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就是,明日为了庆祝苗王接管衡阳城,朕打算举办一个狩猎,想邀请你们参加。”
狩猎!
古代的狩猎她只是在电视剧里看到过,真正的实战,她还没参与过。去看看也无妨,当下,冷千歌就同意下来了。东岳皇见侄女兴致冲冲,也答应狩猎结束再回东岳。
这天,一大早,所有人早早起了床,冷千歌英姿飒爽的出现在狩猎场地。
东岳皇上褪去明黄衣袍,着一身白衣,清爽干练的样子让冷千歌一愣。
如果说宇文轩是皇上的影子,那丫头就是镜子。虽是女子,但比起宇文轩,丫头跟皇上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歌儿,怎么了?怎么心事重重的样子。”
冷千歌摇摇头,“没事,舅舅,我们一起吧。”
顺便,问清楚。
身为皇上的女儿,流落苗疆,这可不是小事。还有,为什么丫头为什么跟韩贵妃会有些相似,再是,当年,韩贵妃到底生了几个孩子。
一声狩猎开始,皇上跟着冷千歌身后,直到没人的地方。
“歌儿,说吧,什么事?”
冷千歌翻身下马,仔细看着皇上表情,“舅舅,你可有女儿流落在外?这样吧,换一个方式,当年,韩贵妃,生了几个孩子?”
皇上一愣,明显不知道冷千歌的意思,他怎么可能有女儿流落在外。而且,当年韩贵妃生孩子,他可是在场的,韩贵妃就生了两个孩子,一个是宇文轩,一个.
“歌儿,你什么意思?”
“我怀疑,当年韩贵妃生的女儿,被掉包了。”
宇文青青粗鄙没有教养,那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韩贵妃跟她的娘家都是书香门第,谈吐教养宇文青青一点儿也赶不上。
如果没有遇到丫头,她可能不会怀疑,现在,她是确信。
“不可能,给她接生的是我的奶娘,绝不可能出现此事。”
当年,因怕皇后嫉妒,伤害韩贵妃,所以,他便特意让奶娘给韩贵妃接生,两个孩子都是经韩贵妃的手,所以,绝对没可能。
“舅舅,等回去再说吧!”回去,做个亲子鉴定,一切就自然见分晓。
“歌儿,你.”
冷千歌打断,“舅舅,回去,我带你见个人,你就知分晓了。”
丫头跟舅舅,实在太像了,哪怕世界上有撞脸的人,但撞个七八分,那是绝无可能。舅舅是阳刚之气,而丫头是阴柔,如果丫头个子高大,她便是舅舅的翻版。
皇上沉默不语,他仔细回想当初的事,可左想右想,还是坚信这件事绝无可能。
奶娘是母后的人,也是母后当年的陪嫁丫头,所以,他相信,奶娘不会如此做。但冷千歌不会口空说白话,没有证据的事,她不会说。
皇上一时间陷入了烦躁。
“君无邪,走,我们打猎去。”说完,冷千歌已经朝前方走去。
“嗯。”
皇上看着两人,重重叹了口气。如果可以,他希望冷千歌跟君无邪在一起,自己再好,那也不可能陪她一辈子,她需要一个跟她携手一生的人。
阿木真被苗王赶出后,犹如丧家之犬的四处闪躲,没想到,与母妃谋划了一生,竟然被冷千歌那个贱人就这么打断。
“该死的冷千歌,我与你势不两立。”
苗妃闪闪躲躲,穿着黑衣斗篷带着一个盒子来到他的身边,“真儿,这些你拿着,不够,母妃再给你想办法。”
这些都是她半生存的东西,没想到,今儿个竟然是用在儿子逃亡路上。
苗后那个该死的贱人,害了她儿子也就罢了,竟然还敢派人四处绝杀她的儿子。要不是她偷听到,现在,她的儿子早就是一具冰凉的尸体了。
“母妃,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我要报仇。”他们不是狩猎庆祝吗,那他,就放蛊,让那些狼去吃了她。
“真儿不可,那冷千歌懂医,苗王城外的蛊就是被她破,那金蛊虫也被她拿走了。这几日我一直在观察,她不像是一般的人。”
比起苗后,冷千歌难对付多了,更何况,她的身边还有君无邪。一个君无邪就可以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了,更何况加上还懂蛊毒的冷千歌。
现在,她要想办法将苗后拖下水,那个贱人,看到她志气高昂的样子,她就恨得牙痒痒。
“母妃,难道就这么算了?”不,他不甘心,苗王只有他一个儿子,他本就应该父业子承。
“算,怎么可能算,但冷千歌不是我们首要敌人,只要不去得罪她,她就不会反扑我们,现在,我们只有跟着北辰大王爷,只有他,才能帮助你。”
他,呵!
阿木真冷笑,从被赶走那刻,他就联系轩辕浩了,可惜,那个混蛋就不是人,他说,这一切本就是他阿木真的主意,与他有什么关系。
明明是轩辕浩所为,却反咬他一口,实在太可恨了。
现在,被赶走的是他,丧家之犬一样的是他,而轩辕浩呢,温香软玉,还成为了父王的乘龙快婿,他好恨,恨自己帮他得到阿诺。
“母妃,他就别想了,他不会帮我的,我已经联系过他了,他让我自己解决。”
苗妃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这点我早就猜到了,所以,你认为我是认命之人?”
阿木真眉头微皱,见自己母亲眉眼间那抹得意又狠戾的笑容,似乎明白了什么。母妃向来比他谨慎得多,确实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这个给你,只要你催动蛊虫,不出三日,他会来寻你。”敢阴她的儿子,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谢谢母妃。”
“傻孩子,你是母妃的唯一,记住,谁都不要信,一切,听母妃安排。”
“是。”
此时,远在北辰国的大王爷额头冷汗涔涔,一滴滴汗水不停落下。他嘴唇泛白,疼痛令他拳头紧握。
“王爷,王爷。”看到大王爷倒在地上,一个下人连忙上前扶起。
“快,叫御医。”该死的,怎么会这么疼。
没一会儿,一个御医到来,看了许久,不知道他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