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一出我又把它给压了下去。
因为这一个地方实在是不像能够把小鬼养出来的地方,况且不论屠夫身上那几条紧紧跟随的鬼魂在到六楼的时候就自动的离开了他的身上。
如果这里面真的要去养小鬼的话,那么小鬼还没有养出来,估计就已经被屠夫身上的血煞之气给压死了。
所以应该并不是养小鬼。
“大叔!”
我探头探脑的从一个屠宰的桌子上面伸了出来:“这个房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我在地下室的里面好像看到了有一个女孩子,可是那个女孩子……”
语气渐渐变弱,因为不知何时,大叔从最初找东西的时候后已经紧紧的盯着我,就站在屠宰场的一边,手上拿着一个亮晶晶的东西。
“你说女孩子?”
大叔眼冒凶光,但很快只是沉寂了一瞬间,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语气并不是很好,所以咳了咳嗽。
“……对了,小子,我看你人还是挺胆大的嘛,竟然来到了这一个地方,也没有被眼前的这么多的东西吓了个半死,我还以为你至少会吓个屁滚尿流呢。”
“怎么会?”
我从口袋里面掏出了正阳符,直接往空中一抛艳福就类似于悬停在的空中一样,可惜没有燃烧起来,不然的话燃烧起来,那么就可以证明在这一个地方一定有厉鬼。
所以眼前的这一个大叔看起来应该是一个人。
“你看到了没,这玩意儿在空中都停着了,我不是在门口都已经跟你说过了,不用担心吗?我来到这里其实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的,就是去找一下那个女孩子。”
大叔的眼神正正的看着我放在空中的那一张符纸,然后上上下下的把我打量了好一会儿,良久,他的气势突然间从顶峰一下子衰弱了下来。
“唉,你也是为了小林来的吧。”
我瞪大了眼睛:“小林?”
“对,就是前段时间跳楼的那个女孩子,很多人都说在这一个楼房里面见过了她,她整天会游荡在走廊或者说地下室,搞得原本就不太甘愿离开在这里的住户坚定的有了想要离开的心。”
大叔离我有三个实验手术台的距离,我只能够有看见他上半身,下半身全部都淹没在了黑暗里面,根本不知道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情况。
但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情不太简单,出口问道。
“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那个女孩子的死亡不是一个意外,我们这里所有的住户全部都流传了一个版本,她才见到了鬼才不小心跳下了楼的,不然的话只不过是和自己的男朋友分手了,有至于这样子闹死闹活的吗!”
大叔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就好像我也是那种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小年轻。
我心想,如果你真的这么认为的话,那就错了,我可能不是一个小年轻,但我对待爱情的态度觉对不盲目,所以和那一些为了一时肾上腺激素发胀而被支配了自己的行动的人不一样。
“那这么说你们这里还有鬼喽?”
“可不!”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看见大叔身后有什么东西在一闪一闪的,眨了眨眼睛,又恢复了原样。
“在这里还没有变成这一栋房子的时候,这里是一栋学校的,学校的规模不大,但是有很多的学生,周围附近稍微方便一些的人都会把自己的孩子送到这一个学校里面读书,这是之前因为一件事情发生了一次特大暴动的案子,里面有一个女孩子,遭受了残忍的对待,然后被分尸封锁在了地下室。”
大叔对于这件事情特别的熟悉的样子,他说起这一些事情来里面的有一些细节甚至可以描绘的更加传神和还原。
我终于明白自己之前为什么感觉到那一种古怪的想法了,像这种情况,如果不是案发者或者说凶手自己的话,那么一般而言根本不可能会了解到这么详细。
事实上,我其实在之前就已经有了猜测,在看到大叔的一瞬间产生的,为什么在这一个地方会有那么浓重的怨气,又为什么我在去那个地下室的时候,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点?
在大叔之前,在门口和我说的那一句话的时候,我猜测过,对方还有可能会是曾经追求过女孩子,并且给他写了那一封信的人,而且在他描绘自己,是曾经是一个身材瘦弱的人也可以理解。
校园暴力无数次会摧毁一个孩子的未来,身材瘦弱的人当遇到到这种事情的时候,自然而然会在一定程度上变得扭曲,当然我指的并不是大部分,而是极少部分,更多的会产生一种自闭人格的现象。
不过大叔看起来并不一样,反倒是比起曾经而言,简直就像是判若两人,这也是我有理由怀疑对方的原因之一。
但是让我真正断定了,大叔的的确确就是那一个男孩的时候,是在我刚才看见了棺木的数量。
的的确确就是棺木。
只不过是用着小隔间的形式来称呼,不过这些都并不重要,棺木的数量有九个,而在这里面有九个屠宰的桌子,甚至就连在旁边摆放着的鞋子都有九个。
这是一个特别邪门的阵法,如果不是因为好奇我特地去翻了一下的话,我可能还会错过这一个细节。
九门镇邪阵。
可以保护布阵人在一定程度上免于施阵者目的指明的那一个人或者鬼的伤害,这种东西大多听起来挺简单的,但是做起来却又不一样了。
因为在九个门上面需要大量的血气,如果是普通的血气那还不够,如果能够有人的话,那么就最好不过了。
毕竟是一命换一命的做法,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免费给予你的,当你达成了某件事情的时候,必然要付出某种代价。
对了,屠夫大叔曾经说过他这个地方是杀猪的好地点,一般以来他都不会把人给带到这一个地点。
然而……
我是人。
我被他带来了。
我是他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