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的手从高松后背掏出来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一颗血红的心,鲜血点滴流下。
“特么,死得好,这人该死。”
看见高松倒在了地上,身子在血泊中抽动着,我飞快的跑过去,对着他身体就是猛踢了几脚。
就在这时,青衣女子的手中的心燃烧了起来,眼中出现了恐怖之色,她惊恐的说道,“圣心决?”说完翻手,那燃烧的心向着地面飘去,化成虚无。
而躺在血泊之中的高松虽然神色痛苦,但是却没有马上要死的趋势。
“对,圣心决。”
一道雄浑冷漠的声音在庭院中回荡开来,一阵风声撩起,头戴斗笠的黑袍男子出现在的屋檐上,而明月好似就在他的肩头上。
青衣女子看见黑袍男子,化成一缕缕青色的雾气消失在庭院之中,直向着后山飘飞而去。
黑袍男子也不追赶,反而是向着我这边飞了过来,直落在地上后望着地面上道,“他是何人,你竟如此对待他?”
我笑了笑道,“这人是高一筹,若不是青妖出现,恐怕我已经死在他手中了,我的员工还在他手中呢。”
仔细打量了我一眼后对着高一筹道,“他说的可是真话?”
“我就是想欺负他一下而已,可没想杀他,谁不知道杀人是会受到惩罚的,至于他的人在我手中,有吗?我都不认识他。”高松从地面上站立了起来,背上出现了五个血红的手指印,点头哈腰的对着黑袍人说道。
“嗯!”黑袍人冷冷的回应一声,化成一道黑影消失在庭院之中。
“咱们走着瞧!”高松恶毒的看了我一眼后,一手捂着后背向着客栈快步走去。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我眼中射出一道冷光,人居世道之中,安能独擅其身?
高松,我牛大宝已经被你压迫够了,想必春城所有的道士,还有道师都被你压迫够了。
三天之后圣盟将会推选出新的盟主,同时每个城市的道士会长也会进行洗牌,我原本来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一个道师证,现在这已不再是我的目的了,我牛大宝一定要成为新一届春城的道师会长。
我望着漫天的寒星,口中吐出一口冷气。
而要成为一座城市的道士会长,就一定要得到盟主的认可。
所以新一届盟主与自己的关系重大。
那么究竟要如何才能得到盟主的认可,当然还得靠实力,我现在已经是二级道师,而这高松已经是九级道师了,要打败他,可以说难度非常之大。
然而也并不是可能,经此一战,那高松已经受了伤,而且又经历了失子的悲痛,到时候一定不能完全发挥出正常的实力,何止是不能正常的发挥出实力,恐怕到时候能发挥出三级道师的实力及就已经非常的不错了。
我脚步如风,飞快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重重的关上门,从怀中取出碧绿手镯看了看,镯子泛着阴冷的幽光。
“这到底有何用处?”
将镯子举过眉头看了看,尔后戴在了手腕上,晃了晃手腕,什么感觉也没有。
于是我又将镯子取了下来,圈在大拇指上。
我瞳孔一缩,只见那镯子飞速的变小,最后竟变得和戒指一般大小,紧紧的固定在我手指之上,用力一甩,可怎么也不能将这镯子给甩下来。
我又用手指扒拉着,可那戒指却是如生长在了肉里一般,根本就取不出来。
这怎么回事儿?
大拇指上带着一个绿戒指,这不是炫富吗?
恐怕一走出房间,就会被人给杀人越货了。
想到这里,心中一寒,立刻用一块白布将大拇指上的戒指给包了起来。
盘膝而坐在地上,进入了修炼状态,缓缓的将灵气纳入体内。
时间一晃而过,三天过去了,我的实力终于是提升到了二级道士巅峰的水准,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猛然睁开眼睛,穿上一件青袍,大步向着圣宫走去。
等我来到圣宫门外的时候,守门的道师恭敬的对着我问道,“请问,你是何方道师?你的道师证呢,唯有道师证才能参加这一次盟主选拔大会。”
“我的实力已经达到了二级道士的水准,可我还没有道师证书。”我恭敬的说了一句。
“额,这样啊,那你就只能参加下一次盟主选拔大会了,真是不好意思。”说完他对我做了一个请回的动作。
“不过我有盟主给我的一样东西。”这一次选拔大会关系到自己是否能在春城待下去,我也只能解开白布,露出了那碧绿通透的戒指来。
“请进!春城道师在二十八号区域。”
那道师立刻闪到一边,眼中露出了恭敬之色。
我头也不回到走了进去,一边走一边将那戒指用白布给缠住,刚进入里面,我便是看见了一个非常高得台子,上面有一张淡青色的石牌椅子,上面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而台子下则分成了一百二十个区域,每一个区域之中都立着一张雪白的太极旗,上面写着多少号。
我目光如电,很快就找到了二十八号的那一张太极旗,昂首阔步走了过去。
这个时候,老盟主还没有来,里面闹哄哄一片,直震得我耳中嗡嗡的响起。
很快我就来到了二十号区域,这一片区域只有三个椅子,其中一把椅子上坐着的正是高松,而其余两把则是空着的,高松身后站着大约有三百多为穿着淡青色服装的道士和道师。
只是那高松身边的椅子明明是空着的,可这些道士们怎么不去坐呢?
我很快想明白了。
因为就在这时,一位面圆肚挺的道师走了上去,就要坐在高松旁边,却被高松冷冷的看了一眼,他阴沉的脸上还露出了讥讽之色,那圆脸道师,神色尴尬,头一缩,就退了回去,站在人群之中。
我大步走了过去,气势如虹,那高松冷冷的看着我,眼中凶光四射。
我不屑一顾,走过去,就端坐在椅子上,理了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