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梓潼被抱出来了,郭老三人和百里威也看到了他们想要看的小婴儿,只是,看着与其他小婴儿没有什么区别的林梓潼,都失望的暗自摇摇头,随便说了两句吉祥话,给了林梓潼一个红包,就坐下来随便吃了点饭菜离开林家,继续去寻找他们想要寻找的人。
看着所有人都吃饱离开了,林文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关上屋门,开始收拾剩下来的烂摊子。
收拾了一下午,终于收拾完了;林家客厅里,林家一家子坐在饭桌上刚刚吃饱饭。
“爹,终于忙完了,我们也可以安心了。”林安康也提心吊胆了一天,看着那四个强大的陌生人来到自己的家里,林安康就觉得自己都快要被压迫得喘不过气来了,要不是他本来就定力比较好,强自镇定的招呼着过来的客人,他都怕自己会被那股无形的压力给压得腿软。
“还不能掉以轻心,今天来了四个,明天,后天,或以后的日子里,肯定还会有人过来查探的,后面肯定还有其他的后续的,我们一定首先要保护好自己。”林文龙喝了一口水,对家里人告诫道。
“还有后续?还有什么后续?”林安康一惊,心里总感觉惶惶的,其他没有学过武的人面对今天来的这四个人可能没有什么感觉,但他已经是先天境了,面对这些修真者还真是亚历山大;如果每天都要面对这样的人,林安康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顶得住。
林文龙看向自己的儿子,明白他心里的感受,对于平凡的人来说,因为无知便无畏,面对那些修真者,他们是感觉不到压力和危险的;因为那些修真者不会刻意的把身上的威压释放出来;但对于同样是修真者和学武的人来说,修真者身上的威压是无形的,只要他们修为不够,他们在面对比他们修为高的修真者的时候,就会感觉到有压力,即使那些比他们修为高的人并没有刻意释放出威压来压迫他们,但他们还是会感觉到压力,即使是他比林安康这个儿子的修为高,但在郭老和百里威这两个比他修为高的修真者面前,林文龙同样感觉到了那股无形的压力。
“我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续,但不管以后会有什么后续,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也不要强自出头,我们以后要做的就是当做什么也不知道,以前怎么样生活的,现在和以后还是怎么样生活的,就和山羊村的普通村民一样,不要让别人觉得我们和其他村民相比是特别的和不同的;所以,我们只要放松心情,过好自己的生活,我相信,即使以后那些人会有什么后续,也不会波及到我们身上。”
林梓潼听着林文龙的这一番话,心里默默的叹着气,她很想对林文龙说:“爷爷,你现在想得太天真了,有些人的谋划是你想都想不到的,特别是对我们林家人,”就如前世她从百里杰父子口中所知道的百里家对林家的觊觎和谋划。
“嗯,我们知道了。”林安康点了点头。
见余凤英和黄秀丽坐在那里还是有些愣愣的,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林文龙就安慰道:“你们也不用紧张,我们只是普通农民,只要我们不去得罪别人,别人也不会过来招惹我们的。”
“嗯,我们都不是喜欢惹是生非的人,我们不会去得罪人招惹是非的。”见林文龙这样说,余凤英和黄秀丽才放下心来。
“潼潼,这是爷爷给你的镯子,爷爷帮你戴上。”林文龙也不想多说那些陌生人,说多错多,这样反而给家里人带来压力,让他们整天的都生活的提心吊胆,不自在;他抱过林梓潼,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色的镯子出来,套在林梓潼的小手腕上。
“爹,这是什么镯子?这么古老,好像不是银的,贵不贵重?戴在潼潼的手腕上,会不会掉了都不知道?她的小手还那么小。”见林文龙已经把镯子戴到了林梓潼的手腕上,黄秀丽忍不住多看了那个镯子一眼。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镯子,贵不贵重我也不知道,这是祖传留下来的,都是给后辈的女娃子带的,不过你不用担心,,镯子戴上了是不会掉的。”林文龙为了认证自己所说的,还举起林梓潼戴上镯子的小手,轻轻的拿着她手腕上的镯子往外退,但银色的镯子戴在林梓潼的手腕上,好像一下子变小了,戴上的时候看着有些大,很容易就戴上了,但现在林文龙想要把镯子脱下来,却怎么也退不下来。
林文龙看着林梓潼的手腕和她手腕上的镯子,眸光闪了闪,无声的笑了,多少年了,这镯子终于找寻到了它真正的主人。
“诶,老头子,这镯子不是天地小时候你拿出来给她戴的那只镯子吗?怎么现在又不掉了?”余凤英本来还在想林文龙说的话的,她没怎么读过书,丈夫说的话太深奥,有时候她要想很久才能够想明白这些话里的意思 她本来也没有注意林文龙拿出来的镯子的,但见他举起林梓潼的小手要把镯子捋下来,却捋不下来,就好奇的看了一眼,看出那镯子的熟悉,就凑上前去。
林安康夫妻和林康健也凑上前去 ,也有些奇怪刚才看着那么容易戴上去的镯子现在怎么退不下来。
“这个镯子是有灵性的,它会自己认主人,我听你们的太爷爷说,这个镯子只能给我们林家的闺女戴,还是给戴上了退不下来的林家女戴才会保佑戴上这镯子的林家女平安,当初你大姐出生时给她戴却怎么也戴不住,一套到她的手腕上就掉下来。”见家里人都好奇这个镯子 林文龙就给他们讲解这镯子的来历。
“这个镯子还会自己认主人?爸,怎么以前没有听你说过?也没见你拿出来过?”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这东西还是他们家的?林安康兄弟激动又好奇的盯着林梓潼手腕上的镯子,那认真的劲儿,似乎不从那镯子里看出一朵花来誓不罢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