龟缩在这一个方向。
然而我伸出的手直接洞穿了制服男人的胸口,整体来说应该是我已经变得虚幻的身体,毫不意外的穿透了对方的身子。
男人似有所感歪歪头,但在这一个巨大的时间空间的交错情况下,我们是不可能和对方产生任何的交集的,我忍不住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当然如果真的可以改变的话,那么我能够做的事情就绝对不可能仅仅只有这一点了,而如果真的可以的话,那么我瞬间就会想到把碧荷给救出来。
可惜在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如果,男人做出的决断,尽管暂时镇压了一些暴动的人,但在他的身边的人还是有一些在蠢蠢欲动。
食物并不是很多,尽管他们这一次是长途旅行的火车,但由于这一次列车实质上只不过是一次试点运行而已,我可以在车的正上方看清楚各种粗糙的伪劣痕迹,这甚至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算得上是制造这一辆列车的材质,并不像是他们所想的那么严格的把控。
男人走到了控制室,并且立刻传输了救援,通过各个地方站喇叭向周围的人进行通报,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就连我都忍不住承受了这一次环境里面的压力,而感觉不由自主的屏息了起来了。
给男人的时间并不是很多,他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所做的举动很简单,就是在两个小时的时候做出另一个决定,然而硬生生的挨过了两个小时就在男人下令让这些人长途跋涉回去的同时。
“……滴滴……滋……收到,Kt268?第1次列车通行……收到救援,请在原地耐心等待……我们以……已经派出……搜索……”
隐隐约约的从空气中传来了一种类似于球球信号已经被接通了的迹象,上面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波动让处于虚空时间的我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和我的动作截然不同的是,那个制服男人从原本紧绷的状态中立刻松懈了下来,好在在这最后的时间段里面,他们终于得到了这一次救援的信号,不然的话就算他下令让这些人全部都回去的话,那么很有可能等待着他们的也只是死路一条。
因为按照常理来说,他们要走出这一个方向的话,至少得走一个星期,暂且不论他们的食物充不充沛,就光凭这一个漫长的时间段就已经足够让人感觉到绝望了。
更何况在这一大串的列车里面,有哪些人会是齐心协力,又或者说会体谅他们的呢?
对方在想什么,我自然而然可以体会到一清二楚,但是我的心却在这一瞬间凉了彻底,这特么的压根就不是什么求救信号!
空气里面熟悉的黑魔教的波动,可以清楚的让我了解到,这应该是某一个黑魔教的人正在做着某些小动作。
电音信号如此的微弱,甚至就连声音都只能够在勉强听清楚的情况下了解到,各种电瓶,还有嘈杂的声音,看起来就像是从某一个十分喧闹的地点,传播出来的样子。
然而没有人会比我更加的了解,这究竟意味着什么了。
他们死定了。
我怜悯的从上往下看着周围的场景尽管知道,这只不过是一段记忆而已,但还是让我不由自主的产生了某种十分复杂的感觉。
在这一个车里面应该混杂黑魔教的人,我就说在这一辆车上面,它的质量还有各方面情况,为什么会莫名其妙进行翻转,甚至里面的人会短时间内在一定程度上变得如此的癫狂。
这应该就是黑魔教在里面捣的鬼,他们疯狂的被洗脑了,然后觉得自己牺牲了自我,达到这一辆列车的毁灭才是他们信奉的真谛,如此狂热的想法,让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把自己给扣留在了这一个车厢里面,然后利用了自己的能力,在一定程度上干扰了传播信号的范围,将假消息给传了过去。
死定了。
我摇了摇头,有些不忍心继续看下去,再接下去,他们久久都得不到救援,将会变得多么让人感觉到害怕,已经不得而知了,如果他们一开始没有希望还好,毕竟没有希望就没有任何的可以让人感觉到特别的绝望,但是一旦你触碰到了某种希望的话,你就再也不会愿意想要回到那种灰暗的状态了。
还不如一直没有任何的希望。
在空气里面隐隐约约有某种疯狂的味道在渗透而出,潜藏在每一个人的心底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