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春生：" 你慢点走"
肖春生推着二八大杠，张妍念走一步就叮嘱一步。
肖春生：" 晕了吧？跟你说不好喝了还非要尝尝啥味，现在知道了吧"
张妍念：" 肖春生！"
张妍念定住脚，她有些晕，晃晃悠悠好一阵才站稳，因醉酒，半眯着眼睛怔怔的盯着肖春生。
张妍念：" 你啰嗦死了！跟我爸妈一样"
肖春生：" 还我啰嗦？"
肖春生也不干了。
肖春生：" 我是不是跟你说不能喝，自个好奇心重还怪我啰嗦，一会摔跤了又得挨伯父伯母骂了"
肖春生：" 还说宏军好心当成驴肝肺"
肖春生：" 我看你一样！"
张妍念双手捂着耳朵，边走边晃脑袋跟个拨浪鼓似的。
张妍念："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边走边吐槽身后啰啰嗦嗦的他，肖春生对此见怪不怪，继续道。
肖春生：" 明儿，什刹海滑冰去不去？"
张妍念：" 去啊！！"
听到这，她来了精神，立马松开捂着耳朵的手，走肖春生身边。
张妍念：" 几点啊，我去找你"
肖春生：" 明早八点，我去找你"
张妍念：" 成"
俩人住借比子，谁找谁一样，不过是出门拐弯一截路，也不麻烦。
张妍念：" 诶？"
她愣了一会儿。
张妍念：" 明儿是不是跟郭黑子约好干架的那天？"
肖春生：" 什么就干架，我们要用文明来武装我们自己，别整天就想着跟人家干架的事"
张妍念：" 切！"
张妍念不服气白眼他。
张妍念：" 是谁说的？"
她阴阳怪气道。
张妍念：" 要不是警察来~"
张妍念：" 我早就把他们那群人撂倒了"
肖春生有些尴尬，揉揉鼻子，目光看向正前方的路。
肖春生：" 明儿早我去找你，你不用骑伯父的二八大杠了"
张妍念：" 那我怎么去？走着？你们几个骑车去，我走着？我才不要走着去呢"
从他们住的部队大院，到什刹海骑车子得骑二十分钟，要是走着，张妍念这小短腿得倒腾半小时。
冬天那么冷？还不得给自己脚丫子和鼻尖冻坏了？她又不傻。
张妍念：" 走着去，冷死了"
说着。
张妍念象征性的搓了搓鼻子，鼻尖和脸颊处一篇红晕，肖春生也不知道她是冻的还是喝酒喝上脸了。
张妍念：" 你说话啊"
肖春生盯着她看，看入迷了，直到张妍念抬脚踹了他，才缓过神。
肖春生：" 又踹人！"
肖春生一手扶着车把，弯腰一手拍了拍被她踹脏的腿根。
张妍念：" 谁叫你不搭理我的？"
粉嫩的薄唇微微嘟起一点，细白的脸上浮着一抹配红。
肖春生看了她一眼立案扭头。
肖春生：" 我的意思是说你别骑伯父二八大杠了，我载着你去，你那小短腿不得从里面掏过去吗？"
肖春生：" 我直接载着你，方便"
张妍念：" 那行"
她笑着，转念又是一飞刀眼。
张妍念：" 说谁腿短呢！"
抬腿对他屁股又是一脚。
张妍念：" 我腿短照样能踹你屁股，我腿短吃你家大米啦，用你家粮票吃饭啦？！"
气不过的张妍念，不愿意在继续跟肖春生说话了，自顾自走在他前面，他推着自行车跟在她后面。
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神情。
肖春生：" 你又踹我"
张妍念：" 你——活该！"
肖春生：" 小姑娘家家的踹我一大老爷们屁股也不知道害臊"
张妍念：" 哼！"
张妍念不以为然继续走着。
小径无灯，唯有星与月投下微弱光影才能勉强将眼前的路照亮，肖春生望着地面她的影子。
心里泛起一阵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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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清晨，极致的静谧和冷寂让人有种被孤独包围的冰冷。
张妍念穿了一件粉色的棉衣，是张妈妈找北京最好的老裁缝给做的，手里捧着一个茶壶边暖手边等肖春生。
一阵刹闸声，肖春生来了，张妍念兴高采烈的跑回屋。
张妍念：" 妈，茶壶放这了啊"
“你给我老实点！别打架”
张妈妈在房间里叮嘱张妍念，她就听到自己妈妈说别打架，后几句话说了什么压根就没听清。
肖春生：" 抓紧了，走咯！"
她跳肖春生二八大杠后座，双手紧紧的抓着他军绿色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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