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怕自身秘密被知晓,太后不得已才出宫,打着安平公主离世伤心去清修,实则还记得那次是去年,太后被神秘力量牵引,那一天,她吸食了一个小尼姑的鲜血。
师太见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让太后,搬迁到了后面山洞。
在山洞中,太后待了整整十五年。
每次去探望太后的皇上,也一直以为太后在吃在念佛,从未察觉不对劲。没想到,如今,被惜君郡主知晓了。
“郡主,太后她,真的很苦。”这么多年,她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
“.”冷千歌不语,静静的看了一眼太后。
“郡主,您,有办法救太后娘娘是不是?”郡主的医术,她都将四王爷从阎王手里将人抢了回来,定然能救太后。
这么多年,太后终日在痛苦中度过,如果郡主能将太后治好,那太后,不会再忍受痛苦,也不用担心会成为吸血怪物。
太后寝宫隔间,一道微弱的呼吸声传入冷千歌耳里,冷千歌若有所思,许久开口,“我尽量去找解毒之法。”
没有说蛊,而是毒,冷千歌明显感觉到了那呼吸的主人一道嗤之以鼻的冷笑,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来,背后的人,手已经伸到了皇宫来了。
别了太后,冷千歌找了了皇上,并且让皇上有时间去看看太后,随即,她就出了皇宫。
此时,公主府。
“啊啊啊!我不活了,冷千歌,她欺人太甚。”三姨娘杀猪般的声音传来。
远到门口的冷千歌听到这声音,抬脚走了进来,“你若不想活,现在便可以去死。”
三姨娘看到是冷千歌回来,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就在刚刚,她接到哥哥的来信,说冷千歌断了李家的粮,还将店铺全部收了回来,并说,那是她母亲的产业。
冷千歌,她欺人太甚,将所有店铺全部收回来,这是让她的娘家喝西北风去吗?
二姨娘站在旁边不敢多说一个字,冷千歌这是杀鸡儆猴,杀给她看的。
“冷千歌,好歹,香儿也是你妹妹,而她,也将嫁给二王爷成为侧妃,你竟然将所有产业收回,你这是摆明了推你妹妹进火坑。”三姨娘才不怕,直接出声控诉。
“不仅产业,还有公主府,明日起,你们自己找地方住。”她这次,要彻底清洗垃圾。
什么,自己找地方住?
这怎么可能,他们在公主府,住了十多年,让他们出去住,那是不可能的,冷千歌这是将气撒在他们身上不是,开什么玩笑,安平的墓不是他们刨的,也不是他们让她尸骨被叼走的。
想要他们搬走,没门儿。
二姨娘也阴沉着脸站了起来,偌大的公主府,只有她儿子一个是男儿身,将来,公主府也只能是她儿子的,想要他们离开,这未免太过了。
“好歹我们也是你的长辈,冷千歌,你要将我们赶出公主府,流落街头不是?”
长辈,叶丽,是会意错了什么不是,“叶丽,自古以来,嫡庶有别,你不过是个低贱的小妾,本郡主的母亲,是东岳国公主,你竟敢说你是本郡主的长辈?”
“本郡主的长辈,就只有当朝皇上跟皇太后,你说你是长辈,莫不是,你想夺权?”
她犀利的眼神,吓得叶丽浑身一个颤抖。夺权,她怎么敢?冷千歌这个小贱人,自从没死回来后,就不停打压他们。
如今,要将他们赶出公主府,她
叶丽紧握拳头,双眸变得阴狠。
“孽女,你莫要太放肆,再怎么着,我也是你父亲,你要将我也赶出去不成。”出了公主府,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你是父亲,我当然不会将你赶出去,但他们,必须给我离开。”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公主府的辉煌,是她母亲亲手创造的,她在百姓口中,也了解到了当初母亲的实力。
当年,母亲的实力,可谓是遍布四国,就是舅舅的国库,也没有她的产业多。自母亲离开后,公主府被挥霍,产业破碎,店铺关门,这一切,若是母亲知道,该多痛苦。
当年这样一个人中龙凤,到底是怎么看上冷恒这个阴佞小人。
“他们是我的子女小妾,你让他们离开,让我的老脸往哪里搁。”传出去,还不得让人笑话死。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让他们搬出去,二,将我娘所有东西全部交出来,并且,每个月上交伙食费,吃的用的,自己去挣。”
自己去挣?
她莫不是疯了,他们锦衣玉食惯了,让他们去挣,去哪里挣?二姨娘一行人脸憋得通红,冷千歌仔细注意着每个人脸上的变化,最后,停留在一脸凝思的五姨娘身上。
五姨娘,名李思,在母亲去世前一年成了冷恒的小妾,她处事一直很低调,为人也不喜欢说太多话,冷恒只去过她房间一次。
据说,她是当初母亲的陪嫁宫女。
既然是母亲当初的陪嫁宫女,为何这么多年来,对冷千歌不管不顾,哪怕一个眼神,也不多给,这个人,有问题。
母亲尸骨上有蛊,而那蛊,是一朝一夕精心培制的,下蛊之人,要经常亲密接触,才可以下手。皇宫那群妃子,哪怕是皇后,也没有这胆子在舅舅的面前下蛊。
所以,她才怀疑到了公主府。
若是猜得没错的话,李思,便是在皇祖母寝宫里那个人吧!
放长线,钓大鱼,她到要看看,这李思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郡主,你这样未免也太过分了吧,我们从未做过粗鄙之事,而且,大小姐跟三小姐她们是女儿身,三小姐也即将成为二王爷的侧妃,如此抛头露面,不妥吧!”四姨娘直勾勾盯着冷千歌。
冷千歌抬眸淡淡看了她一眼,“我有说她们要抛头露面吗?冷凝雪跟冷凝香,还有冷悠然,我可以给她们一人一间店铺,至于冷玉,他不是很厉害吗,温饱问题,他可以解决。”
二姨娘紧咬嘴唇,“玉儿,好歹也是你爹唯一的儿子,你这般,太过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