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梓潼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这个弱不禁风的二叔,看着他明明知道凤羽珩的这五颗培元丹可以治好他身上的先天不足和哮喘,但还是怕无功不受禄会给家里人带来无法预计或无法承受的后果而固执的要问明白得到这些丹药他们所要付出的代价。
“二叔,你过关了;即使今天没有这些培元丹,我也不会再让你有事的,不会再让你如前世般过得那么苦,只要给我时间,我一定会治好你,让你有一个和正常人一般有一个健健康康的身体的。”林梓潼看着林康健在心里默默的对他说着。
凤羽珩同样也看着林康健,林梓潼不知道前世的林康健为什么留下书信离家出走的前因后果,但凤羽珩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这是林康健自己告诉他的;他在用神魂追踪术寻找林家人的时候,林康健的神魂也过来了。
据林康健说,当时的他已经虚弱到了极点,连走几步路他都感觉自己会一不小心的就会死掉,在他留下书信离开家里的那一天,他躺在床上本来就打算就这样躺到死的,他不敢做自杀想不开的事,家里人为了救他这条命还在努力的寻找着各种各样的办法,他不能自寻短见来伤害他们的心,他只能慢慢的等死,让自己慢慢的在他们的眼前安静的死去,这样可以给他们一些缓冲的时间和心里准备。
只是,那天他躺在床上,在林梓潼到厨房里做饭的时候,百里飞来了,塞了半颗丹药到他的嘴里让他吞下,然后问他想不想继续活下去。
半颗药吞下去,林康健感觉自己好多了,原本沉重的身子一下子都变的轻松起来,求生的欲望让他一下子坐了起来;他想着,反正自己都已经这样了,搏一搏看能不能博回一条命,就算博不到,大不了就是死;所以,当时他就按照百里飞所说,留下书信说自己要去寻找名医,让家里人不用担心他,也不用记挂他,如果寻找到了名医,治好了身子,他会回来,如果没有寻找到,他们就当他是出外游历,不用再记挂着他;然后,他就跟着百里飞偷偷的来到了他们家里,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连他自己是怎么死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凤羽珩看着林康健,见他问自己他们林家得到这些培元丹,自己要他们林家付出什么代价;凤羽珩笑了,很好,即使面对可以救自己性命的灵丹妙药都没有失去理智,还这么清醒;更加没有因为这样的诱惑而有什么非分之想;就冲着这一点,他们也值得他的帮助,何况他们还是潼潼在意的至亲家人,他凤羽珩就更加要不遗余力的来帮他们改善现在的状态,拥有自保的能力。
凤羽珩看着林梓潼,温柔的笑了笑后,就看向林文龙父子三人,把手中装着五颗培元丹的小瓷瓶放到林文龙的手上,才指了指林安康身边的林梓潼诚恳的对他们说道:“这是我送给你们的,不用你们付出什么代价,你们就让我在这里居住半年左右,让我陪陪潼潼就可以了。”
“你是为我们家潼潼而来?”凤羽珩不说在家里住半年陪林梓潼还好,他这样一说,林家父子三人立马就紧张起来,警惕得都竖起毛发。
凤羽珩老实点头,“嗯,我是为潼潼而来,但我不会伤害她,我只是想在这里陪陪她,帮她疏通经脉,让她有更好的修炼之本;当然,我也会帮你们疏通筋脉,让你们有自保的能力之余,也能更好的保护好潼潼,只是,这些都要保密,除了我们在座的这几人,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然,会给你们林家带来杀身之祸。”凤羽珩严肃着面容看着林家父子三人,还微微释放了一下自己的修为,给林家父子三人释放了一点威压,但只是一会,那些威压就收回消失不见,没有给林家人带来任何的伤害;但凤羽珩忽然就来了这么一下,可把林家父子都吓了一跳,张大着嘴都快要合不拢了,心里都震惊不已。
林文龙想不到凤羽珩才五六岁的年纪竟然修为都比他这个活了五十多年的老头子都要高,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林文龙很想问一问,但是他不敢,这是修真者的大忌,探听别人的修真功法是犯大忌的事情,他可不想去触犯;但是,这些问题不能问,其他的他可要问清楚。
“小友,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我们?你为什么一定要住在我们家里半年?为什么一定要陪我们家潼潼半年?”
林文龙一大堆问题砸下来,让凤羽珩微微皱了下眉头,这些问题他不知道该怎么跟林家人说,难道他要跟林家人说他与林梓潼前世今生的事情吗?这是不可能的。
前世今生的事情不能说,但这几个问题按今生现在这样的条件,倒是可以简单的告诉一下林家人他现在的身份,只是信与不信,就随他们去吧。
“我是京都凤家人,我父母都是科学家;我帮你们是因为潼潼,因为他与我有缘;为什么要住在你们家半年,因为这里除了你们家,我没有地方可去,而我接下来要做帮助你们的事情一定要住在你们家才可以,我住在你们家半年陪潼潼,是因为我要帮潼潼疏通筋脉需要半年时间才可以完成;而这些,都是需要保密的,你们可明白?”凤羽珩就林文龙的问题仔细的逐一解释,解释完后,还不忘让他们保守秘密。
林梓潼默默的看着凤羽珩,他说他与她有缘,他与她到底有什么样的缘分?为什么前世今生她见到他,总对他有莫名的亲近与莫名的信任。
他们俩的缘分从何而来?林梓潼很想知道,但是凤羽珩没说,林家人也没问,他们都只是怔怔的看着凤羽珩,他们都想不到凤羽珩会这么痛快的把自己的信息告诉他们;但这些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他们不确定。
只是凤羽珩这样说了,他们也就将就着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