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子你认识吗?”,秦明那冷锋般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那位老板。“算了,我叫刘华,我的女儿叫刘悦,这个脸上有刀疤的女人,是她学校的一位同学,因为成绩好遭我女儿嫉妒,所以她一气之下把她的脸划了,可我真的没想到,她居然假冒我的女儿,我花了100万呀”,刘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钱不是万能的,你要知道,你女儿把她的脸划了,你知道一张脸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还有,你女儿不是她杀的”,秦明说完这番话后转身就走,他想要起身,可痛苦,让她起不来。
“我叫张雨慕,他女儿刘悦划伤了我的脸,然后,我遇到一个人,他告诉我说可以帮我报仇,我没有看清他的脸,很黑,我很害怕,可我却答应了下来,他只让我带上他所做的面具,潜伏在刘华的身边,剩下的事他会做”,张雨慕说完这番话后也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孙乐并没有去听秦明他们的谈话,而是和他坐在一起,谈论着另一个案件。“李哥,你说这个人到底想干嘛?为什么前一天还好生生的人,第2天另一个人出现后,他的尸体便出现我们警局的内?他想恐吓我吗?”
“我觉得并非是恐吓,加上我刚刚听到景区门口发生小型爆炸,他想给的是个下马威,如果你不害怕,那他便会觉得无趣”。李金水喝了口水,继续说道:“我想他的年纪应该和你差不多,可心性像个孩子,想必应该是个很难缠的对手。”
“那又有何办法,他敢来我就敢抓他,只能这样了”,孙乐听了李金水的解释,靠在椅子上,疲惫的说道。“我会尽力帮你,不用太过担心了”,李金水看着孙乐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
“钱,钱能买来一个女孩的青春吗?有钱就能为所欲为吗?不管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你们也跑不掉!”,秦明走出门外,在走廊里抽着闷烟,轻声说道,虽然声音很小和话语中尽是狠厉。
“喂,税务局的吗?帮我查一下刘华”,秦明打出电话拨打了税务局的号码,直截了当的说道。“好的,如果情况属实,我们会进行调查的”,税务局那边听到如此劲爆的消息,连忙同意下来,毕竟这个刘华可是上市公司的老总。
“干爹,你说要不要我扔两具尸体到他家门口呀!”,诸葛浩摆弄着手中的骷髅头笑问道。“你想干的事我还能拦得住你,可我只告诉你一句话,那个老者不能动”,张九魔摇了摇头叹息道。
“为什么不能动啊?”,诸葛浩把他那双眼睛瞪得很大,像一对铃铛般直勾勾的盯着张九魔。“不需要问为什么,只要照做就是,如果你敢动他,我亲自伤了你”,张九魔真的生气了,话语狠厉,让人不寒而栗。
刘华回到公司后,却发现税务局的人早已等他多时。“刘老板,你的会计不让我们查账单,我们只好等你来了,要不你给说说,不然我们就动硬的了”,一个身穿西服,面相清秀,眉宇间带着丝丝英气的中年男子说道。
“哎呀,造孽呀”,刘华猛拍大腿,一下子背过气去。“装病可不好用,快起来吧”,那中年男子仍面容严峻的说道。见自己的计谋被识破,他也无可奈何的起身,很不情愿的叫来会计。
“哟,还真是一条大鱼,还给省里的领导打点,可惜百疏一漏,他已经提前让我们抓了”,那中年子虽然话语中带着挑逗的意味,可仍然面不改色。
刘华仿佛天塌下来一般,彻底倒地不起,“快带你们老板去医院呀”,既然众人愣着,那中年人连忙说道。“7,300万,不简单呀,不简单呀”,那中年人这才露出笑容,拍着手叫好道。
秦明这边仍然没找到任何线索,没有监控,看不清脸,只靠说怎能成立。秦明虽然找到了如何作案的方法,却找不到作案工具,尸体上并无指纹,房间干净,像没有人来过一样,只有那床上的血迹仍然还在。
孙乐和李金水聊了很久,傍晚时分,孙乐亲自送了李金水的回去。回来的路上,他看到了一个又熟悉又陌生的人,虽然未曾见过面,可他身上的气质却让她显得很熟悉。看了看并没有多想,继续行驶在回警局的小路上。
孙乐回到警局看到的一幕,险些让他笑出声了。萧风雷费力的操控起大约100斤的木人,手中的丝线也变成了麻绳,一步一步走的很是笨拙。“我都说了,就算有人能操控,也不可能如此灵活,更别说这么远了,千里控丝只是旧社会的骗人把戏罢了,你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我胳膊算是废了”,萧风雷丢掉手中的麻绳,跑的比兔子还快的,在秦明并没有反应过来之际跑没影了。
“有点耐心,此线索不成,还有别的线索可以找呀”,拍了拍秦明的肩膀继续说道:“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人遁其一,万物皆有规律,这话是你告诉我的,我现在告诉你”,说完后,孙乐也离开了。
秦明愣在原地沉思,小声嘀咕道:“没有完美的作案,只要你做过坏事,总有一天会暴露,纸是包不住火的,即使是千万层”,说完这句话后,他自己也释然了,“就算有可以操控百斤重的木人,并耍的栩栩如生的也不好找”,说完这番话后,他终于从这个死胡同走出来了。
“孙乐,我还有一个发现,我怎么想怎么不对,即使DNA检测是李顺,可我还是觉得不对,他的手指不对,他并没有缺一节手指呀”,公孙初雪说完这番话让孙乐宛如晴天霹雳一般愣在原地。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具尸体不是李顺的?而是有人假冒的,可就算可以,全身换血,那头是怎么回事,明明就是李顺的头呀”,孙乐有些不敢置信,可他也知道公孙初雪不会拿此事开玩笑,这让他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