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是翻跟斗进来的,脸上化着让人及其夸张的妆容,扎着辫子,风言风语的学他们说话。
“二叔,二叔!”
“都跟你说看好你二叔,你听不懂我话是怎么?”
“对不起父…父亲”
张妍念:" 郭老爷不知这位是?"
“失礼了,这位是舍弟郭坤,年幼得了怪病便一直疯癫,这是犬子郭祸”
张妍念:" 嘶…"
“姑娘这是…”
见张妍念捂着脑袋,郭老爷不知所措的望向他们。
李莲花:" 确实是受了惊吓,我夫人只要受惊便会头痛欲裂"
捂头的她余光偷瞄眼,顺势倒在了李莲花怀中,模样看起来委屈极了。
李莲花:" 唉…我这夫人娇弱的很"
李莲花:" 不知郭老爷可否让我们几人借住一晚,待我夫人好些,我们自然不会在叨扰"
“这…我采莲庄虽房屋多,可有些房屋并未打扫,若如此,不如…”
张妍念:" 头好痛啊,夫君"
靠在李莲花怀中的她娇滴滴,今日的她略施粉黛,显得更加柔弱,小手紧紧贴在他胸膛。
李莲花心疼的握住她小手。
李莲花:" 夫人放心,郭老爷宅心仁厚自然不会亏待咱们"
“既然夫人如此娇弱,那今日便留在采莲庄过夜吧,吩咐几人去打扫房间”
人走后。
李莲花拍了拍张妍念,小姑娘靠在他怀好似没要离开的意思。
李莲花:" 这人都走了,还要抱到几时啊"
张妍念:" 夫君,我演技如何?"
淡淡的清香味撩人心弦,李莲花别过头没敢在与她对视,他不知,发红的耳朵早就被人看穿了。
她窃笑的松开了李莲花。
方多病:" 所以…你们演戏,就是为了让郭老爷留宿我们!"
方多病恍然大悟。
李莲花:" 聪明了一点啊"
张妍念:" 有进步"
他们二人一唱一和,惹得方多病自我怀疑起来。
方多病:" 我…什么啊,难不成自大狂早就看出来了啊?自大狂你说你是不是现在才看出来"
方多病傲娇的望向笛飞声。
笛飞声:" 我没你蠢"
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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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尸体还未下葬,几人来到房间开馆查验尸体,尸体溺亡,但身体上却又很多淤打痕迹。
就在这时,郭老爷儿子,郭祸推门而入打断了他们。
“几位客人为何在这里?逝者已逝就请不要在打扰逝者安宁了”
张妍念:" 你为何神情如此慌张,莫不是怕我们发现什么线索"
“姑娘说笑”
“我只不过是不想让人打扰她安宁,即便她已去世也是我夫人”
李莲花:" 嗯,不过我听闻镖局女儿家本就是海边,既是海边应当水性不会太差吧,溺亡,这是不是有点不太合常理"
笛飞声:" 她身上满是淤青,若是溺亡又怎会有淤青,说!她到底的怎么死的"
笛飞声拔出大刀指着郭祸。
笛飞声:" 狮魂到底在哪!"
“她出事前喝了酒,难免昏沉,身体上的伤许是跌入池中挣扎所致,这…这跟我没关系啊”
郭祸被吓得双腿颤抖。
张妍念:" 当真没关系吗?"
她魅笑,绕郭祸走了一圈,虽双腿颤抖可他的神色并未惊慌,若是常人被笛飞声这把大刀指着,额头怎会干爽。
没等问出来什么线索,郭老爷来了便也不好在质问。
方多病:" 我们来这做什么?"
李莲花:" 念念,解释"
张妍念:" 方多病,刚才还说你聪明一点呢,怎么又愚钝了"
方多病:" 不是?你们能不能别在我面前打哑语啊!"
张妍念:" 来集市你说做什么?"
方多病:" 总不能来吃饭吧"
张妍念:" 聪明!"
方多病:" 啊?"
方多病呆萌的狗狗眼满是疑惑。
酒楼,人来人往,闲言碎语也是打探消息的最好地方。
笛飞声:" 茶馆酒肆之地,闲话最多"
李莲花:" 阿飞不错哟"
方多病:" 不就是打探消息吗?切!"
几人坐在酒楼最热闹的地方,屁股还没坐热呢,旁边桌便聊起了采莲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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