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其他人压根就没有把这件事情当成一回事,因为他们只不过是认为这是一个戏法而已,在电视上面魔术都这么演。
只不过这一个魔术看起来比起普通的魔术更加的逼真而已,而且也没有让他们找到有什么漏洞。
他们觉得应该是一种什么奇特的化学反应,在一定程度上,经过了空气或者说人体内的某种汗液的分泌,就会无风自动,然后进行燃烧。
尽管别人的想法我大致能够猜到,然而我现在却没有心思去管别人了,同样小屁孩也特别的震惊自己身边的这一个人,和我几乎是同时站了起来,并且摆出了一副防御的姿态。
小女孩整个人是有点懵的,至少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她压根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样子的事情。
不过本着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的想法,我立刻把小女孩当成了特别厉害的鬼怪,很有可能这一个小女孩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给附身了,也会出现这样子的情况,毕竟只要被附身了的话,那么小女孩的身体里面就有了阴气,这种和普通的人身体里面的那一种气息并不一样。
所以烈焰符也可以分辨的出来,但是能够在直接碰到的同时瞬间燃烧,这件事情就特别的不一般了。
“喂,你到底是谁!何方妖孽!”
小屁孩直接把自己的木剑从地板上面捡了起来,条件反射的做出了抵御的姿态,然而在听到自己手中的这一个东西发出了歌声的同时又立刻傻眼了。
小女孩整个人的表现就更加的干脆了,她像是在看傻子一样看着我们两个人,而其他的人在看到我们一大一小做出这样的举动的时候纷纷摇头。
甚至还有一个老人在一边叹息,说什么世风日下,现在的神经病果然会遗传,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病……
我和小屁孩面面相觑,纷纷感受到了对方内心的卧槽!
“喂,叔叔,还有唐天,你们都干嘛啊?如果真的要玩的话,也不是这样子吧。”
小女孩皱起了眉头,无论怎么样看对方的表情,就好像是对我们这两个人的举动特别的不舒服一样,然而从我的这个角度看上去,对方很有可能是因为感受到了我和小屁孩的压迫,所以才会感受到不舒服。
而我们两个人的压迫只针对特殊的人群,也就是……
想到这里,我立刻把自己身上的正阳符贴在了小女孩的脑门,小女孩似乎根本没有料想到我竟然会这么做,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中,整个人都呆滞了。
反倒是我接下来皱起了眉头,因为我手上贴在对方身上的这一个正阳符,根本没有出现任何的作用,如果说真的是什么附体的话,那么对于一个至阳之气的东西,应该觉得不可能会有这样平淡的表现了。
这就邪了门了,不过还没等我继续研究对方,小女孩的家长就立刻走了过来,毕竟我们这么闹了这么多的事情,其他人都对着我们指指点点,还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在说着我们一个一个的“罪行”!
我和小屁孩就这一样,瞬间就成为了在场的过街老鼠,除了人人喊打,他们做不出这样子的事情以外就已经没有什么两样了。
而小女孩的父母在看到我们两个人的同时脸色突然间就变了,一脸防备的看着我们两个人,就好像我们两个人是什么拐卖小孩的贩子一样。
不过我倒是从他们两个人的行为动作里面,要看出稍微有一些不对劲,然后还没等我琢磨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对方就直接让小女孩的父亲给带走了小女孩。
留下小女孩的母亲战斗力爆表,我并不是特别会和女孩子吵架,除了和女孩子之外,就是那一些已经为人父母的家伙,她们甚至可以用一张嘴直接把你给说死。
所以还没等对方开口,我就直接打乱了对方的话,虽然刚才的形象早就已经毁了,还有甚至已经被周围的人指指点点了,但我还是强硬的装出了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
配合上我身上的这一个短袖短衣,看起来稍微有一些煞风景,但这么久以来的修炼可不是闹着玩的,无论怎么样我还是冷下的脸,弯起了嘴角,目光平视十分冷静。
“这位母亲,我观你面相,最近您家里应该有大灾,而且并不是你,而是您至亲之人,如果不迅速的做出举动的话,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子的事情,我就不好说了。”
实际上我这么说的确是在骗人,鬼知道我怎么会面相?我连看别人到底是什么样子,我都不太懂,更何况是面相。
反正现在最重要的一件事就可以尽可能的忽悠,直接把最大的坏处说出来,然后让对方自己掂量掂量,尤其是反正都已经出现了这样子的情况,虽然我瞎说的确不太好,但我说的也有一两分的事实。
因为那个小女孩的确是不普通,而且据我的观察,这个小女孩在那一个瞬间似乎有一些不一样,如果按照普通人来说有可能会在一定程度上当成人格分裂来说。
但对于我的怀疑这一个精神病可站不住脚,大多数的精神病会在一定程度上呈现出另一种不同现象的表现,尤其是并不是先天,而是后天的,那么就意味着他们很有一定可能性被某种东西占据了身子。
我所要做的就是为了预防这一个可能性,尽管微乎其微,但我抓住了一丝的可能就会让这一件事情水落石出。
实在不行的话,又或者说我的判断是错误,最后我也想好了最大的坏处,大不了免费给他们尽可能的补偿!
再不行就负荆请罪!
打定主意,我立刻冷静下来,自己稍微有一些混乱的思维,然后目光远远的盯着那个小女孩。
也不知道小女孩是不是注意到了我的注视,略微转过了头,朝着我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