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惊天厉害的变态,一众齐家精锐均心神一颤,停下了脚步。
谢尧舜等旁观众人也是面色一变,他们也没料到这叶惊天这么能打?
一个残废,这么能打,还是人吗?
而且,以他这样的身手,怎么还要去做一个什么上门赘婿?
这个人都莫名其妙。
谢尧舜摇摇头,难以理解。
而莫轻狂则眼神淡漠,对叶惊天的大杀四方不以为然。
“我就不信,他一人能敌我齐家百人?”
停顿几秒后,一名齐家精锐领头人发一狠,呐喊着再次上前。
“杀!”
受到鼓舞的齐氏精锐又朝叶惊天冲了上去。
别的不说,但这不畏死的精神,齐家人倒是可佩可敬。
“死!”
叶惊天剑尖一挑,剑光现。
嗤!
那人额头溅血。
然后,他额头爆破。
血珠,洒在了空中。
洒在了众人的脸上,身上。
啊……
众人不寒而栗,信心受挫。
“凡齐家人,都得死!”
冷冷话语中,叶惊天银针出手。
针,如满天雪飞。
嗤!
嗤嗤!
无数人咽喉中针,喷血倒地。
对他来说,杀一人是杀,杀十人百人也是杀。
这些人,全是当年害他叶家被灭的仇人,没有无辜,全都该死。
看着一个个身影在叶惊天放出的满天银针中倒下,众人不寒而栗,心神颤栗。
扑!
随着最后一名齐家人倒下时。
狂野中,已是尸骨堆积,血流成河。
至此。
齐氏一族,全灭!
“齐家已灭!
“那么接下来,该是你们宋家了!”
旷野中,轮椅上的叶惊天,右手执剑,左手银针,他傲视全场。
他身前,是荷枪实弹的宋家精锐。
他身后,却是滔滔血水堆山尸骨。
但,叶惊天的脸色孤傲,眼神蔑视。
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万千敌人,而是一群蝼蚁。
此时,天高空阔,但众人只觉剑意无限。
他们真的感觉,只要有这人,这一剑,这银针,便如似有千军万马也休想踏过。
一人,屠杀百人!
也太变态了吧。
众人此时心神剧颤。
“家主,大军什么时候到?”
见叶惊天这么变态,宋氏管家已吓的脸色惨白。
他的底气,早已没了。
不管他叶惊天是人是神,面对三万大军,他只能飞灰湮灭。
“应该快了!”
回答管家的同时,宋靖南却不以为然,他不觉得杀叶惊天需要三万大军。
要不是母亲在叶惊天手上,他早已下令宋氏精锐砍杀过去了。
齐氏精锐不敌叶惊天一人,并不能说明叶惊天就无敌,那只能说明齐家的精锐是一群草包而已。
他宋家精锐,可不像齐家一众杂牌打手。
他家军可是正规训练的军队,又岂是不堪一击之辈?
何况,他宋靖南也已入化境高手之列,就算单挑他也不虚叶惊天。
一个坐在一个轮椅上的残废而已,他也就是靠银针厉害,只要与他近战或者拿枪扫射,他必死无疑。
如今之所以被动,是因为叶惊天有人质在手。
所以,宋靖南大声喊道:
“叶惊天,你要是个男人就放了我母亲,你拿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当人质,还要脸吗?”
只要叶惊天放了他母亲,那么一切就已经结束。
叶惊天哈哈大笑:“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呀,我放了你母亲,你们的机枪就会把我打成筛子。”
“我坐在轮椅上,行动不便,而我自持还没练到金刚不坏的地步,所以不管你磨破了嘴皮子,我也不会放人!”
“你……”
宋靖南只气得差点吐血:“你到底想怎样?”
叶惊天淡淡一笑:“七年前,你们四家联手杀了我叶家二十三口人!”
说话间,他脸色变得愤然,一指身后山林的一排荒坟,厉声喝道,“你说我想怎样?”
“当我回来那一刻,我就在我父母坟前指天发誓,要以你们的头颅来祭奠他们。”
誓言在,何敢忘。
叶惊天一刻也不敢忘记当年的灭门之仇。
“本来,我是要你们宋家人披麻戴孝来这里赎罪的,但现在你们竟然敢动我老婆,我决定了,今天就送你们全家人上路。”
“这样,黄泉路上,你们也好有伴,不至于寂寞!”
叶惊天眺看众人,目光仇视。
宋靖南正待接话时,这时,谢尧舜终于出声了。
“叶惊天是吧,我觉你太不自量力了。”
“别说宋总督的三万大军马上就到,就是我手下随便一人,也能将你踩死!”
“你之所以这么嚣张,不就是拿了宋老太太做人质吗?惹火了本公子,本公子可不管你手上有没有人质,照样杀你!”
说话间,谢尧舜还端起一杯热茶,慢慢的吹着喝了一口。
此时,他坐的地方是一处空荡的山波,而他的手下早已为他搬来了靠椅和桌子。
当然,这些设备自然是从皇城酒店带来的。
谢尧舜有很多爱好,比如女人。
但他最爱的还是面子。
要有面子,就要有排场。
对此,他极其重视排场。
对于他来说,排场胜过女人。
因为他是谢家人,他是皇亲国戚,任何时候他都不能丢了谢家人的颜面。
此时,谢尧舜慢悠悠喝茶,傲慢而悠闲,高贵而作做。
在他的猖狂态势鼓舞下,他身边的八大护卫也涌出要捅人的威慑。
他们的眼神逐渐变得狠戾,要是叶惊天不给谢公子面子,他们随时都会出手杀人。
他们可不管什么人质,反正那是宋靖南的老妈,又不是他们的老妈。
“所以,这件事你要管了?”
看着装叉的谢尧舜,叶靖天淡淡一笑。
同时叶惊天也感到很是无奈,自己堂堂龙王,难道只活在传说中吗?
金陵就不说了,怎么连龙都的这些贵家公子也不认识自己?
对此,他也很是无奈,看来下次要多去龙都走走了。
“怎么说我也是受宋督邀请来的,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谢尧舜抿了一口茶,语气居高临下:
“所以,我现在是在通知你,而不是在和你商量。”
“限你马上放出宋老太太,不然你承受不起得罪我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