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可艾的问题刚问出口，四夫人就打了个寒颤，她脸色一白，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跟恶心来。
“欧阳诚有个变态的习惯。”四夫人抿了抿嘴，似乎觉得难以启齿，可见三人都看着她，她还是一咬牙说道：
“他喜欢喝母乳，之所以喜欢娶年轻漂亮的妻子，又让我们迅速怀孕，为的就是我们能够给他提供母乳。”
“……”
四夫人的话，让三人都是为之一怔，谁都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的。
苏可艾抿了抿嘴，也觉得不可思议，她想到刚刚生完孩子不久的七夫人，如今也还在哺乳期吧？
见三人神色各异，四夫人又道：
“你们不要不信，这欧阳诚不仅要我们给他提供人奶，还会逼我们喝下大量的中药，说是养身催奶的，那些药非常难喝，苦涩不说，还会让人失去味觉。”
以苏可艾的医学认知，可没听说有什么催奶药是苦涩难喝，还会让人失去味觉的。
她皱了皱眉头道：“你可知道那都是些什么药，能写给我吗，我看看欧阳诚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四夫人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偶尔一次见过开药的医生，是欧阳家的一位老中医，一直负责欧阳诚的身体保养，对了，他还是欧阳冷锋的主治医生。”
“那医生现在还在吗？”苏可艾又问道。
四夫人这次点了点头：
“还在，他比欧阳诚年轻，如今也才六十多岁，听说这老头平常喜欢用药渣养花，以前他住在宅子里的时候养死过不少花，我经常看到园丁替他院子换新花。”
这话让苏可艾一怔——她想起了欧阳家的那些牡丹。
“那医生叫什么，他如今在哪里？”韩瀚也意识到这件事很可能跟苏可艾之前提到的牡丹花的事有关，忍不住问道。
四夫人不解：“你们为什么对这位医生这么感兴趣，他可不能帮你们扳倒欧阳诚，就算这件事被曝光出来，也不过是欧阳诚的一件丑闻，不能把他怎么样。”
“不是这样的。”苏可艾摇了摇头：“四夫人可知道欧阳家的院子里种着一片牡丹？”
“这个我知道，是欧阳诚替他原配夫人种的，除了他跟欧阳冷锋，其他人连进入花圃的资格都没有。”
说起这个四夫人脸上闪过一丝讥讽。
苏可艾又解释道：“我们怀疑这些牡丹花是用人血种的。”
“你……你说什么？不能吧，欧阳诚这人虽然变态了些，做事不择手段了些，但也不至于杀人养花吧？”四夫人有些被吓到。
韩瀚接过苏可艾的话继续解释道：
“这件事也只是我们的怀疑，结合清姨之前提到的保安公司与火葬场，欧阳诚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些尸体是很容易的事，加上你刚刚提到的医生，以及他拿药汁养花的事，这里面或许有什么联系。”
苏可艾点了点头：
“没错，要知道药汁直接养花，很容易造成花枝的死亡，可是人喝了药后，经过吸收稀释，血液里带有药效但又没有那么强的药性，很容易让花枝吸收，不仅能让花变得更漂亮，还不会把花养死。”
“我明白了。”四夫人突然想到什么：
“这就是欧阳诚逼我们喝药的原因，是药三分毒，直接喝会有副作用，但是经过人体变成奶水后，药效又有，又没有那么毒，加上母乳是最容易被人体吸收的东西，所以欧阳诚是拿我们在养生？”
不得不说这个四夫人的思想很变通，她足够聪明。
但事实如何苏可艾并不敢下决断，她道：
“欧阳诚是不是在利用你们养生我还不清楚，这得看他逼你们喝下去的是些什么药了，所以我必须找到你说的医生。”
四夫人有点激动，她道：“如果你们说的是真的，是不是只要找到那名医生，查清他拿药汁养花的事，就能顺藤摸瓜查到欧阳诚杀人养花的事实？”
四夫人话没停，接着又道：“怪不得你们敢跟欧阳诚做对，原来是有他杀人的证据，这样一来何愁扳不倒他，看来是我低估你们了。”
韩瀚蹙了下眉头：“还请清姨告诉我们那位医生如今在何处？”
四夫人脸上闪过一丝笑意，赶紧道：
“那医生如今住在欧阳诚给他买的房子里，听说那幢房子靠山，整片山也被欧阳诚买下来，供那位医生种草药用，地址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