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洲见秦胭胭笑,虽不知道为什么,却也没有恼怒。
而是跟着秦胭胭一同轻笑,硬朗的轮廓,连笑容都英俊而夺目。
秦胭胭点了点头,她是愿意的,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她心悦之人。
往常在家里,隔着一堵墙就是人,总觉得有些不自在,她也不好意思,现在……王西梅和江雅都不在家,不就是机会吗?
就是还有一个事情没有解决,刚才的糊涂被打醒,她清醒过来,现在生孩子是不行的,她不想被那些给困住:“江淮洲,可是没有工具……”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要不然被子早被两人不知道踢到那个角落去了,秦胭胭现在要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了。
好羞涩。
江淮洲凑近秦胭胭的耳边,小声说了两句。
秦胭胭觉得自己都快要烧起来了:“你…你什么时候去买的?”
江淮洲也难得羞涩到结巴:“就前两天。”
“那……”秦胭胭的眼神直勾勾的。
江淮洲点头,轻应:“嗯。”
“那我觉得我们可以……”尝试一下,秦胭胭看着江淮洲的眼神隐隐带上了一分期待。
想她母胎solo二十六年。
突然还有些嘚瑟起来了。
江淮洲跪直起身,一手撑在秦胭胭身侧,另一只手开始解开衬衣的纽扣,他穿着白色的长袖衬衫,平日里有些热就会把衣袖挽到手肘处。
单手解纽扣!
秦胭胭看得心跳如鼓。
麻了麻了。
随着江淮洲的动作,手臂的肌肉线条在跳动,纽扣被一颗一颗解开,露出并不明显,却十分强悍的体魄。
他没有受过强悍的训练,并不是健身房练出来的标准肌肉,只能感觉出来男人的力量感,给人极致的男性荷尔蒙。
秦胭胭看着他宽厚的肩膀,线条流畅的倒三角,突兀又性感的肌肉,一块块的,都写满了诱惑。
她只觉得眼睫一寸寸发烫,脸颊红得快要煮熟了,声音都磕巴了。
“你…你干嘛,你把衣服穿上!”
江淮洲滚动了下喉结,硬朗的轮廓微微不自在,扯过被褥盖在背上,把两人拢在一片阴影里。
又伸出手去拿柜子上七十年代生产的计生用品。
秦胭胭只能看见模糊的身形,却能清楚知道江淮洲每一块肌肉的位置,那因为动作幅度勾勒出来的的肌肉轮廓,又再次沦陷了,忍不住伸出指尖。
她指尖刚触碰上,男人便是敏感一颤,喉结猛地滑动,攥住了她的手腕,按在了枕头上。
“胭胭,别乱动。”江淮洲一只手即可牢牢扣住秦胭胭的双手,压在她的头顶。
“东西在哪儿?”
“我放箱子里了。”江淮洲有些不好意思。
起身去翻箱子。
秦胭胭还真是没有发现,就在平日里最常用的那个箱子里面。
窗外还在下雨,吹着风,纸糊的窗户,边边角角都翘起来一些小边角,下雨时的风都是带着湿意的,吹到屋子里,带来丝丝凉意。
江淮洲拿了东西过来,是两个盒子。
秦胭胭只觉得刚才的风太小了吹来的丝丝凉意现在消失不见,只剩下,再次翻涌回来的暧昧气氛。
空气里都是湿热,连带着秦胭胭浑身的细胞,都躁动了起来。
两盒……
秦胭胭上次见过,一盒里面是两个,这个时候和后世的不一样,那个是消耗品,这个…勉强算是生活品吧。
用了之后清洗晒干后,还可以再次使用。
要这么多干嘛……
见江淮洲拿着盒子过来,当着她的面打开。
秦胭胭突然心血来潮:“江淮洲,你会不会用这个?”
江淮洲看了眼上面的标注说明,又红着耳朵,上次就已经知道了,他又不是不识字:“你猜。”
秦胭胭脸颊发烫,随着转进了被窝。
羞的。
秦胭胭本来还生出逗弄江淮洲的情绪,看着他接下来的动作,秦胭胭害羞地抬起藕白色的纤细臂弯,拉过被子,直接盖到了头顶。
老人说过,不该看的不能看,看了可是要长针眼的。
另一边,驴车刚到半路,就开启了大雨,没人想到今天会下雨,别说是雨伞,就连一块遮雨的塑料薄膜都没有。
王翠花哭的稀里哗啦,“这是做什么孽啊,鬼天气!”
张慧心想,这是做什么孽?还不是你那个宝贝女儿做的孽!
丢死人了!
未婚先孕,还因为这档子事流产了。
现在还不知道小命能不能保住。
想到这里,张慧看着被王翠花护着的陈晓兰,恨不得这次陈晓兰就直接死掉了算了。
今后还有什么脸?
“大爷,能不能快一点啊?”王翠花说着问孙爷爷。
孙爷爷带着草帽,只勉强能遮住,此刻也是有些懵:“别催别催。”
王翠花想到刚才赤脚大夫的话,哭得更大声了。
张慧听得心烦,本来今天过节,高高兴兴的,应该在家里吃着团圆饭,一家人高高兴兴的。
现在她被这档子事牵扯过来,还在这里淋雨,够心烦的了。
“娘,你别催了,这么大的雨,孙爷爷能来送就不错了。”还敢提要求?
张慧内心忙忙碌碌,求人办事还这么嚣张?
现在知道着急了,之前怎么不知道好好教育一下自己的好闺女?
张慧看着脸色长白的陈晓兰,心想,或许就是报应。
顾念念就算是有问题,张慧觉得陈晓兰的问题,要是没有陈晓兰在,估计老二和他媳妇也不会离婚。
王翠花本来就六神无主,她和张慧一起,还要看张慧,她没再说话。
又一会儿,全身都湿透了,尽管是大夏天,淋了这么久的大雨?
还是没有坚持住,被冻得瑟瑟发抖。
而这边,江家,情况是完全相反的。
江淮洲俯身过来,拉过被褥,把两人蒙在里面。
几秒钟的时间,秦胭胭感觉空气都变得焦灼,把她的理智烧得沸腾。
屋外下着雨,吹着凉爽的风,即便是夏被,秦胭胭也能摸到江淮洲手臂上的细汗。
一切,还在继续着。
“胭胭~”江淮洲温柔又眷念地叫着秦胭胭的名字。
秦胭胭的手圈在男人的脖颈处。
正要有下一步动作时,秦胭胭突然觉得小腹传来抽痛。
秦胭胭小声痛呼一声。
“怎么了?”江淮洲紧张坐起来,他没有经验,对于秦胭胭的所有情绪都很紧张。
秦胭胭本来都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可是……奈何时目前没有机会了,“我大姨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