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也没料到君无邪会出现,还对太子动手。这里可是东岳,君无邪在北辰怎么横没人管,但在东岳的,还对太子动手,摆明了不把东岳放在眼里。
“君无邪,你放肆,你放开太子。”冷恒冷喝。
君无邪连眼神都不给他一下,只是温柔的看着冷千歌,“要怎么处理。”
冷千歌抿抿唇,“打一顿,扔出去。”
冷千歌的话,太子还没来得及反应,‘砰砰砰’一顿胖揍之后,太子就这么被扔出了大街。他毫无形象的躺在地上,整个人也是懵逼的。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府,要不是身上疼痛,他一点儿也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人揍了。
“君”冷恒刚想说什么,在看到君无邪冰冷的眼神后,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冷千歌转头,看着冷恒等人,“我还是那句话,陪嫁品,想都别想,至于你说我娘说的那些话,你找我娘兑现去,还有,公主府,是我做主,别想着算计要如何让那些人进门。”
说完,冷千歌头也不转的回了房间。没有讨到好处的冷恒也气不打一处来,冷家已经落败,他又没了权势,如今,就好像过街老鼠,那些人也不跟他多说一个字。
恨,涌上心头,盯着那早已消失的身影,气得将桌子上的茶杯全部掀翻在地。
“老爷,现在该怎么办啊!没有嫁妆,凝香会被人看不起的。”三姨娘拉着冷恒的手询问。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以前公主府的大权在我手上时候,你们也不知道省一点儿,现在,到哪里去找陪嫁品。”一帮败家娘们儿。
三姨娘委屈的撇撇嘴,谁知道冷千歌那小贱人会突然变了个人。如今,每个月的钱都不够买胭脂水粉,她都很久没有换新衣裳了。
“这,我们也不知道.”那冷千歌好端端的,怎么就变了个人呢。
二姨娘沉默不语,冷恒让她们自己想办法凑点,自己去找一下皇上,看看皇上能不能让冷千歌松口,给冷凝雪跟冷凝香一点儿嫁妆。
回到房间,冷凝雪打开自己的小金库,里面,有不少好东西,看到这些金银珠宝,二姨娘眼里闪过震惊。
原本想着让着让爹跟哥哥他们准备点儿,等冷凝雪过门之后,想办法将嫁妆拿回来给他们就是,不想,冷凝雪自己早有准备。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金银首饰?”
冷凝雪笑了笑,“娘,你不是说过,万事要具备吗?还好我从前准备了点东西,不然,等出嫁的时候,我就要成为笑话了。”
她是侧妃,更是未来的皇后,她肯定得留一手,要是像冷凝香那个蠢货一样,现在还急得团团转,没有嫁妆,哪怕是侧妃,到时候,也会沦为别人的笑柄。
“还是雪儿聪明,不然,肯定得落人笑话。”她的女儿,性格还真是跟她一个样。
“娘,现在我担心的不是这些,而是跟太子去衡城后,孩子的事。”
去衡城是不可能回来生产的,可如果到时候她没法生出孩子,那可怎么办,还有,这里离那边太远了,等娘生了抱过去,肯定来不及。
再有,她没有怀孕过,不知道孕妇的各种征兆,以及怀孕月数肚子大小,要是穿帮了,她就惨了。
二姨娘沉思,这确实是个大问题。
“如果抱别人”二姨娘忽然想到了什么。
“春香那个小贱人不是也有了太子的骨肉吗,到时候,找个人将她.那孩子,不就是你的了吗。”
对啊,一个妾难产死了,谁会在乎呢,那个贱人还想骑到她的头上,这笔账,说什么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但要做这件事,必须得找个信得过的。
二姨娘跟冷凝雪说了许久,最后两人准备来个狸猫换太子,将春香的孩子夺过来。
冷恒去皇宫找皇上,结果,皇上的面没见着,刘公公却说,皇上吩咐过了,如果驸马要进宫,只能去见太后,只要他,除非是他的召见,否则不准冷恒去打扰他。
“哈哈哈,表姐,你说好不好笑。”丫头嘿嘿一笑,将自己听到的全部告诉冷千歌。
冷千歌无奈摇摇头,丫头的性子越来越开朗了,跟明玉简直有得一拼。皇上给她取的新名字,她说不习惯,还是喜欢别人叫她丫头,没办法,丫头这两个字,众人也叫得顺口起来。
“千歌,你爹的脸皮,还真是跟城墙一样厚,太没羞没臊了,还想打你主意,真是搞笑。”明玉撇撇嘴道。
“就是,那冷凝雪跟冷凝香丢人,丢的是他的脸,关你什么事,庶姐庶妹成亲,让你出嫁妆,真是搞笑。”南宫玲也很不耻。
早在南月国的时候,她就听说了一切,从前她是觉得冷千歌仗着自己身份横行霸道,没想到,来了东岳,简直刷新了她的三观。
那冷凝雪仗着自己姨娘得宠,一副唯唯诺诺,跟受了冷千歌白眼一样,整个装得病态样,就是个白莲花。
冷千歌沉思,冷恒想动她的东西,那是不可能的,她现在想的是宇文擎,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接受舅舅。
昨儿个,她让轩辕煜给她查清楚了宇文擎的过去跟他母族的事情,他发现,梅妃的死另有隐情,而且,他一直记恨舅舅,认为是舅舅的不管不顾,才让他的母妃被人杀了的。
“千歌,千歌。”见冷千歌不说话,南宫玲伸手摇了摇她。
“嗯?”冷千歌被南宫凌摇晃两下,疑惑的看着她。
南宫玲嘴角抽搐,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心‘咯噔’下沉,“你该不会还在想哪个渣男吧?”
冷千歌可是喜欢太子将近十年的人,就这么放下,是个正常人都觉得不可能。可太子那种渣渣,根本就没法跟那么耀眼的冷千歌相比较。
君无邪在一旁低着头,没人看到他那双眼里闪过冷茫,众人只感觉浑身冰凉,仿佛置身冰窖。
“想?渣男,你说宇文浩?”冷千歌后知后觉,才发现南宫玲说的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