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辰听了,不由得嗤笑出声:“现在月莹死了,你们才后悔?才后怕?”
月父月承看着莫名出现在他身旁的人,还没来得及害怕,便听见宴辰说,月莹死了。
“死,死了,这,这,这不可能!”月承从醉酒状态恢复一些清醒。
而坐在大厅发呆的月母姜红听到外面的动静,本想出门看看,没成想却听见宴辰口中:月莹已死。当即愣愣的呆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好半晌,才呢喃开口:“她死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胡说,你胡说!”月母姜红扯着嗓子大声吼叫。
宴辰轻笑,冷着脸,面上没有一丝表情:“两位不信?没关系,那月小姐房间就有她的答案!就藏在她床底下,现在找出来了!两位,自己去看看吧!”
月父月母两人听了,颤颤巍巍的扶着身边可支撑的东西站起来,整个过程艰难缓慢。两人靠在一起,相互扶持着,却也不敢向前踏出一步。
“不是不相信吗?真相就在月小姐的屋子里,我是不是骗人的,两位可以自己查看呀!”宴辰手指指着月莹房间的方向,努努嘴,示意让两人去房间。
两人颤抖着唇瓣,不,是浑身都在颤抖着,听了宴辰的话,更不想向月莹房间去了。
“元夕!把信封都拿出来!”宴辰冲着月莹的房间喊,既然他们两个不去,那就自己把证据拿出来。
凤元夕应了一声,便拿着他们找到的信封向三人的方向小跑过去。
“拿来了!”凤元夕微喘着气息将手里的一叠信封递给一直盯着月父月母的宴辰。
“两位既然不过去,那我就给你们拿过来,不然你们说我撒谎不信!”宴辰看向依偎在一起的月父月母,带着嘲讽的语气轻笑。
月父月母没有反应,只是死死的看向宴辰手中的信封,他们两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信封封上的字:‘横治学堂篇’。
瞬间,他们的眼睛肉眼可见变得猩红,最后,还是月父颤抖着手,抖着手向信封上抓。 “横治学堂篇 …… …… ……”
只见月父越看脸色越差,变得咬牙切齿,眼神狠厉,直到最后一封信看完,月父再也忍受,嚎啕大哭,最后更是哭到短暂窒息,昏死过去。
月母见了,赶忙扶着因昏倒向后仰的月父,只是身高差距,两人齐齐倒在地上。
“月承,月承,你怎么了?”月母姜红推搡着倒在地上的月父,语言里满是慌张。
宴辰拽了拽凤元夕的袖子,凤元夕会意,以袖子为遮掩,将一颗滋气补元的丹药递给了月母,动作间,满是不想将丹药给月父。
月母接过凤元夕递给她的丹药,情急之下也顾不得是补药毒药,一股脑的将手里的丹药塞到月承嘴里。
没一会,月承便悠悠转醒了。
“姜红,我们和离吧!”醒来的月父双眼无光,语气间充满绝望。
“你,你,月承,你什么意思?我孩子都为你生三个了,老了老了,你要和我离婚?”月母姜红气急败坏的冲呆在原地的月父道。
“什么意思?姜红,你非闹到明面上来讲吗?你这个毒妇!毒妇!”月父好似一瞬间回了神,眼神狠厉的和月母吵闹。
宴辰和凤元夕见两人吵了起来,一前一后的出了月家的大门。
“宴辰,你说,月莹真的永生永世无法投胎了吗?”凤元夕向为鬼王的宴辰问。
“她以灵魂献祭,来获求他的帮助,她的灵魂将消失于鬼、妖、人、仙、神五界,五界之中,她将不复存在!”
凤元夕轻叹一声气,点了点头,两人没再讲话。
“月莹埋葬的地方要和她父母说吗?”凤元夕突然想到。
“不用,她对他们那么失望,大概是不希望再见他们的吧,不过,我告诉胡老爷了,估计过不了多久胡香也会知道,就让胡香去祭拜她吧!(因为月莹死了,她和他做交易,对她善意的平安一生,而,对她恶的将会接受最惨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