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放下电话的那一刻,我的心情好了不少,从地面上站立,向着大海边上走去。
就当我在大海边等船的时候。
我见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人正是红魅影,几天不见,她的头发竟变成了诡异的红色,手中握着棕红色的罐子,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里面装着的应该就是雄风的骨灰。
狭路相逢,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顿时我的心就凉到了骨子里,几天不见,我明显的感觉到这女魔头的法力增加了不少。
“牛大宝,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个就是去给我杀了那个蒙面人,第二个选择就是死。”红魅影冷冷的对我说了一句,眼中杀气必露。
“蒙面人是谁?”我心中一冷,忙问道。
“我已得到了那蒙面人的身份,他就是东方亮。”红魅影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身子在轻轻的颤抖。
闻言,我冷笑一声,再大笑一声,天下人都知道东方亮是一个德高望重的人,而且这位前辈也帮助过我,我怎么会去杀他呢?
这不是忘恩负义吗?
“不可能!”我坚定的摇了摇头,挺了挺胸膛,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那你就去死吧。”红魅影冷笑一声,化成一道红影向我飞了过来。
她的速度实在是太快,我还来不及使隐身术,她就来到了我眼前,手如剑一般抓进了我胸口中,我感觉我的心剧烈的绞痛,在流血。
我眼睛睁的大大的,以前我就差点死在她手中。
想不到今天真的死在了她的手中。
然而下一刻。
我看见她的身子无力的向着地面倒了下去,眼神空洞茫然,最后被一层绝望的灰色给浓罩住。
她手中的罐子也重重的落在了地上,砸碎,白灰四飞。
当她落在地面后,我终于是看见她背后站着一位蒙面人,那人对着淡淡一笑道,“你真的不怕死吗?要知道现在你的法力可不如她,如果你不答应她,你真的会死的。”
“当然怕啊,可是为了天下正义,死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子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我哈哈一笑道。
蒙面人摇了摇头道,“牛大宝,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我可是看见你被红魅影给锁住,这就说明你是很怕死的。”
“那是以前,我现在已不那么怕死了,人都会变得不是吗?”我摸了摸鼻子,笑道。
“很好,牛大宝你要记住,千万不要对伤害过你的人留情。”他眼中闪过一抹冷光,望着地面上的红魅影道,“这女子一生共杀了三十七人,实在是该死,而你现在的道行还很低,还是找个地方去好好修炼吧。”
“谢谢前辈指教。!”
“有缘再见吧。”蒙面人轻轻的笑了笑,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视野之中,那速度太快,给我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望着大师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红魅影,我觉得吧,这人死就死了,总不能让灵霞塔也跟着她消失了吧。
于是我从她身上拿走了灵霞塔,并将她埋葬了,还在她的坟前竖了一个牌子。
就在这时阴风阵阵,一道红影出现在我眼前,这不正是红魅影。
看到红魅影,我冷冷一笑,暗想,她已经变成鬼了,我可不怕她。
将灵霞塔一晃,她便是化成一缕红烟被我收进了塔里。
大约在一个星期后,我就回到了龙马村。
季节已到了冬天,可天气还并不是很冷。
森林中的树叶变得血红,给人一片暖和之意。
接下来一个冬天都没有发生什么事儿,这些鬼啊,妖啊什么的到了冬天就消停了下来。
至于他们为什么会消停的原因。
我就不得而知了。
或许是因为万龙岛那一场大战,让所有的邪妖收敛了起来。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年底。
我到春城去买年货的时候,遇见了李队长。
当时我看见李队长一脸的愁苦之色的在长桥上眺望着天空。
忙走去问道,“李队长,愁什么呢?”
他转过头看见我后,面色大喜,忙拉着我的手道,“你小子跑到哪里去了,我一直找你,最近遇见了一个让人很是头痛的案子,正想找你帮忙呢。”
“什么案子?”
“跟我来!”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一栋几乎要倒闭的房子前,这屋子已经拉起了警戎线,我们进入了房子后,来到了房子的卫生间中。
见到一个五十岁的妇女倒立在卫生里面,同时靠在一根血红的柱子上,李队长说,这女子早年是一个演艺界的明星,名字叫做白铃儿,后来被封杀,晚年生活很是不幸,靠捡垃圾为生,就在前三天前,被人发现已死在了卫生间,当时被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死了两天了,由于这是冬天的缘故,所以并没有发出尸臭。
自从白玲儿死以后,这栋房子在晚上就会发出哀哭声,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听完李队长的话后,我问道,“李队长是找我来破案,还是来抓鬼?”
“先破案,我觉得这案子不简单,这女子很可能不是自杀,而是被谋杀,我想找出凶手。”李队长冷声道。
“这案子很好办,到了晚上,我直接问问那女鬼就好了。”
“也好!”
接下来的时间,我就坐在这栋破旧的房子里,顶着寒风。
夜幕降临,天空黑云卷动,那一轮银月逐渐被云吞噬,狂风袭来,我感觉眼前的房子越来越模糊。
风带来了一阵哀嚎声。
呜呜!
闻声,我打开手机的灯,向着那声源走了过去,不一会儿就走上了楼梯,来到了屋顶,我看见有一道红影坐在屋顶轻声的抽泣着,身子在风中颤抖。
这时,云逐渐的散开了,明月上缠绕着一缕黑线。
“请问你是白玲儿吗?”我关了手机的光,四周再次漆黑一片,心想这女鬼一定有什么冤屈,得坐下来和她好好谈谈。
“是的。”一道带着哭泣的声向着我传了过来。
“既然你已经死了,何不去投胎?”我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