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市的某一处教堂,言峰璃正神情严肃注视着上方的雕像,在他身后不远处站着的便是言峰绮礼。
“……目前的情况就是这样”
言峰绮礼通过Assassin的视野观察远坂家最新的战况,并将整个过程事无巨细的告知给自己的父亲。
“这个家伙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像这种来路不明的家伙是决计不能让他获得圣杯,谁也不知道他会许下什么愿望”
言峰璃正语气郑重的说道,再配合着他那常年从事神父职业积累下来的神棍气质,就好像他真的确实是在为这个世界的和平考虑一样。
其实说白了,就是在这一次的圣杯战争中,言峰璃正已经投入了太多了。
眼看胜利就要被他人取得,有些上头了。
言峰绮礼没有搭话,现在的他还没有认清圣杯对自己而言的意义,自然对其没有什么渴求,也就不在意这场“圣杯战争”的胜负。
“绮礼,让你的Assassin出手,这次务必要将Lancer的御主给斩杀,必要的时候,可以将三枚令咒都使用掉”
言峰璃正转过身说道,看样子是决定押上自己最后的筹码赌上一把了。
赢了自然好说,反正历代剩下的令咒还在他身上保管着,有的是机会补给言峰绮礼。
输了的话,那这场“圣杯战争”就到此为止,以自己堂教会第八秘迹会司祭的身份,也应该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是”
言峰绮礼说着将自己的令咒亮了出来,他清楚陈铭跟斯卡哈的实力,既然准备出手,那必然是要全力以赴。
不然将不会有一丝的机会。
……
吉尔伽美什这边依然还在继续着他的狂轰滥炸,短短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就已经将整个远坂家的宅邸都夷为平地,比拆迁队来过之后还要更加的彻底。
远坂家几百年的积累,就这样化为了乌有。
就连地下的灵脉都遭受到了沉重的破坏,不知道还有没有复原的可能性。
在这一场“圣杯战争”中,可以说,远坂时臣是目前损失最惨重的一位了。
不过只要人还在,以他的能力,重新恢复远坂家的荣光,并不是什么问题。
说回到与吉尔伽美什战斗中来。
有了上一次差点被秒杀的经历之后,吉尔伽美什这一次倒也学乖了,拉开距离,充分利用Archer这一职阶的优势,不断进行着远距离的炮轰。
然而即便是将这一整片地面都压沉了好几厘米,也依然没有伤到斯卡哈分毫。
而吉尔伽美什自己,却需要时刻防备着随时可能穿刺而来的致命一枪。
“尽快结束这场战斗吧”
陈铭提议道,斯卡哈对此并没有意见。
正当师徒俩要尝试第一次并肩战斗时,一股浓郁的幽暗阴冷的气息,悄然的降临在了四周。
就连原本明亮的天空,都仿佛阴沉了几分。
空气中浮现了一个又一个由阴影汇聚而成的人类形体。
这些家伙全都带着骷髅面遮住半张脸,全都是身形不同的Assassin。
“这些藏身在暗处的虫豸又冒了出来吗?”
陈铭视线一瞥,目光扫过这些Assassin,意外的发型他们身上流露出来的气息,比之前遇到的那一个要强大了许多。
“原来如此,是用了令咒强化了魔力吗?”
陈铭很快就看出来了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怎么回事,Assassin不是早已经退场了吗?”
问出这个问题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被战斗吸引到场的韦伯以及驾驶着战车的Rider。
如此盛大的一次战斗,怎么可能少了这一位征服王。
只不过他遵照着之前的诺言,在陈铭这边与吉尔伽美什分出胜负之前,不会出手罢了。
但围观看热闹总是可以的。
穿着一身现代样式的上衣,神色悠然的,就好像不是“圣杯战争”的参与者一样。
“我们是被分离的个体”
“既是群体,也是个体的从者”
“既是个体,也是群体的……影子”
Assassin们像是在回答韦伯的问题,又像是在诉说自身的来历。
“看样子Lancer的御主又有新的麻烦了”
Rider抱着胳膊说道,期待着陈铭的表现。
“说的这么玄乎,不就是多重人格的从者的每一个人格都实体化了,数量整的这么多有什么用,本来就弱,还将力量分成这么多份,岂不是更弱了”
陈铭毫不客气的说道,对于这些个跟踪狂,他可没有什么好感可言。
Assassin没有说话,只是骷髅面具下的视线越发的冰冷。
“你选哪个?”
斯卡哈一脸的淡然,说话的态度,就好像的在菜市场买菜一样。
“我年纪小,就辛苦点好了,把这些数量多是交给我好了”
陈铭一副在为师匠考虑的模样。
吉尔伽美什实力根本不Assassin能比拟的,让陈铭跟这家伙打,万一没注意,让他成功的掏出了“EA”,那岂不是要翻车。
还是让拥有“弑神”以及“魔境之智慧”的斯卡哈出手,更稳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